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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起憐惜之情,他想要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而不是逢瑤這般脾氣不好、又愛使小性子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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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乘車回府的逢春,也在納悶姜筠對韓越以及韓逸的態度,逢春現在與姜筠幾乎無話不說,是以,逢春也不憋著心裡的疑問,直接問了出來:“二爺,你那麼討厭我七妹妹,怎麼又待七妹夫和逸哥兒那般客氣?”
據她觀察,除了親表弟姚銘,姜筠待韓越這個連襟,比其餘的四個都客氣友好。
姜筠吃的酒比逢春要多,封閉的車廂內不免有酒氣彌散開來,姜筠的嗓音柔和而平淡:“你七妹妹是你七妹妹,韓越是韓越,你七妹妹心術不正,我自然討厭他,韓越值得相交,我自然待他客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逢春不解地去咬食指,輕聲嘟囔道:“不是說夫妻一體麼?”
姜筠一臉好笑道:“再夫妻一體,他們也是兩個人嘛,怎可混為一談?好了,別瞎琢磨了,我和韓越交好,也不妨礙你禁言逢瑤……對了,我聽瑞雲說,你七妹妹今天又告你的狀了?”
本來嘴角含笑的表情,說到最後,又掛上了一臉嚴肅之色。
逢春笑呵呵去抱姜筠的胳膊,翹著鼻子道:“她是告了,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大伯母很訓了一頓,我嫡母不在場,也沒人替她說好話打圓場,她委屈得都快哭了。”頓了一頓,逢春又輕蹙眉尖,“二爺,侯府那裡的事,背地裡還不知怎麼議論呢。”
古代人民從不缺乏想象力,逢春覺著,有不少人或許能推斷到真相。
姜筠輕撫逢春柔滑的臉蛋,口內淡聲道:“高門大戶裡,人口繁雜,多的是見不得光的陰私之事,便是你嫡母被軟禁在府,這事也沒少被人暗猜,京城的新鮮故事,一茬接一茬,用不了多久,這事就被揭過去了。”
逢春深覺姜筠真乃鐵口直斷,陶老夫人壽誕之日的大半個月後,京中又爆出一則八卦新聞,可以上娛樂頭條的那一種——
永寧伯次子偷置了個外室,被正有孕的慧柔郡主知道了,慧柔郡主挺著超過五個月的孕肚,領著一大票男女奴僕,把永寧伯次子的外室之宅,砸了個稀巴爛,末了,還一頭哭去皇宮,找宮裡的皇貴妃告狀,這等夫妻間的小事,日理萬機的皇帝老爺哪有空閒過問,理應由現在的後宮之主,即皇貴妃協調。
慧嫻郡主和慧柔郡主自幼喪父,沒過多久,其母也跟著病逝,兩人自小在宮裡長大,聖恩雖不算隆重,但也是金枝玉葉一般的存在,如今,皇帝的親孫女被永寧伯府如此下面子,皇貴妃立即召永寧伯夫人進宮‘談’心。
——談心才過一天,結果暫時還沒有被八卦出來。
已入十月,漸近寒冬,小孩子身嬌體貴,逢春早早就讓兩個孩子穿得厚實暖和,身形又臃腫起來的嫤姐兒,嘟著小嘴鬱悶了好幾天,待適應了厚衣厚褲時,便又開開心心地玩鬧起來,至於晏哥兒,春天和秋天時還略好些,一到夏天和冬天,恨不得天天撲在團枕上打盹。
“你個小懶豬。”逢春坐到炕邊,伸手拍了一記晏哥兒的屁股,領口攏著的柔軟風毛,隨著逢春的呼吸笑語聲簌簌而動,“別趴著不動了,過來,叫孃親抱一抱。”
晏哥兒以烏龜爬的速度,慢騰騰地蠕動到逢春懷裡,逢春撫著兒子細膩如脂的臉蛋,好言好語地哄道:“晏哥兒,你看今天太陽多好,姐姐都在院子裡,和丫頭們躲貓貓玩呢,你就算不想跑著玩,咱們也可以去外頭曬曬太陽嘛。”
“不想去。”晏哥兒嘟著如花苞般鮮嫩的嘴唇,有一點點泫然欲泣,“娘,想睡——”其實,晏哥兒馬上就要睡著了,誰知母親一巴掌下來,又把他打醒了,他自小安靜,不大哭鬧,但也是有脾氣的人。
見兒子露出一幅委屈的小模樣,逢春深感無力:“好吧,那你躺著去睡吧。”晏哥兒這娃娃什麼都好,只兩點最讓逢春頭疼,一不愛說話,二不愛活動,哈利路亞,她不想養一隻鋸了嘴的小胖豬哎。
聽懂母親讓自己去睡的話後,晏哥兒又慢騰騰地爬離母親,在暖炕上舒服的一攤四肢,還非常早慧地去扯毛毯,待把自己的小肚皮搭牢了,才將眼睛一閉,慢慢地呼吸綿長。
逢春這個親媽,在一旁看得是五體投地,佩服不已。
待姜筠中午從外書房回來後,逢春忍不住給姜筠說了這一茬:“我記得,我是給他說過,睡覺時要蓋好肚子,要不然會著涼,一著涼就要吃很苦很苦的藥——”
夏天天熱,嫤姐兒和晏哥兒睡覺時,老掀搭在肚子上的薄毯,逢春便教育了兩人幾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