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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也不擺架子,不用多做糾結,逢萍自發地偏到逢春這一邊。
見這些姐妹一個個不給自己面子,逢瑤幾乎被氣岔了氣,一怒之下——竟起身去找陶老夫人告狀了,說逢春沒有姐妹之情,她客客氣氣地與逢春說話,哪知逢春連理都不理,求陶老夫人給她做主。
對此,逢春只雲淡風輕的解釋:“今日是祖母大喜的日子,怎好提我夫家那些事。”
忠敬侯府的事情,之前會鬧得沸沸揚揚,皆因數月以來,侯府不斷的死人辦喪事,在壽宴上說這事,多不吉利呀,而且,作為姜家的兒媳婦,怎可拿家中的醜事和哀事,用來娛樂家中的姊妹,由此及彼,倘若陶家自己的兒媳婦,在外赴宴之時,把家裡的隱秘之事,也大肆宣揚一番,那陶家還要不要臉了。
所以,逢瑤不僅白告了一狀,還被曹氏說教了一通‘不懂事’。
逢瑤委屈的幾乎要當場哭出來,逢春心裡卻生不出任何同情之意,她之前的尷尬處境,是被高氏母女刻意營造的,而逢瑤的難堪之狀……卻是她自找的,姜筠已經當著逢瑤的面放過話,不許兩人再有言語交流,逢春很堅定的執行著命令,逢瑤又不是看不到她的態度,還一個勁地找她說話,純屬沒事找事。
此小小風波過去後,前來給陶老夫人拜壽的友眷,也挨著個的臨門了。
因是高壽兼整壽,陶廉又想給親孃大辦一場,是以壽宴請帖發出了好些,這一日,定國公府上下熱鬧萬分,至於被鎖關在荒院的高氏,逢瑤和逢謙雖然心中記掛,卻也無能為力。
逢謙但凡去說情,就要挨一頓打,三回板子狠打下去,屁股次次開血花的逢謙,再也沒膽子提了。
至於逢瑤,她只要略開一開口,陶老夫人就冷著臉‘你再求情,你以後就不是陶家姑娘’,逢瑤還沒傻到底,她雖然已生了兒子,但仍不被婆婆所喜,顧著定國公府的面子,婆婆待自己的面子功夫還算過得去,要是自己與孃家斷了聯絡,無依無靠的自己,還不知得怎麼被婆婆揉搓,是以逢瑤也只能暫且忍著,預備等陶老夫人過世後,再找親爹把親孃哭求出來。
陶老夫人的七十壽宴,直熱鬧到了半下午,外姓友眷才告辭完畢,最後留下的,還是早上最先來的近親。
來到陶老夫人的福安堂,姜筠見逢春的臉蛋紅撲撲的,微微蹙眉道:“喝了幾盞酒?”
逢春比出大拇指和食指,回道:“大概是八盞吧。”
姜筠繃起臉,目露不悅道:“超喝了兩盞。”
逢春呵呵一笑,燦笑如花,悄悄告訴姜筠:“其實我酒量蠻好的,只是量不外露而已,只咱們兩個知道。”以前的陶逢春,幾乎沒喝過酒,她之前和逢蘭閒聊時,從逢蘭那裡聽來的,所以,她裝個酒量很淺的弱女子,也沒惹任何人懷疑。
姜筠眼中劃過一抹笑意,然後攜逢春上前,向陶老夫人請辭離去,陶老夫人不多做挽留,只吩咐路上當心些,請辭完畢後,姜筠和逢春又朝其餘之人致別,與韓越辭行時,姜筠順手摸了一下韓逸的腦袋瓜,然而,對待逢瑤,依舊是不帶睜眼相看的。
其實,韓越心底一直很納悶,這位姜二公子……真是怪的出奇。
以前的事暫且不提,他明明對逢瑤極是不喜,卻能不受干擾地與自己把酒言歡,彷彿根本沒有什麼隔閡一般,待自己長子的態度也很值得玩味,但凡見面,總要摸摸小腦袋,給點小禮品,次子辦滿月酒之時,他攔著逢春不許過來,自己卻親來捧場。
韓越微微有些不解,難道這位姜二公子發現什麼了麼,發現他……
姜二公子這般接近他,是在有意試探他麼。
他自覺已掩藏的很好了。
若是當年逢珍不曾提過,以逢春替她照顧逸哥兒之事,他或許別無他想,然而,逢珍當年的提議,就像一顆小小的種子,漸漸的發了芽開了花,哪怕逢春已嫁予別人為妻,他心底還是存了覬覦之意,他知道這樣不對,可他管不住自己,他心裡竟一直念著她,攆不走,抹不掉。
他心裡常會設想,假若逢春沒有被許給姜筠,那她……應該就是他的了吧,若是逢春嫁給了自己,又該是何場景,韓越一個不經意間,又走神的想偏了,直到耳邊傳來現任妻子的喚聲:“二爺?你想什麼呢?我們也走吧。”
韓越抬起眼睛,看向臉色不太好看的逢瑤,應道:“好。”
他會答應岳母,娶逢珍的嫡親妹子逢瑤,全是為了逸哥兒,對於逢瑤,他本來就沒有多少喜歡之意,如今,她嫁了他一年多,雖然給他生了兒子,他心裡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