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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鬧得哪一齣,不過剛才聽了展東風的話,不少人心裡就打鼓,莫非外頭傳言有誤,皇上身體一直很好,是有心人故意傳出來的謠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呂文鼎位列人臣中,他面色微暗,心裡焦急,他早早的聽說皇上身體有恙,所以最近呂家人動作越來越大,太子恢復早朝是第一步,接下來的幾步棋尚未施展,如今到底要不要施展呢?
有幾位收過喬寶瑩相思草的大臣,看到剛才還一臉嚴肅似乎要生怒的皇上如今卻沉靜下來,馬廣千向來狡猾,此時見時機剛好,正好順了皇上的心思,還能順帶還了蘇大人的人情,於是出列,“皇上,此事需嚴查,這世上會模仿字跡的人大有人在,一但有心人為之,此事就不簡單了,為了制止這種誣陷朝中重臣的風氣,必須重辦。”
有了二品大員馬廣千出列,先前收到過相思草的幾位大臣也跟著出列相助,其中便有兩位二品大員,連著昝泊都忍不住回頭朝幾人看來,只是今日這事來得突然,而且涉及幾大派系,他們為了澄清自己不是他們所做所為,也必定站出來為喬寶瑩求情,並要求嚴查。
定國公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也跟著出列,“皇上,展東風說的對,最近臣跟昝丞相常出入宮中面聖,皇上身體如何臣等更有資格說話,外頭一直有些不清不楚的傳言,皆是有心之人所為,還請皇上明查。”
魏帝聽了定國公的話面上終於動容,再加上昝泊也出列證實了,滿朝文武也打消了先前皇上身體不好的傳言,於是魏帝吩咐刑部尚書蘇辰、大理寺卿史一言、御史大夫屠成海三人負責此案,必定查出傳出謠言之人,並查出此信是誰模仿的。
三司會審的案子算是重案,喬寶瑩與另兩人一起接旨,接完旨後,她抬頭捏了一把汗,正好對上展東風的目光,師徒二人相視一眼,一眼盡在不言中,思慮了一夜的喬寶瑩最後到的應對的措失便是這一招了。
她昨個半夜,有些犯困,可是心裡藏著事,根本沒有睡意,她站在書桌前,忽然拿起信又看了一眼,這一次她看到了奇怪之處,信的落款處是展東風,在平江府的時候,那時蘇辰忙於衙門裡,喬寶瑩便跟展東風說過一段話。
那會兒展東風高中從京城回來,得知他馬上要成為中書舍人跟在皇上身邊,再加上蘇辰跟她說的,以後他們儘量不要再找展東風,為了避嫌,於是蘇辰曾找過他叮囑過。
蘇辰不在的時候,喬寶瑩也曾跟展東風說過,如果真到萬不得已一定要寫信給師父,就一定要有個明顯的標記讓他們能個區分真假。
她當時將當年她跟蘇辰傳信的法子說了,尤其是蘇辰為了她沒有下考場的事,事後他們以香包為證,一但有急事找蘇辰,除非過來叫他的人手中有她的香包,那個香包還是她當初針線活不好的時候弄的,這麼多年了蘇辰都帶在身邊,她也帶了一個在身邊。
這個法子一直不曾遺忘,也成了她跟蘇辰心底的一個秘密,越是簡單的東西越能遮掩。
於是當時展東風便說過一句話,如果真到了這一日,他會在落款處留下兩點,信的開頭同樣空出兩點。
不過是看似不小心落下的墨汁,且點小的可憐,不仔細還以為是筆收尾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而展東風的這個法子只在與師父寫信之時才用到,平素裡不曾用,所以就算有人模仿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
所以昨個兒半夜,她忽然想到了與展東風的這一段話,於是她仔細尋了尋,沒有他的說的兩點,她不曾與展東風透過信,這封信也有一半的可能是展東風寫的,畢竟這字跡太像了。
當然也有一半的可能不是,她怕展東風將自己說的話忘記了,畢竟當時只是這麼一說,也沒有說得仔細了,因為當時都覺得最好是不通訊,再說展東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官微言輕,能保住自己就不容易了。
所以喬寶瑩利用後半夜的時間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直接將信在朝堂上亮出來,這個法子有些挺而走險,她看得出來,當她將信亮出來的時候,皇上是怒了,怒氣很重,若不是她家展東風臨危不亂,能瞬間想出法子應對,今日她的人頭就擱在這兒了。
她擔心連累家裡人,所以給張總管寫下了信,如果太子出來了,外頭有官兵朝蘇府去,他就帶著莫金一家與小衍兒趕緊離開京城,有紫金樓和九九樓這麼多年的打理周旋,必定能將他們安全送出京去,只是接下來紫金樓和九九樓會暴光是她的產業,同時蘇辰再也不能為官,以後還得隱姓埋名。
同時喬寶瑩也想到了一番說辭,勸皇上只殺她一人,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