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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接著又在記錄了。
喬寶瑩看著這一切,都是她這幾個月裡所經歷的,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她卻似乎還有些留戀起這份安靜,自從她搞定了刑部的事務,她的日子過得還算舒服。
朝中大臣稟報的差不多了,大太臨劉福準備出列說要退朝之時,喬寶瑩忽然出列,“啟稟皇上,臣有事起湊。”
魏帝面色微微一變,目光看向喬寶瑩,僅一瞬,他的眸裡似乎有什麼情緒閃過,可是誰也沒有捕捉到。
“蘇愛卿且說。”
皇上開了金口,劉福只好退下,臉色卻有些不好。
喬寶瑩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恭敬的呈上,“稟皇上,昨日我從衙裡回府沒多久便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信中說皇上龍體欠佳,臣覺得疑惑,便將信帶回朝堂上來了。”
喬寶瑩的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定國公忍不住朝她看來,臉色很不好,若不是場合不對,定國公可能會將喬寶瑩敲暈了帶走,怎麼可以將這樣的信在朝堂上公開,如今滿朝文武都在猜測著皇上的病情,可惜連太醫署的御醫都說皇上身體不錯。
可是朝中還是有人懂些醫術的,像那日去時家參加酒宴,魏帝的模樣,不僅喬寶瑩看出了端倪,其中還有幾位大臣也看出了端倪,魏帝五十幾歲的人了,做為帝王,年紀算高的,太子一直不理政務,正是朝堂大臣爭論點。
各個派系都在爭來搶去的,皆因魏帝健康的時候,如果一但得知魏帝身體出現什麼,那就不是小打小鬧的鬥鬥嘴,而是兵刃相見的奪嫡之戰。
所以關於魏帝的健康正是眼下朝堂上最諱忌的話,喬寶瑩卻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難怪這些大人都覺得她腦子進了水。
劉福神色不明的上前將信呈給了皇上,皇上拿起信來看了一眼,接著凝眉,“信上的字跡為何有些像展東風的?”
魏帝一句話令滿朝文武震驚,皆紛紛看向喬寶瑩,蘇大人向來聰明,今日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這是想將罪名賴到自己的徒弟身上不成?也不知蘇大人是怎麼想的,唇亡齒寒不懂麼?
所有人都等著看喬寶瑩師徒下獄,一時間朝堂上無人開口說話。
魏帝面色微冷,立即叫劉福將展東風帶來。
展東風一個七品的中書舍人,一直陪伴在君前,不曾離開皇宮半步,如今卻給自己的師父送了信,而他的師父卻舉報了他,真是可笑。
展東風穿著官服過來,人還是十幾歲的少年,可是到了近前,朝堂上的大臣卻發現他似乎有些不同了,剛中狀元的那會兒,瞧著還是個小少年,眉間純樸開朗,如今再看到,卻是沉穩得與當年做上丞相之位的青年才子蘇大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師父如此,徒弟居然也如此,可惜今日卻是師徒互相出賣的場景,簡直令人唏噓。
喬寶瑩卻是目不斜視,似乎沒有看到展東風的到來。
展東風恭敬的朝皇上行了一禮,皇上便將信扔到了他的臉上。
展東風連忙撿起信細看,看完後立即跪了下來,“皇上,臣冤枉。”
“冤枉?何冤之有?”
魏帝面色幽黑,眼神裡能迸出火來。
展東風卻是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先不說這信上的字跡,便說這信上的內容,最近昝丞相和定國公頻繁出入宮中是有目共睹的,可有人卻借用此訊息混淆視聽,皇上明明身體健康,卻以此來造謠。”
“朝中兩位重臣最是清楚,如果皇上身體有恙,怎能時常召兩位相見,不應該避著兩位重臣才是,而且藉著此事造謠之人,此人居心何在?”
“臣言輕官微,由於陪在皇上身邊,臣對朝中事還是有所耳聞,這事若是傳開,蘇大人和臣首當其衝,本是師徒,臣又陪伴在君前,最能信服人,接著藉機再挑起事端,最終得益的是誰?相信在場的各位也能想到。”
“時家喜宴那日,皇上曾問過臣可否跟著一同出宮,臣性子喜靜,便請求留在宮中,臣最是清楚,前一夜皇上熬夜看奏摺,憂國憂民,並沒有睡好,可是皇上何恤下臣,還是打算去往時府,臣原本不想將這件小事說出來,只是如今看到這封信,生怕有心人再來利用,臣問心無愧,還望皇上明查。”
喬寶瑩也跟著跪下,“皇上,自臣入京以來,便不曾與徒弟見過一面,以前雖是師徒之情,自東風得中,臣便交代他可自立門戶,無須事事問於臣,所以還望皇上明查。”
喬寶瑩師徒這一番話把朝堂上的大臣搞懵了,他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