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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同時也瞥見秦氏正朝她瞪眼。柳姨娘立馬意識到自己關心則亂; 除些又給大家再添麻煩。
既而抱愧的走到秦氏跟前; 附耳低聲認錯:“賤妾蠢笨無知,還求夫人給拿個主意。”
秦氏沒側頭看柳姨娘,只將目光移到外屋的門上。屋外豔陽明媚,雕花欞格間的琉璃上,剛好可以映出兩個蠢貨湊耳緊貼門牖的身影。
秦氏收回視線,與蘇鸞對了個眼神。所謂母女連心,透過彼此的眼神就知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蘇鸞也微微錯訛,竟在不知不覺間與秦氏有了這般默契。
秦氏輕步走到門口,開門只在一瞬,不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故而兩個將臉貼在門上的嬤嬤,被誆了一下跌進屋來。趔趄了好幾步才站直。
“那……老奴腿腳不方便,站得久了受不住,就往門上倚了倚。”一個嬤嬤收起窘態,好容易尋了個不錯的由頭。
另一嬤嬤見這由頭很是立得住腳!立馬也底氣壯了,反過來帶著絲埋怨口吻:“夫人開門怎的也不發出點兒聲響?老奴雖是賤命,可一把老骨頭也經不起這糟踐。”
“那要不關上再重開一回?”秦氏冷言問道。
這聲音悶悶的,很是噎人,二個嬤嬤知道秦氏這是告訴她們,已然發生的事呶呶不休沒何意義。於是二人假模假樣的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問道:“夫人出門有何事?”
“去趟淨房。”
兩個嬤嬤對了一眼,而後其中一人抬腳出屋:“夫人隨老奴來吧。”
這當口,蘇鸞也給蘇卉耳語了兩句,蘇卉瞭然的點點頭,看向門外。估算著嫡母走遠了,她也過去開門,同時手捂在肚子上,一副痛苦表情:“我說你們孝安伯府就算門縫兒裡瞧人,也不該給客人喝餿水啊!這才喝了兩口,就腹痛難忍……”
“哎姑娘,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們孝安伯府的水怎麼可能是餿的!你怎麼不說是你平日裡喝慣了餿水,乍一喝乾淨水虛不受補呢!”
“行了這時候叨叨有什麼用,趕快帶我也去淨房吧!”蘇卉催道。
那嬤嬤臉上閃過一絲遲疑,心道老太太吩咐讓她們盯好了這幫人,絕不許她們再在賓客前鬧事兒出醜,或是尋下人瞎打聽什麼。可她這再一離開,屋就沒人看了。
蘇卉不耐煩道:“嬤嬤要是腿腳不便,就把路指給我……”
嬤嬤又看了眼蘇卉,心說剛才鬧得最歡騰的就是這臭丫頭,她們幾人合力才把這臭丫頭給治住,這回可得把她給看住嘍!
是以嬤嬤看看屋裡的小丫鬟,囑咐道:“那你可照顧好屋裡幾位。”
“是。”
之後嬤嬤才不情願的帶著蘇卉離開,走前視線掃在柳姨娘和蘇鸞身上,帶著絲警告的意味。畢竟那小丫鬟也不是個心向著府裡的。
蘇鸞也不跟這刁奴置氣,估摸著二人走遠,伸手拽上小丫鬟就往屋外跑!先前就有些納悶兒的柳姨娘這下更是不解了,“哎”了一聲,手伸在半空,兩眼迷惑。
待兩個嬤嬤送著秦氏與蘇卉回屋後,突見屋裡站著的只剩柳姨娘一人,立馬變了臉色。
“人呢?那小姑娘和喂藥的丫鬟呢?”
“不知道。”柳姨娘帶著絲奚落之意回應她們。
這句冷淡疏離的‘不知道’,正是一路上兩個嬤嬤對她說的最多的。不管她怎麼著急問,兩個嬤嬤永遠一副冰塊兒臉。
這下,輪到兩個嬤嬤跳腳了。
因著午宴的原故,主主僕僕皆去了前堂招呼賓客,後院兒一時竟見不著什麼人。
蘇鸞自西跨院兒沿著遊廊一路向東,出了角門,又順著甬道往北,在一間抱夏前停了下來。
這處足夠隱蔽,即便是兩個嬤嬤找,一時半會兒也找不過來。
蘇鸞鬆開手扶著廊柱喘了幾口,待稍平復些正想開口問,卻不料面前的小丫鬟竟跪了下來!
“姑娘,您快救救我們蘇小娘吧!”
蘇鸞不由得皺眉,急急雙手去扶:“你起來仔細說清楚,我姐姐到底怎麼了?”
小丫鬟站起來先急著自證:“姑娘,奴婢是自打蘇小娘進府,就一直貼身伺候她的。蘇小娘在府裡沒什麼能交心的人,故而待奴婢如姐妹般推心置腹。奴婢也是一心向著蘇小娘的。”
“我信,你接著說。”只憑先前兩個嬤嬤看這小丫鬟時,那極度不信任的表情,蘇鸞便篤信這丫鬟說的是事實。
得了信任,小丫鬟點點頭,夾著哭腔兒娓娓道來:“這些年蘇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