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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香料去了腥味,我想,生意定然會好起來。”
顧秋蓉聞言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好像有大把的銀錢已經到手似的,“這個好,這個好,嫂子怎麼不早說,我現在就讓知晴派人去牧場。”
雲歌撲哧一笑,“你怎麼說風就是雨,急什麼,我讓人給你送過來,要多少都管夠,倒是蛇油的事,你得上上心。”
“放心吧!嫂子。”顧秋蓉拍著小胸脯保證,看得雲歌又是一陣發笑。
作者有話要說:顧小姑娘也是理財小能手呢。
☆、生悔意指證主使
這年頭收蛇的全都是藥材鋪子,但用量不大,捕蛇的人也不多,雲歌也不曉得秋蓉這丫頭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才收到這麼一大批蛇煉油,但這蛇油膏捯飭出來確實是條好財路,要不是雲歌對這不趕興趣,說不定早早就打上主意了。
衙門那天終於還是來了訊息,其實仔細算來是茯苓派著幫忙打聽的,原來這小海並不是什麼孤兒,而是在外頭討生活的時候傷了人,不得已逃到外頭,季宗青在江南的時候順手救了他一回,這孩子在市井裡打滾得久了,很是仗義,是以季宗青隨口一提的話茬,他便記在心上,巴巴的跑到安陽牧場來報這救命之恩。
雲歌聽到這種緣由心裡頭卻是有些惱了得,旁的不消說,報恩卻是沒什麼可挑剔的,但踩著別人的性命來成全自己報恩的心願,卻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那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了沒有?”雲歌現下也只求一個結果,希望這事儘早了結,不然外頭的風言風語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呢。
那來傳話的公主府暗衛道,“衙門那邊審了好幾回,一點話都沒吐出來,不過打聽來的訊息說是小海在家也有父母親眷,我們家主子已經打發人去接了。”
茯苓這主意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緣由,大容朝重孝,這小海犯了事能跑出來怕是不想連累家裡頭人,若是能從他父母這裡破開個口子,當真是最好不過。
“你們家主子費心了,回頭我去瞧瞧她,也累得你走這一遭,有勞了。”雲歌對公主府名下的侍衛丫鬟婆子們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絕不會因為自己和茯苓交好就趾高氣昂,一來自己確實是平頭百姓,公主府那有品級的女官就比自家高上那麼一等,二來在她眼裡,誰也不比誰差到哪裡去,現下為奴為婢的,保不齊哪一天就會飛黃騰達,即便不能與人交好,也切莫與人結仇,這一向是雲歌的生活之道。
那暗衛輕輕頜首,便退了出去,不消片刻,身影就消失在院中。雲歌不由喟嘆,傳說中的高手,果然深不可測。
且說粉墨軒那頭,顧秋蓉研製出能防凍防裂的蛇油膏尤不知足,想起自家嫂子用牛奶做面脂的提議,又一門心思撲到這上頭鼓搗起來。
雖然在脂粉製作工藝一道上顧秋蓉極有天分,但架不住她一個古代土生土長的小姑娘,又哪裡會懂得什麼化學反應,分子式之類的原理,摸摸索索好一陣都不得其所以然,牧場那邊送來的牛奶實驗失敗成了肥料,便宜了花園裡的花花草草。連她自己,鼓搗了小半個月,也不由得開始洩氣。
眼看著牧場的案子有眉目了,雲歌也沒顧上她這一頭。小海的父母到了安陽以後,由衙門那邊出面給安頓了下來,當然,花費全是由雲歌承擔的,只是她現如今是受害人的身份,自然是要避嫌的。
在雲歌和衙門那邊默契的交流下,選了個恰如其分的日子讓小海父母探監去了,多年不見,一家人自然是抱頭痛哭。聽看牢房的獄卒說,關起來那小子心硬的很,他老子娘勸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不吭,差點逼得他娘給他跪下磕頭。此外還很是感慨了一番這老兩口得上這兒子,也算倒了八輩子黴,等這案子了結了,八成菜市口砍腦袋的下場,白髮人送黑髮人,怎麼忍心喲。
這話原原本本地傳到雲歌耳中,她倒是一下子就察覺出,像小海這樣能在牧場隱藏這麼久,博取眾人信任而未被察覺,可見是聰慧的,他不鬆口是因著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只是不曉得這父母親情在他心裡到底有幾斤幾兩重,比不比得上那仗義相助的情分。
說起來連馬太守都沒想到小海這般嘴硬,好生也勸說了,大刑也伺候過,偏偏這小子是個軟硬不吃的,硬扛了這麼些日子,這麼一樁人命官司沒個結果,安陽城裡的百姓茶餘飯後免不了議論幾句,把馬太守急得團團轉,生怕上頭知道了給自己記上一筆。
雲歌雖然不能親自去大牢裡探查情況,但茯苓很是貼心,每每有了新動靜,總會讓暗衛過來跟自己說一聲。所以幾乎是小海剛鬆了口,雲歌這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