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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嘴角微勾,朝她溫潤一笑。
彼時,烈日炎炎,在日光下立得久了,足以曬脫一層皮。烈日當頭,左右的中年文士都汗紅了臉,卻唯有王玉溪仍似清風朗月一般,他的雙手閒適地負在身後,嘴邊只嚼著一抹隱不可見的笑意,便華豔似亙古畫卷了。
若是旁的姑子見了他或許早已看痴了去了,周如水卻是不禁垂下眼,微微一嘆。他是在對她笑,可她分明就看見他的眼神很淡,淡得透出了股超然沉靜來。那份沉靜中又隱約含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疏離。她忽然就覺得,他的笑,與其言是發自真心,倒不如說是出自教養風度。她甚至在想,他對夏公主錦端也是這般笑的麼?
盯著王玉溪,周如水輕輕地趴伏在了車沿上,她強壓下心中那些小心思,忽的,便朝王玉溪嫣然一笑。
周如水本就長得明媚嬌美,這時,頭頂又罩著夏日的絢爛陽光,直是美得似是一幅畫兒了。果然,向來訓練有素的王府侍衛都不由自主地朝她看來,目中皆是流露出了痴迷的神色,有好些個,甚至是連眼珠子都快轉不動了。
如此情景,作為罪魁禍首的周如水卻恍若未覺,她眯了眯眼,黑白分明的大眼裡綴滿了細碎而璀璨的光,瞧著王玉溪,便笑問:“三郎可是在偷懶了?”這一聲很是嬌俏,她神態中亦是染著榮光,榮光中又帶著憨豔,與她方才講話的語調一般,軟乎乎的。
聽著這熟稔的口吻,王玉溪靜了一瞬,他不可置否地朝她招了招手,轉身,便先登上了那輛披綢垂錦的馬車。
見來人都已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