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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
比如說她宿舍那個李文娟同志,人可能不壞,但不好相處也是真的。這些鬱夏就沒提,她重點講到李文娟同志是京市本地的姑娘,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她她都知道,說學校這樣的安排很體量外地學生。
她爺她奶她爸她媽聽著還挺美的,想想可不是麼,你初來乍到,有個本地人帶著就是方便,要買什麼要去什麼地方她都能給指個路,寢室裡有一個這樣的存在省太多事了。
事實上呢,鬱夏同本宿舍的三人相處不深,畢竟不是一個系,平時上下課都不在一塊兒,每天讀的書琢磨的問題也不同,也就是晚上回來能閒聊幾句。更多的時候她回來都見不著那幾個室友,人家去別的宿舍竄門子去了,比如李文娟就有她的小團體,同進同出的幾個都是本地人,她們生活環境差不多,也能聊到一塊兒去。
就像男同學會不自覺注意到身邊的姑娘一樣,女同學聚在一起談論的不外乎也是學校的男生,那些穿著好生得俊學習成績優秀的更是焦點。
與年年都在絕望將本校戲稱為和尚廟的男同學不同的是,女同學們對這個失衡的男女比例非常滿意,在這個比例下,只要稍微努點力就能處到一個方方面面都不差的物件。
昨個兒李文娟回宿舍來看鬱夏不知從哪兒弄來幾節鐵絲,拿鉗子擰巴擰巴就做成衣架,她當時都看傻眼了:“你倒是能耐,還能想到這法子,鐵絲又是從那兒弄的?”
“上一屆的師兄給的,鉗子也是問他們借的。”
“……還有人帶這個入學?”
“本地的嘛,說是家裡有人在鋼鐵廠工作,銅絲鐵絲他那兒都有。”
李文娟就奇了:“你不是一心撲在學習上,對男同學都不多看一眼?我們聊起來也不見你搭話。”
鬱夏想了想:“我們系課業繁重一些,忙不過來的時候就不太會注意其他事,但也不像你講的那麼誇張。”
都說到這兒了,李文娟就多了句嘴:“那你喜歡咋樣的男同學?你看誰好?有看對眼的嗎?”
鬱夏當真琢磨了一會兒:“我還沒喜歡過誰,真不知道自己喜歡啥樣的……”
李文娟耐著性子和她聊了半天,就是想知道鬱夏看上誰了,最好別和她目標重疊,要是和其他人重疊那就有好戲看了。
臨床一班這個鬱夏,她自己可能不清楚,她在校內太出名了。學習一等一的好,模樣一等一的俏,雖然是農村來的看著還真是一點兒不土,穿個白襯衫扎個馬尾辮都是撲面而來的青春靚麗……她給其他女同學帶來了很大威脅,同性之中崇拜她的也有,羨慕嫉妒更多。尤其大家發現樓下兩個阿姨對她都格外好,有時候能撞見阿姨在關心她,說她太瘦了多吃點,又說早晚挺冷的,讓她晨起多穿一件薄外套。
還不止阿姨,教授們才是心都偏了,上課愛問她問題,下課還額外給她佈置作業給推薦參考讀物,給她講題的時候既和藹又耐心。
別的女同學是儘量同室友搞好關係,避免自己成為被排擠的那個,鬱夏和室友走得不遠不近,倒是在短短一個月內將教授、舍管阿姨、學校食堂打飯的大媽一網打盡了,班上男同學都說鬱夏同學個性是真好,從沒見她生過氣,學校裡媽媽輩奶奶輩的都喜歡她,這種姑娘娶回去那真是幸福了!
就擰衣架這回,李文娟耐著性子和她說了半天,結果啥有用的資訊也沒得到,回頭又有男同學來找她,問:“你和鬱夏同學是一個宿舍的?你知道她想找啥樣的物件?”
被異性攔下來結果是和她打聽別人的事,李文娟氣都氣死了,她想也沒想就懟了回去:“別問了人家看不上你,她挑的很,眼光高著呢!”
本來以為對方怎麼也該惱羞成怒,回頭就該幫著抹黑鬱夏,說她一個農村土妞愛慕虛榮,結果呢,結果差點讓李文娟原地爆炸!
對方竟然覺得很有道理,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鬱夏同學不僅長得漂亮又踏實勤勉,心裡好人善良,她眼光高一點是應該的!這位師妹你和鬱夏同學還是室友,你咋不跟她學學?你這脾氣也太差了。”
那男同學留下這句良心建議,跟著又給李文娟道了個謝,然後轉身就走。留下李文娟好像被雷劈過,半天沒緩過勁兒,腦子裡轟隆隆似有火車開過,他最後那句不停在耳邊炸響——
你咋不跟她學學?你這脾氣也太差了!
太差了!
太差了!
太差了!
李文娟剛去食堂打了飯,想端回宿舍吃,被這一句氣得不輕,順手把不鏽鋼飯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