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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生看著,等老祖宗的聖壽過完了我要親自審問!”
湖陽郡主鬆了一口氣。在場眾人都知道,採春和白香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個布偶陷害三小姐,背後必定有人主使。沈弘沒有當場審問,就是給了小二房一定的緩衝時間了。
老太爺這麼處置,一方面是不想讓沈氏兄弟相爭的醜劇鬧到外人面前,保持家族的顏面,另一方面,不得不說沈弘對於小二房還是有所偏愛的。
立刻就有粗使婆子走進來,將兩個瑟瑟發抖的婢女拖了下去。
“難道三小姐的委屈就這樣白受了?”這邊小大房還沒有什麼反應,謝純已經看不過眼了,也不管沈弘是什麼宗主不宗主的,張口就這麼說道。
謝氏一臉的無奈,對於這位任性胡來的侄孫,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沈弘鋒利的目光淡淡掃過謝純,又轉回到湖陽郡主的身上。“湖陽,給三丫頭賠個不是!”
湖陽郡主的臉色一下子漲得血紅。她是長沙王嫡長女,宗室親貴,金枝玉葉,嫁入沈家即主持中饋,就是公公婆婆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半點兒氣受!憑什麼她要向一個小輩賠禮道歉!
湖陽郡主盯著沈弘,沈弘目光堅定,湖陽郡主聽得懂,他剛才的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湖陽郡主深吸一口氣,接過一旁丫鬟遞過來的茶盞,一步步走到沈沅鈺面前,因為憤怒和羞恥,她全身都在抖動,茶盞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沈沅鈺冷冷地看著她的眼睛,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就要狠狠打她的臉,她才不敢輕舉妄動。
湖陽郡主努力張了張嘴,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來。沈弘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他讓湖陽郡主給沈沅鈺賠禮道歉,不是為了安慰沈沅鈺這個孫女,而是為了給在場的外姓人一個交代。
若湖陽郡主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也難免給別人留下偏袒小二房,處事不公的印象。
正在這個時候,湖陽郡主身後的沈沅珍突然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奪過母親手裡的茶盞,大聲說道:“三姐姐,剛才是母親誤會了你,我代母親給你賠個不是!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記恨我們!”
湖陽郡主鬆了一口氣。
沈沅鈺微笑地看著她,卻沒去接她遞過來的茶盞:“我自然不會記恨郡主和四妹妹,日後郡主和妹妹不再把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和小大房的身上,沅鈺就感激不盡了!”
沈沅珍強忍住羞辱,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恨意,又把茶盞向前遞了遞。沈沅鈺沒有接她的茶盞,這個賠禮道歉的儀式就不能結束。
謝純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世界上怎麼有這麼簡單的事?剛才言之鑿鑿地誣賴好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別人的感受呢?”
沈沅珍豁然向著謝純的方向看過去,眼裡幾乎噴出火來:“你還想怎樣?”
“為了表示誠意,至少也要下跪認錯!”
沈沅珍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只覺得長這麼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她淚眼婆娑地看著老太君和沈弘,叫道:“老祖宗、祖父……”
兩位老人卻都把臉偏了開去。
沒有加以阻止,就是表示預設。
沈沅珍一陣絕望,那無助的眼神,梨花帶雨的容顏,看得郗傑一陣不忍,要不是庾璟年及時飛來一記眼刀,郗傑差點兒忘了誰才是自己的未婚妻,出口幫沈沅珍求情了。
沈沅珍終究沒有得到外來的援助,只能一咬牙,慢慢地跪了下去,將茶盞高舉過頂:“三姐姐,請喝茶!”
沈沅鈺心裡一陣快慰,她伸手接過了沈沅珍遞過來的茶盞:“四妹妹快請起,咱們總是一家人,不過是一場誤會,都是兩個丫鬟膽大包天,自作主張害我,和你們小二房完全沒有關係!話說開了,咱們還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親人!”
這一番話,說的全是反話。三皇子喝到嘴裡的茶水差點全都噴了出來。連庾璟年這麼冷心冷肺的人都忍不住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
湖陽郡主一把拉起了沈沅珍,沈沅珍撲到母親的懷裡,委屈地哭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匍匐在沈沅鈺的腳下,這將是她生命中永遠抹不去的汙點!
老太君嫌惡地看了這對母女一眼,淡淡開口道:“老身累了,就不陪著各位貴客了。請各位移步前廳,老大,你要好好招呼,不要失了禮數!”這就是端茶送客的意思了。
眾人立刻紛紛起身告辭。
三皇子、庾璟年以及郗傑也急忙向老太君和沈家眾人告辭。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