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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以後就會失去自己的風格,而落得下乘的。”
“弟子一定謹記。”紀澄頷首道。
餘貞圓也不再多說,她和紀澄其實都心知肚明,紀澄是有那麼點兒畫畫的天賦,但是她的心並沒有全情投入,所以指望她有什麼大造化,那是不可能了。
紀澄是隻求將來能不給餘貞圓丟臉就行了。
紀澄走的時候,餘夫人將她收藏的不少花箋都送給了紀澄,這些小玩意她早就不在意了,既然紀澄需要,她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沈蕁和蘇筠看了紀澄的“收藏”後,可再不看小覷她,別看她一介商人之女,可內在涵養卻絲毫不輸給她們,由此沈蕁同紀澄相處就再沒有了以前那種有意無意間流露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了。
而蘇筠看紀澄就別舔了些心思,畢竟她二人到沈家,都是抱著同樣的心思的。
話說後來幾日沈蕁又央著紀澄畫了好些花箋,其中就有那張“滕託蜜蜂箋”,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沈蕁也看出了那花箋的不同凡響。
紀澄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是臨摹的白石老人的花箋,沈蕁沒見過原作,也無從評判紀澄工筆的好壞,但光是看臨摹之作,已經足夠大雅了。
沈蕁新得了這些心頭之好,每天都要翻出來看看,花箋本是做書寫只用,但她可一丁點兒都捨不得拿出來的寫信的。
這日沈蕁臨睡前想起要看看她的花箋集子來,囑了丫頭紫嫣去拿,待紫嫣取來後,她略略一翻,就大叫起來,“哎呀,我的一日相思十二時怎麼少了四張?”
紫嫣和紫然都愣了愣,幸好紫然反應得快,“今日二公子來過,在姑娘的書房裡待了一會兒。”
“一準兒是他拿的。又不知道在我這裡拿了花箋去給什麼女人寫信,總之絕不是好人,真是氣煞我也。”沈蕁披衣而起,“都怪你們,看個東西都看不住。”
其實沈蕁也不過就是在口頭上出出氣,她也清楚紫嫣和紫然哪裡敢管她二哥的事情。
若是別人拿走了沈蕁的花箋,那絕對是不得了的事情,沈蕁非要鬧個天搖地動不可,但被沈徹拿走了她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只能守株待兔地等著沈徹自己撞上門兒。但是她這二哥成日裡都是神龍現首不現尾的,沈蕁只好去求老太太,但願老太太想孫子了,能把沈徹喊到靜園來。
沈蕁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將沈徹盼了過來,如何肯輕易繞過他。
“二哥,你怎麼又翻我的花箋集子?上回你把我那幾張花箋拿到哪裡去了?你怎麼能隨便拿我的東西啊?”沈蕁叉著腰沒好氣地問沈徹。
沈徹淡掃沈蕁一眼,“你不也經常對我的東西不問自取的麼?”
沈蕁立即被沈徹給噎了個半死,“但是那是我最喜歡的花箋啊?你拿去不就是給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寫信麼?我不管,你給我找回來。”
沈徹輕輕皺了皺眉,“你在哪裡學來的話,什麼不乾不淨?誰在面前嚼舌頭了?”
沈蕁立即就不著聲了,過了片刻才嘟著嘴道:“你自己做了還不許人說啊?”
沈徹挑挑眉,懶得再搭理沈蕁,抬腳就要出門。
沈蕁趕緊道:“那些花箋都是澄姐姐畫的,若是落在別人手裡,將來澄姐姐的名聲可怎麼辦?”
“那幾張相思是紀澄畫的?”沈徹又皺了皺眉頭。
沈蕁聽出了沈徹話裡的些微懊惱,“對啊,都是澄姐姐畫的,叫做一日相思十二時。”
“呵。”沈徹輕笑出聲,略帶諷刺,這位紀姑娘那點兒恨嫁的心可真是一覽無餘啊。
“花箋的事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多嘴的。”沈徹道,手裡繼續翻著沈蕁集的花箋,然後眼神就落在了那張“藤蘿蜜蜂箋”上。
“這也是澄姐姐畫的。”沈蕁一把就搶過了沈徹手上的集子。
“她可畫不出這個。”沈徹道。
這話說得可真不客氣,紀澄若是聽見了,只怕臉都得紅得可以煎蛋了。
“澄姐姐怎麼就畫不出來了?”沈蕁跟沈徹抬槓道。
沈徹斜掃沈蕁一眼,懶得同她解釋。沈蕁也知道她這哥哥眼光毒得緊,他說紀澄畫不出,那就一定是畫不出的。
“這是白石老人制的箋,澄姐姐臨摹的。”沈蕁道。
“白石老人的花箋?”沈徹沉默片刻才道:“看來你那位澄姐姐是拜了三和居士做先生。”
沈蕁吃了一驚,“什麼?三和居士?”沈蕁是知道紀澄有位教畫的先生的,卻不知道會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