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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張。
“她就喜歡收藏各種花箋。”沈芫無奈地笑道。
“那真是巧了,我也是喜歡收藏各種花箋,自己也喜歡畫一畫。”紀澄笑道。天知道紀澄可從沒弄過這些姑娘家喜歡的小玩意兒。但是不妨礙她想和沈蕁拉攏感情的決心。
沈蕁一聽紀澄也愛好這個,就拉著她的手跟她數起制箋名家來,說實話紀澄是一頭霧水的,但好在沈蕁的性子很天真,一張嘴嗶啵嗶啵說個不停,倒也省了她費神去插話。
紀澄是個好聽眾,而且很能迎合沈蕁的心思,這一談就是大半個下午。
等沈蕁離開後,紀澄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打聽清楚各路制箋名家的路數,此外又讓柳葉兒傳話出去,讓紀家在京師的人悄悄去替她收集一些名家花箋來,既然說自己也收藏,總得有點兒貨吧?
☆、第40章 蜂纏藤
不過收藏花箋是極雅緻的事情,但花箋又不如古物一般有價值,紀家的人都是生意上的朋友,若論金銀珠寶之流一定能給紀澄找來,但是花箋麼,就有些難為人了。
而蘇筠在聽沈蕁說紀澄也喜歡收藏花箋時,也來了興趣,說她在南邊時也愛花箋,還拿了她自己收藏的花箋集子出來,裡面不乏南方名家制的。
紀澄心裡不得不佩服這些世家閨秀,什麼雅緻就玩兒什麼,都有涉獵,而她自己雖然這三年來努力追趕、提升,學畫、學字,習詩、做詞,但她骨子裡就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也沒有從小耳濡目染的環境。
一時間紀澄還真是為花箋犯了難,換別的人就該恨自己多嘴了,但是紀澄不,她知道一切的抱怨都沒有意義,要緊的還是去解決難題。
紀澄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恐怕只能拜託給餘夫人了。餘夫人愛畫,也可能收藏有花箋。恰巧餘夫人此刻也隨林大人來了樂遊原,真乃紀澄之幸。
“你怎麼想著要收藏花箋了?”餘夫人看著紀澄道,她是擔心紀澄貪多嚼不爛,再則,在餘貞圓看來,花箋不過小小玩物,邊角餘料的嬉戲,同真正的作畫還是不能比的。
紀澄便將自己不想廢掉紙張的心思說了出來。
餘夫人笑道:“你難道還少了錢花?”
說起銀子真是人人都愛的,可是人人又力求表現得不貪財。三和居士的畫價值千金,但是餘夫人為著面子也絕不會將畫作拿去出賣,好似她是為了錢才畫似的。她的畫作通常只贈友人。
而林大人致仕之後,雖然薄有田產,但也不過一富家翁而已。餘夫人交遊廣闊,又喜歡遊歷山水,衣食住行無一不精麗,這些都是要花錢的。
紀澄能列入餘夫人的門牆,各位看官其實只覺得她是走了狗屎運了,實則她也是交了不菲的束脩的。如此既解決了餘夫人手緊的問題,又不會顯得餘夫人貪財。
也因此餘夫人才調笑紀澄,她那麼大一筆的束脩都能給出,又何愁幾張畫紙。
紀澄不好意思地笑道:“能省則省嘛。再說,習畫的時候製成花箋擱著,也能一路看著自己的進步。而且我覺得方寸之地也有大作為,很想看看那些名家名箋的格局。”
餘貞圓點點頭,“我的確收藏了一些花箋,也有書信來往時友人的習作。借給你看看倒無妨,不過你切記不要拘泥在了這方寸之地才好。”
紀澄忙不迭地點頭。
餘夫人那兒空白的花箋可以借給紀澄賞析,但那些書信她只揀了十分特別雅緻又沒什麼有關緊要的信給紀澄看,但這些就不能帶走了。
紀澄對這些信札看得十分仔細,比如裡面一張“藤蘿蜜蜂”箋的佈局和色彩她就極喜歡,“先生,這張箋至筆法渾厚又不失巧麗,而且別出心裁當是大家之作吧?”
因為信紙有幾頁,餘夫人掐頭去尾地給紀澄看的,所以她看不出這信和信箋是出自何人。
“眼力不錯,這是白石老人自寫自書的花箋。”餘夫人道。
白石老人也是不得了的繪畫名家,只是如今人已經去世,其作也成絕響了。紀澄沒想到白石老人生前和餘夫人居然會有書信往來。
“先生,我可不可以臨摹這張花箋?”紀澄問道。
餘夫人自然是不藏私的。紀澄用了兩日才臨摹完這張小小的箋紙,餘貞圓看到後不禁道:“你這臨摹的真可以以假亂真了。”
紀澄笑道:“我就是臨摹著玩兒的,先生的信紙阿澄自然不能要,只好臨摹一下,以後自己也可以揣摩。”
餘貞圓點了點頭,“臨摹的確可以練習畫技,但也容易讓人懈怠,處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