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手都被紀澄給握疼了,可見紀澄忍得有多辛苦,“這種毒,通常是男女交、媾之後就能自動解除。”
“還有別的辦法嗎?”紀澄咬著嘴唇,將皮都咬破了。
南桂也是急得臉發紅,“你身上的□□性太烈,若是要解,必須拿到媚藥的配方才能配出解藥來,一時半會兒根本制不出。”
“若是不解呢?”紀澄將自己的簪子取下狠狠地往手臂上戳去,頓見血珠子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
紀澄的動作嚇得榆錢兒尖叫一聲,“姑娘,姑娘。”
南桂還算能穩住,“輕則眼盲耳聾,重則爆體而亡。”
榆錢兒一聽就更慌了,“那我們去找何公子,何公子馬上就要和我們姑娘定親了。”
南桂一聽,正是這個理,正要答好,卻聽紀澄道:“不行。”
若是沒出沈萃的事兒,紀澄或許可以找何誠搏一搏,但沈萃的事情出了之後,不僅是外面的人,就是沈家的人背地裡都在埋怨紀家的血脈汙濁。紀澄這會兒去找何誠,事後只怕何家再不肯以正妻之禮迎她入門的。
這件事沒有道理可講。紀澄的確是中了媚毒,身不由己,可別人聽了只會說為何其他人都不中媚、藥,偏就紀澄中了?若不是她自己不檢點,又怎麼會中媚毒?
婚前失身,哪怕是不得已,也沒人能原諒,這就是女子的苦楚。
紀澄已經來不及給榆錢兒和南桂講這些道理了,看著南桂流淚道:“帶我去找沈徹。”
南桂愣了愣,“可是二公子今日去了鳳凰臺。”
鳳凰臺在京郊東面,原是前朝皇家的別院,不過在一場大火裡灰飛煙滅,後來又逢更朝換代就再也沒有復原過。直到大秦立國之後,也不知是誰那麼神通廣大,買下了原先的鳳凰臺那片地,新建瞭如今的鳳凰臺。
不過鳳凰臺早已不復盛名,只是悄悄地立在京郊,大門幾乎就沒見開過,誰也不知道里頭是個什麼營生。但是紀澄知道,紀家有好幾樁大生意都是在鳳凰臺裡談成的。不管你想見哪位大佬,黑白兩道、民間官場,鳳凰臺的老闆都有辦法幫你引薦。而那裡頭的人,什麼生意都敢做。
最最要緊的是,鳳凰臺沒有人引薦是進不去的。
紀澄心裡直呼,吾命休矣。她腦子裡瞬間閃過其他的人,楚鎮?沈徑?沈御?
都不行,終免不了進門做妾的下場,只可惜她的子云哥哥早就回了晉北,遠水解不了近渴。
如今唯有沈徹不一樣,以他的風流和下流,完全可以把一夜春風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你有辦法能找到沈徹嗎?”紀澄將所有期望都放在了南桂身上。
南桂點了點頭,“我試試。”
從長春堂到京郊是南桂駕的車,榆錢兒下車時直接就吐了,吐得膽汁都出來了。
紀澄被南桂點了睡穴,僥倖逃過了這一劫,被喚醒時,渾渾噩噩的,眼睛已經看不見東西,只覺得渴,渾身的水分好像都丟失了一般,想喝水,可是水灌下去只覺得更渴。
迷迷糊糊裡紀澄只感覺到是南桂扶她騰空而起,再然後偶爾有人的聲音飄過,她們停停走走,直到沈徹的聲音出現在紀澄的耳朵裡。
眼睛看不見之後,人的聽覺似乎成倍的敏感,救命星出現,紀澄激動得無法自抑地喊道:“二公子。”
這已經是紀澄最後的自制力了,她不敢喊徹表哥,怕洩露了自己的身份,臉上有帷帽遮著,只盼望沒人能知道今晚出現在這裡的人是她——紀澄。
沈徹對身邊的人道了聲抱歉,“稍等。”
南桂見沈徹的臉色十分難看,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該出現在這裡,不過她奉命保護紀澄,如今紀澄眼見著出了大事兒,南桂權衡輕重,還是毅然決然將紀澄帶到了這裡,其中當然有紀澄素日裡敬重相待的關係。
沈徹伸手微微掀開紀澄的帷帽,掃了一眼她沒有焦距的眼睛,轉身對深目鷹鼻,魁梧精悍的胡老闆道:“抱歉,還請李老闆先行一步,我隨後就到。”
沈徹從南桂懷裡攬過紀澄,對她低聲吩咐了幾句話,南桂立即領命而去。雖然紀澄就窩在沈徹懷裡,卻已經聽不清他的話,嗡嗡嗡彷彿蚊子一般,這是毒素擴散得更深的表現。
紀澄的腿已經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乾渴得覺得自己像被放在火爐上,虧得沈徹懶腰將她抱起來,後來好似騰雲駕霧一般,也不知道甚至何方,今是何夕。
等紀澄真正地清醒過來時,他們已經在鳳凰臺中鳳凰樓的頂層廂房之中了。紀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