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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他那是想借機和未婚妻親近呢。說起來也實在不容易,曾修文雖然到京許久了,可能和沈芫見面的機會卻寥寥可數,好容易到了花燈節,自然要趁著節日之便好生親近熟悉一下。
紀澄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那頭常衡院的雲珠卻將弘哥兒送了過來。弘哥兒一見紀澄就跑了過去,“澄姐姐,是爹爹同意我來找你玩兒的。”
紀澄想起上次沈御和弘哥兒來給自己探病時說的話,看來沈御是言出必行的。“那好啊,我們一起去賞燈。”
紀澄牽了弘哥兒的手,根本不敢放開。這花燈節熱鬧非凡,最是那些人柺子猖獗的時候,她生怕自己閃了神把弘哥兒走丟了,那她這輩子可就完了。
因此紀澄少不得要吩咐南桂,“今晚你只管看著弘哥兒就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南桂點頭應是。
今日紀澄她們去的是城隍廟附近賞燈,那附近魚龍混雜,比御街更為熱鬧非凡,摩肩接踵、揮汗成雨,大冬天的恁是將紀澄的鼻尖都逼出汗來了。
弘哥兒很少出來放風,前日跟著盧媛出門,盧媛生怕他吃多了噎著,跑快了摔著,一路都在老嘮叨,管得弘哥兒氣急敗壞都跳腳了,簡直比跟他爹出門還受罪。
今晚可是不同了,紀澄完全沒管束他。
紀澄覺得別看弘哥兒瞧著精瘦,那力氣真是不小,據他說是他爹沈御每□□著他打拳的緣故,當然弘哥兒天生體質好也是其一。拿沈徹的話說,那叫做根骨上佳,是天生的習武之才。他人又鬼精靈一般,等閒的人柺子絕無可能無聲無息就拐走他。
所以紀澄也沒拘著弘哥兒,她自己也是這樣大的孩子過來的,現在還記得當初自己的模樣,野馬一般,只圖暢快。
弘哥兒吃了棗泥盒子,又鬧著要吃雲片糕。一旁的雲珠嚇唬他道:“這外頭的東西都不乾淨,你若要吃,改明兒我去德運樓給你買好不好,他家的雲片糕最出名。”
弘哥兒不依。
紀澄笑道:“你要吃就吃吧,不過若是吃壞了肚子,明天是正月十五的正日子,你可就出不來了。”
這話直接捏住了弘哥兒的七寸,他乖乖地就放下了那看起來十分不邋遢的小攤販上的雲片糕。
這廂紀澄帶著弘哥兒在城隍廟轉悠,沈芫和曾修文則並肩走在眾人身後,紀澄也是趁著弘哥兒買小玩意的時候才能側頭打量一下。說不得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紀澄彎下腰替弘哥兒輕輕擦了擦嘴角,弘哥兒說了聲謝謝,轉頭眼睛就埋入了糖葫蘆裡。
冰糖葫蘆插在稻草扎的墩子裡,紅豔豔的看起來就很可口,紀澄少不得又得給弘哥兒買了一串,他這個年紀,正是除了玩就是吃的年紀。
楚鎮原本在樓上與友人飲酒,只是他心神一直不在酒席上,時不時地往下看,就盼著能不能遇到沈家的人。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楚鎮看見了紀澄,她彎腰給弘哥兒擦嘴的動嘴,不知怎麼的撓得楚鎮心裡一陣痠麻,立時轉身就下了樓。
不過因為人太多,楚鎮想要擠到紀澄身邊還真是不容易,他還沒靠近就讓沈蕁看見了,沈蕁興奮地揮了揮手絹,“真長哥哥。”
楚鎮雖然不想應酬沈蕁,但兩家本就是親戚,既然看見了總不能不寒暄。不過沈蕁的話實在有些多,嘰嘰喳喳吵得楚鎮的腦仁都疼了,不過卻也不是沒有收穫。
至少楚鎮知道紀澄要定親了,當時楚鎮就彷彿頭頂被淋了一盆冰水般,從頭到腳只覺冰涼。
楚鎮心儀紀澄,他母妃提及他的親事時,以前他是避之唯恐不及,但年前南郡王妃再次提起時,楚鎮卻沒再拿自己年紀還小,男兒應當一心建功立業之類的話敷衍他母妃。
郡王妃自然要追問楚鎮的想法,她原本以為楚鎮是看上了沈蕁,心裡盤算先給兩人訂了親,沈家那邊出了名的疼愛女兒,定是要將沈蕁留到十七、八歲才會出嫁,那時候楚鎮的年紀也不過才二十附近,彼此年紀正好,圓房之後也能儘快要孩子。
哪知楚鎮扭捏一番之後,居然說了紀澄的名字。
郡王妃自然記得紀澄,因為這姑娘顏色生得太過出眾,想讓人忽視都難。郡王妃倒是不怕自己兒媳婦生得太美帶壞了她兒子,因為楚鎮本就是個不懂男女之事的木頭。
只是哪怕紀澄是個窮秀才的女兒,郡王妃二話不說就能做主替楚鎮定下來,但商戶之女實在讓郡王妃不喜,遠的不說就拿紀澄的姑母紀蘭做例子,郡王妃就很瞧不上紀蘭的做派。
再且這天下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