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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閆夏谷的事情,還帶回了這樣天大的好訊息。
按照紀澄眼下的心情,那就是希望沈徹趕緊走人,別妨礙她做事兒。結果沈徹偏偏就跟屁股黏在了墊子上似的,一動不動。紀澄還聽見他道:“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紀澄伸出手腕放到几上冷笑道:“怎麼徹表哥是怕劉太醫診錯了,原來我將來還會有生兒育女的機會麼?”
想到這兒紀澄就覺得沈徹太過可惡,因著劉太醫的話,紀澄本已經打算壓制自己對沈徹的不滿了,可是那也經不起沈徹這樣的挑釁吧?
沈徹微愕地掃了紀澄一眼,將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皺眉道:“你怎麼吃了這樣大量的陰寒之物?”
紀澄頓時想起一樁事兒來,將手快速一抽,掩下袖口,垂眸不語。
沈徹淡諷一句,“澄妹妹倒是挺有經驗的。”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雖然被褥狼藉,但並未見血跡,紀澄自幼習騎射,無血跡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但時人多誤解。雖說新婚之夜不驗元帕,可當母親的都會私下裡囑咐自己的兒子,留心那血跡,才能知道新娘子貞潔與否。
紀澄一無chu子血,二來又表現得太過雲淡風輕,彷彿顛鸞倒鳳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般,事後還知道喝避子湯,說她沒經驗估計都沒人相信。
紀澄知道這時候跟沈徹爭論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她是完璧他就能娶她麼?頂多是滿足他一點兒男人可惡近而噁心的獨佔欲而已。
“所以,徹表哥無須掛心那件事,我一直感激你救了我。”紀澄也學著沈徹淡笑道。
沈徹臉上並無如釋重負的表情,紀澄也知道他本就是冷心冷肺,也沒指望他能有什麼憐惜之心。
說起憐惜來,紀澄少不得又想起了那晚的遭遇,她可領略不了那種事情的美好,紀澄堅信女人生下來就是受苦的,所以地位才那般低下,男人喜歡玩弄女人的身子,於女人而言真是極其難受的事情。
初次時紀澄並無太多疼痛,畢竟有藥力助興,但第二次著實就忒慘了。層巒疊嶂,於沈徹而言那是無以言語的暢快,但之於紀澄,卻是刀削斧琢般的疼痛。那種疼痛比上次她摔馬還疼上許多哩。
紀澄只覺得那種疼痛無窮無盡,一直到她昏厥。
沈徹將最後一杯茶潑到茶洗裡,“早些休息吧,做什麼事都不急在這一時。”
之後好些天紀澄都不曾再去過攬月齋,大概是怕再遇到沈徹給她煮茶吧,如今見面她只覺得尷尬而煩躁。
這日紀澄正在給老太太抄佛經,因老太太想抄足九九八十一卷送到大慈寺去供奉,紀澄主動請纓,一來是為了討好老太太,二來也是為了心裡求個平安,卻不想黃元娘居然找了來。
雲錦看見黃元娘過來,驚異地道:“呀,你可真是稀客啊,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黃元娘笑道:“我來尋紀姑娘,想請她幫個忙。”
雲錦好奇地道:“你同紀姑娘挺熟的麼?”
黃元娘搖了搖頭,“就見過一次面兒。不過那回紀姑娘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不然正月裡在公主面前怎麼也應付不過的。這不三月初是貞平長公主的壽辰,指明要我過去幫襯,你是知道的,我那點子能耐這十幾年早就耗光了,所以這又只好腆著臉來求紀姑娘。”
雲錦笑道:“紀姑娘這會兒只怕正在抄佛經,最忌人打擾,你先去我屋裡坐會兒吧,咱們許久都沒說話了。”
黃元娘自是應了,詳詳細細地將紀澄給她出的主意都說了。
等最後黃元娘求到老太太跟前時,老太太笑著對紀澄道:“你且去南薰園住幾日吧,你瞧元娘給愁得,白頭髮比我老婆子都多。”
紀澄自是應了,只叫柳葉兒收拾了一些衣物,讓南桂和榆錢兒跟著去了南薰園裡。
紀澄好奇地道:“黃姑姑,貞平長公主究竟給你出什麼難題了?”
黃元娘無奈地笑了笑,“不是貞平長公主給我出了難題,是另有人給我出了難題呢。”
紀澄很快就知道這另外的人是誰了。
馬車沿著山路上行,顛簸得十分厲害,紀澄的雙手需要使力地撐在身體兩側,才能保持平衡,而不至於一個顛簸就顛到了沈徹的懷裡去。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鐵板車上的遭遇了。
紀澄被顛得胃裡的食物都要翻滾出去了,再反觀沈徹,四平八穩地靠著車廂坐著,毫無不適。
人比人氣死人,雖說紀澄一直告誡自己要好性兒,但對上沈徹的時候總是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