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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人人有之,村婦山民也不例外。
光是紀澄這一身的行頭,都夠李翠花和那些個鄰居門嘮個十天半月的嗑了。
老婦人那生得黝黑憨厚的兒子也一直偷瞧紀澄,滿臉的不好意思,卻又捨不得不看,心裡不知多羨慕沈徹,真不知道有這樣美的媳婦是個什麼感覺?王大厚覺得自己肯定都捨不得下床了。
山裡人的想法總是這麼樸實。
用過午飯,沈徹給老婦人一家留了幾塊碎銀子,加起來怕也有個一兩的樣子,喜得那老婦人都合不攏嘴了,她年紀大了,可不像兒子、媳婦一般只顧著看人好看了。
老婦人一路將紀澄和沈徹一直送到村口,滿嘴的喜慶話,連祝紀澄和沈徹早生貴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紀澄忙地搖頭,“我們是兄妹。”
老婦人抿嘴一笑,“好,兄妹,兄妹。”話雖如此,但話語外的笑意卻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走出幾步後,沈徹朝紀澄道:“你這樣否認,她肯定會以為咱們是私奔的。”
揹著包袱,雖然衣著光鮮但也還是稍顯狼狽,說不得還真有點兒私奔的樣子。
紀澄瞪了沈徹一眼,那也全是他害的。
不過沈徹所料不差,那老婦人一回屋就將兒子和兒媳婦喚到跟前,囑咐他們今日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後頭便是有人來問,也只說從沒見過剛才那兩人。
“為啥啊,娘?”王大厚不解地問。
“哎,私奔的小兩口,多登對啊,也不知道他們家裡大人怎麼想的。”老婦人感嘆道。
紀澄的話老婦人是不信的,哪有兄妹這樣子親近的。親近到那姑娘吃不完的白麵饃饃,那公子直接接過來就往嘴裡塞,也不嫌棄。這可不是兄妹的樣子。
紀澄此時也想到了這一茬兒,“你剛才有那麼餓麼?”兩張白麵饃饃吃了還不夠,還要來吃她剩下的?
沈徹道:“農村人最惜糧食,何況做那幾張白麵饃饃肯定已經把他們家的白麵都給掏光了,你吃不下浪費了,就是給他們再多的銀子,他們依然心疼那白饃。總不能讓他們吃你剩下的吧?”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剛才又給她擦板凳,又給她擦碗筷是個什麼道理?紀澄只覺得屁股針扎一樣,坐都坐不安穩。她知道沈徹心思,當初對著王麗娘、芮鈺之流只怕也沒少獻殷勤,否則她們怎麼會那般死心塌地,最後被拋棄也沒說上門討個公道什麼的。
紀澄不想淪落成王麗娘她們那樣子,因為她從沒幻想過自己可以成為那個拴住沈徹心的人。而沈徹經歷過的泰半女人,只怕都會以為自己會是那獨一無二的。
山勢陡峭,剛吃過午飯,紀澄昏昏欲睡,爬起山來更覺艱難,好不容易再次爬到山埡,對面的山彷彿伸手就在眼前,卻又得下山然後再上山。
紀澄咬著牙問:“還要翻幾座山啊?”
“三座。”沈徹道。
紀澄一屁股坐在山邊的石頭上,也不管幹淨不乾淨了,“我走不動了。”腳疼,靴子磨腳。
“磨腳了?”沈徹走過來,在紀澄的腳邊蹲下。
紀澄詫異地看向沈徹,這人是有透視眼麼?還是能讀人心?
沈徹扯扯唇角,“這有什麼難猜的?若不是撐不下去了,你在我面前什麼時候服過輸?”沈徹將紀澄系在裙上的海棠小鏡舉起來給紀澄看,“你眉頭都皺成一團了。”
紀澄有些洩氣地掃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到底還是沒能答到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
沈徹伸手捉住紀澄的腳,她條件反射性地就往後收,只是沈徹的手跟鐵鉗子似的,紀澄完全不是對手。
“我幫你看看。”沈徹低下頭一把扯掉紀澄的靴子,然後剝掉襪子。
紀澄的腳又忍不住一縮,腳趾頭都捉緊了。
沈徹道:“別動,你藏什麼?”
紀澄明白沈徹的意思,這男人和女人發生了什麼之後,很多藩籬就自然消散了,尤其是對男人而言。但是紀澄的害羞之心可一點兒沒消減,此外剛才走了那麼遠的路,她的腳雖然不是汗腳,可總難免會有些許汗溼,這會兒被沈徹捉住腳,讓她產生了一種巨大的羞恥感,隱約還帶著點兒怕被沈徹嫌棄的意思。
沈徹捉住紀澄的腳踝看了看,“磨出水泡了,你還挺能忍的。”說到這兒沈徹不由想起了那晚上,說不得紀澄的耐力還真是超出了沈徹的想象。
男人在想著壞事的時候,女人是能看察覺出端倪的,比如沈徹這會兒正無意識地用拇指摩挲著紀澄的腳背,紀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