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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也有人質疑這裡頭的真實,可如今沈家和齊家已經定親,便是從蛛絲馬跡上找出了什麼貓膩,沒有真憑實據,也不過是飯後碎嘴而已了。
紀澄每日裡去給老太太問安,也不得見,她倒是不氣餒,依舊日日去罰站。
沈芫雖然對紀澄也有些和老太太一般的誤解,可是看紀澄心誠,被攆走的樣子又可憐,少不得又上去勸道:“澄妹妹,老太太過幾日氣就自己消了,你也別難過。”
紀澄點了點頭,老太太不見她,她也沒在門口守著不走,那樣就成了強迫別人諒解自己了。
“說實話,阿萃她,那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怎麼我們一點兒也不知道?”沈芫問紀澄。
紀澄苦笑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就是南苑秋獵那會兒。”
沈芫聞言一驚,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紀澄不提她就沒往那個方向想,可等紀澄一提,她立馬就想起了許多蛛絲馬跡來。
那會兒沈萃整日裡不見蹤影,紀澄又摔了馬,她以為沈萃在照顧紀澄的時候,其實她並不在紀澄的帳子裡,而紀澄怕是又以為沈萃是和她們在一起。
當時沈芫還奇怪過,怎麼一直沒見著沈萃,可她壓根兒就沒往壞處想,那豈非阿萃和那齊正在野地裡就行了事?
沈芫想到這兒簡直羞也羞死了。這裡頭,其實她也是有責任的,當時紀澄病臥床上,又病得厲害,哪裡顧得了沈萃,而她這個當姐姐的卻沒有起到管束的作用。
沈芫這心結一解開,次日紀澄又去給老太太請安時,她就忍不住把這裡頭的事都告訴了老太太。
老太太嘆了口氣,“我也知道她素日是個好的,阿萃出了這樣的事,她的處境只會可恨可憐,她肯定也不想的。我倒是不該懷疑她,只是阿萃這心性真是要不得。”
紀澄到底還是趕在除夕之前,見著了老太太的面,自然又有一番熱淚陳情,且就不必細說了。
不過紀澄也沒什麼臉再繼續待在沈家,臘月二十之後紀淵也從東山書院回了沈家住下,紀澄同他商量,開了春就將嫂嫂接過來,紀澄就能名正言順地回蘭花巷住了。
紀澄心裡悶得慌,虧她自詡聰明人,不知不覺中卻落得這般境地,與她來京城之前的設想差之十萬八千里,有些事兒你不信命都不行。沈徹簡直天生就是來克她似的,每件事碰上他都沒好果子。
但說到底,紀澄也犯了個錯,因著紀蘭那般對她,她壓根兒就沒有將紀蘭和沈萃當做一家人過,所以很多事明明可以阻止,卻沒有做為,只是試問誰在面對這樣的人時,還能聖母一般上趕著去幫忙。
不過現在沈萃算是被禁足了,紀澄於情於理都該去看看她。
紀澄讓榆錢兒抱了一隻霽紅釉橄欖瓶往園子裡去,“雪蔚香怡”的白梅開了,紀澄想去挑一支梅枝插了給沈萃送過去。
只是紀澄選的那支生得太高,榆錢兒跳了好幾次都沒夠著,“姑娘你等等,我去找個凳子來墊腳。”榆錢兒將花瓶遞到紀澄懷裡,飛快地跑去尋凳子去了。
紀澄站在原地,踮著腳一手抱著花瓶一手去夠那梅枝,只差一點點就能攀著了,她原地蹦了幾下,只是那梅枝比較結實,一時折不斷,紀澄還待要再蹦幾下,卻見頭頂伸出一隻手來,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梅枝就落到了來人的手上。
“你這是演猴戲麼?”沈徹問紀澄。
在那日醉酒之後,紀澄已經很多日沒見著沈徹了,這會兒見了他踢他一腳的心都有。
沈徹將梅枝插入紀澄抱著的花瓶裡,“你挑的這支倒是不錯。”
“多謝。”紀澄往後退了半步笑道,“說起來還得多謝徹表哥替我省了五萬兩銀子。該得教訓的人都得了,這教訓比五萬兩銀子還值錢。”
沈徹斂了笑容,“每個人的位置不一樣所以做出的決定不一樣。我不能幫著阿萃遮掩,這樣縱著她只會害了她。”
紀澄點了點頭,她想得明白裡頭的道理,換做是她,她可能也會像沈徹這樣做。只是紀澄身在局中,這一局她可被沈徹給害慘了,也就做不到局外人的心平氣和。
“是在為老祖宗的事情怪我麼?”沈徹問。
紀澄搖了搖頭,“正相反,若是裡頭沒有人替我說話的話,老祖宗只怕到現在都不會見我的。”
沈徹不語,算是預設了。
紀澄理了理鬢髮抬起頭道:“可我還是沒臉再住下去了,開了春我打算給父親去信,請嫂子過來住。”
紀澄頓了頓,把想脫口而出的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