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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名為《破陣子》的詞,可總覺得很彆扭,雖然詞看著十分新穎,卻和大秦的曲牌對不上,“這首詞怎麼配不上曲啊?”
紀澄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點,等沈萃提醒時她自己在心裡哼了幾句,才發現確實有些彆扭,不過這也難不倒紀澄,“我們去找寒碧姑姑,讓她試一試。”
紀澄想著配不出曲更好,也不知道蘇青瓷是來自哪裡的,古里古怪的,寫的字和她們大秦似像非像,連作的詞也是似像非像。
沈萃屋子裡的事兒鮮有能瞞得過紀蘭的,所以紀澄幫她的事情,紀蘭自然很快就聽說了,便揹著沈萃將紀澄叫了過去。
“為了阿萃的事兒,這次真是辛苦你了。”紀蘭道。
“姑母,咱們是一家人,幫五妹妹是我應該的事情。”紀澄道。
說者也許無心,但聽者卻是有意,紀蘭一聽紀澄這話,就覺得她是有點兒諷刺自己的意思。的確紀澄到京已經三個來月了,她這個做姑母的在親事上一直沒幫過她,可是這又怪得了誰,給她指了陽關道,她偏偏不走。
紀蘭笑了笑,“說得好,咱們是一家人,正應該互相幫助。阿萃這孩子不太懂事,以後還得全靠你照看她呢。”
“我會的,姑母。”好聽的話,紀澄當然也會說。
到六月二十六這日,七寶盟所在的彩毬坊可謂是車水馬龍、冠蓋雲集,紀澄陪著紀蘭一道兒在馬車上等沈萃。
這七寶盟說起來還真是了不得,如此多的貴夫人陪著女兒或者侄女兒來選藝,他們恁是拒不接待。
非選藝者都不得入內,光這一條大家就覺得他們很公平。
所以此刻即使如紀蘭也只能窩在馬車上等著看自己女兒的選藝結果。
紀澄看了看七寶盟的招牌又看了看紀蘭,這一回她能不能扼住紀蘭的咽喉,就全看沈萃能不能得勝了。
不過紀澄的擔心可遠比紀蘭少太多了,畢竟紀蘭只打通了兩位七寶盟司事的關節,而紀澄私底下還幫了她一個大忙,透過郝仁打通了七寶盟盟主肖如夢和另一位司事的關節。
按說變數應該不大,可誰也沒有十成的把握,還得看沈萃的臨場發揮,紀澄是陪著沈萃一起練習的,沈萃的聲音很適合唱《破陣子》,甚至還讓紀澄覺得驚豔,若她不是沈家的五姑娘,當個賣唱的花魁還是有希望的。
沈萃出來的時候,紀蘭忙地問她如何。
沈萃不耐地揮了揮手,“誰知道啊?得等放榜才知道呢。”
紀蘭也知道自己問得太多餘,“那你是想回去等,還是在對面茶樓去等?”七寶盟的街對面是一長排的茶樓、酒肆,都是靠著七寶盟做生意的,像今日這樣的盛會自然更是座無虛席,好在沈家早就訂好了席位。
“去茶樓吧,筠姐姐排在我後面還沒出來呢。”沈萃道。
“也好,反正也等不了多久。”這選藝一共分三場,六月二十六這一日的選藝是單單針對世家閨秀的,七寶盟的效率向來不錯,今日中壇選藝的結果傍晚之前一定會放出來,也好讓姑娘們早點兒安心。
今年參加選藝的人數同往年差不多,也就三十來人,所以紀澄她們沒等多久,就見蘇筠和王悅娘等人都出來了。
蘇筠登樓進入包廂時,眾人沒想到的是王悅娘也跟了進來。
“等著放榜也怪無聊的,正巧碰上筠姐姐,我就印�嶄�死矗��蛉瞬換峁治野桑俊蓖踉媚鐨ρ杖緇ǖ氐饋�
“悅娘說的哪兒的話?你們一眾姐妹正該一塊兒多玩耍才好。我這個做長輩的杵在這兒倒是讓你們不自在了。”紀蘭笑著說道,“今兒怎麼沒見著你四姐姐?”
王悅娘有些矜傲地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她來又幫不上忙。”
這話真是活生生在打沈萃的臉,她參加個選藝,連紀蘭都跟著來了。其實蘇老太太若非腿腳不便,今日其實也是要來的。
紀蘭的笑容簡直都有些敷衍不過去了,沈萃也立即皺了眉頭,想發飆卻又有些忌諱。
“萃姐兒今日選的是什麼?”王悅娘又開口問道。因著中壇選藝是密閉式的,所以其他參加的人也看不到對手是選的哪一藝。
“唱歌。”沈萃道。
王悅娘“噗嗤”一笑,“萃姐兒平日說話就跟百靈鳥似的,唱歌想必更好聽。”她說話的內容和神態可不太搭調。
紀澄心想,怎麼有人就能討厭到這個地步呢?可是你討厭她又如何,她可是王悅娘啊——王淑妃的妹妹。
紀澄心裡有一種衝動,覺得就衝王家姐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