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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無兩。
升官了,自然要請同僚慶賀一番。因為家中有那吳媽耳提面命,他自那起便不敢晚歸以免打攪沈晚休息,更別提吃完酒醉醺醺的回來。
因而,他將宴請的日子定在兩日後的休沐日,屆時宴請諸位同僚。訊息一放,兵部副上官兵部侍郎虞大人都欣然應允,應道,此間喜事他必去不可。
兵部眾人譁然,紛紛在心裡盤算,屆時拿何等賀禮前去方好。
兩日後,顧立軒意氣風發的執扇出門。
與此同時,侯府的官轎候在了顧府門前。
顧立軒在汴京城內知名的酒樓中推杯換盞,同一時刻,沈晚在他上官的榻上翻雲覆雨。
人生的極致諷刺,不過如此。
隨著身上男人最後一記重推,沈晚顫慄的身子無助後仰,啟唇無聲深喘。
覆她身上略微平復了些許,霍殷懶散的支臂半身撐起,素來冷淡的眸子此刻多了幾許肆意的打量。
沈晚覺得她已然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這樣肆意的打量下,她竟不懼,也不羞恥。
霍殷壓低身子,覆她耳畔,聲音低沉:“晚娘此刻,甚美。”絲絲繞繞的嗓音磁性渾厚,猶如情人間的呢喃情話。
沈晚到底變了臉色,這般似情人間曖昧的調/情,著實令她不適。
那一瞬間的難看臉色到底被他捕捉眼底。
霍殷漸漸收了眸中情/色。
略帶薄繭的掌心在身下的身子上頗為熟稔的揉捏,他面上卻是冷諷的笑,一出口便如毒箭直戳人心底:“顧員外郎今日慶賀高升,身為賢內助,你心中可曾歡喜?”
在賢內助三字上咬字極為玩味,聽在人耳中,有著說不出的惡意。
沈晚將臉撇了一旁,下一刻卻被霍殷抬手狠狠捏住抬起,逼她面對他。
“莫不是到了如今這地步,你還在意那麼個玩意?倒是令本候頗為感慨。”霍殷嘴裡說著感慨,聲音卻愈發冷厲:“其實也不是不能讓你脫身……不若這般,今日歸家你且問他一句,只要他敢當面跟本候提半個字,本候便應允了此間請求,且看他敢,還是不敢,如何?”
沈晚覺得此刻她便可替顧立軒回答,他不敢。
霍殷笑聲愈冷。
沈晚到底沒忍住開口道:“侯爺,我覺得……此間事本就是一場交易,過多的交流似乎不甚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