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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殷沉吟了會,遂隨口道:“如此,便安排她後日過來。”
秦嬤嬤忙應下。
顧府中,吳媽滿臉喜色的告知沈晚這個訊息。語罷,見沈晚兀自沉默,遂收了笑,目光如劍犀利打量她:“娘子怎的一言不發,可是太過歡喜了?”
沈晚微微漾了個淺笑,頰邊梨渦淺淺,猶如海棠初綻。
卻聽她聲音溫涼道:“是啊,我甚是歡喜。”
似沒料到沈晚能這般直白的承認,吳媽的臉色僵了下,隨即又起開笑容道:“老奴就說,咱侯爺那般的人物,焉能有娘子不喜歡?”
沈晚溫溫一笑,垂了頭。
隔了一天,便到了約定的日子。
這日大早,秦嬤嬤的轎子便到了顧府門前,卻不是直接邀沈晚過侯府,而是邀她一道去銀樓買飾品。
沈晚任由吳媽給他打扮齊整,而後踏出顧府進了官轎。
其實雙方皆是心知肚明,去銀樓只是幌子,待逛完銀樓再順理成章的邀她入侯府小敘,那才是今日的真正目的。
秦嬤嬤在她瓷白的面上打量許久,方皺眉道:“瘦了。”
沈晚垂眸。
秦嬤嬤又打量了她一番,意味深長道:“聽吳媽說你已然想開,如此便最好。日後你越接觸越會知曉,咱們侯爺是何等英武的好男兒,縱觀這大齊朝上下,怕也是無出其右的。以你的身份,說句不中聽的,放在往日便是伺候侯爺吃飯穿衣都是不配的。如今卻陰差陽錯攀了咱們侯爺有了這段露水情緣,那是何其不易之事?於你,當惜緣才是,切莫再自誤。”
沈晚低眉斂目,輕聲道:“嬤嬤說的極是。沈晚謹記。”
到了地方,兩人下了轎,相攜走進了銀樓,期間說說笑笑毫無異樣。
大概買了三五樣首飾,包好走出銀樓後,秦嬤嬤順勢邀沈晚到侯府一敘。
沈晚欣然應允。
官轎入了侯府後,便徑直往那萃錦園的一處廂廡而去。
進了廂廡大概也沒過長時間,裡面邊隱約傳來女子的被衝撞的支離破碎的泣聲,以及男人醇厚雄渾的撫慰聲及酣暢淋漓的低吼聲。
沈晚閉了眸,任由身體猶如那狂風暴雨中逆行的孤舟,激盪的顛簸。身上的男子狂野彪悍,粗糲的掌心握緊她的腰肢,猶如行軍般大漲撻伐,幾次逼得她眼圈泛紅,身子激顫。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盡了興,收了勢。
大概尚還有些回味,他並未就此從抽身下榻,反而單臂撐了身體於她上方微微低喘,溫熱猶帶些許濡溼的掌心反覆摩挲流連她的身子。
“不過一個丫頭罷了,就值當你這般憂心難過?”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猶帶幾許慵懶性感,可聽在沈晚耳中,卻覺得猶如細細綿綿的針,字字刺耳。
她依舊是一副閉眸無力的模樣,聞言,只輕扯了下唇角,似已多餘力氣回答半個字。
霍殷抬手撫上那眼角下方醒目瑕疵,反覆摩挲:“回話。”
沈晚盡力忽略面上那令她不適的摩挲,不得不開了口:“侯爺,此廂有所誤會……晚娘只是身子弱罷了。”話本已回完,此刻卻又鬼使神差的補充了句:“早些年傷了根本,已經很難補回來。”
霍殷動作一頓。
沈晚明顯感到周圍氣氛一冷。
霍殷的神色逐漸沉冷,盯了她好一會,方冷冷一笑:“本候平日最不喜那些最自作聰明之人。”
沈晚低聲道:“晚娘記下了。”
已然沒了其他心情,霍殷沉了臉翻身下榻,喚僕婦進來給他梳洗穿衣,而後揚長而去。
回顧府的路上,坐在官轎中的沈晚掏出袖中的香囊,開啟來捏起兩絲藏紅花,放入口中細細的嚼著。
之後便低眸淺笑,她會讓他,讓他們都知道,她的身子真的是很難補回來。
不知竹籃打水一場空,是何種感覺?
九月未過中旬,兵部的正式任命已經下達,顧立軒官升一級,為從五品兵部員外郎,而他之前兵部主事的位置則由兵部令史劉琦裕接任。
饒是從五品的員外郎一職,顧立軒早已視之為囊中之物,可此刻,當正式的任命下達,當他上峰親自為他替換官服,鷺鷥補子替換作白鷳,他依舊難掩內心激動,興奮的面紅耳赤手腳發顫。
雖然正六品到從五品,聽起來只是一階之隔,可在官場上打滾的官員方知,這一階是多麼難以逾越的鴻溝。
顧立軒鴻運當頭,一時間意氣風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