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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久沒更的解釋——
小天使們應該知道,我出院那天是通知了要更新的。可是,當我準備出院的時候,我的主治醫師才拿著我的病歷本告訴我和我父母,說我除了泌尿外科結石以外,婦科隨診多囊卵巢綜合徵。
因為剛開始腹部痛去檢查並沒有去外科,反倒是去內科的時候,被叫去婦科先檢查,然後做了B超啊各種的。雖然很久沒來姨媽,但真的沒想到會是生病了。然後,我媽就搞得很嚴肅,我又因為要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天天喝中藥也心情不好。
那段時間剛好又是各科考試,醫生說不要壓力太大,我媽就乾脆把我電腦拿回家了。我呢,又總感覺因為這個病的原因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天使解釋。
我前幾天放假了,就一直在想,都停更這麼久了,還要不要寫,還會不會有小天使看。但最終,我還是覺得,既然開了坑,無論如何也該把它寫完。我這個病至今還沒調理好,但難道它一天調理不好,我就一天不幹其他事嗎?
所以,我還是決定繼續完成它,並且希望以一種無甚壓力的心態去完成它。
如果還有小天使是在這篇文的坑裡等我的,我想對你們說謝謝,同時也要對你們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也為我一直的鴕鳥心態,至今也不敢看你們的留言說聲對不起。
唔,敘述得有些混亂,但還是希望把自己的心情敘述明白。
☆、第五十九章
6月11日。
當謝錦言將電話打到總指揮部的時候,錦頤仍然在就“全國範圍內對日軍進行防範”一事; 同張騰飛等各級參謀進行反覆的協商和推敲。
在上海各階層人士的眼裡; 或者鐵血軍的將士們是一個極為特別的特權階級。掌握在錦頤手裡的權力; 幾乎與往日的軍閥無異。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卻只有錦頤他們自己才能知道——
鐵血軍作為一個既與產軍不親近,又同民軍有著明顯隔閡的存在,實質上幾乎是被擺在了明面上,受著民軍甚至是日軍的“特別關注”的。
他們兩者間,沒有任何一方勢力,是能夠眼睜睜的瞧著鐵血軍的規模繼續擴大的。他們不會容許鐵血軍繼續徵兵。甚至對他們而言,不在鐵血軍彈盡糧絕的時候; 成為鐵血軍潰散的推手; 便已是他們最大的“仁慈”。
鐵血軍要想在這樣的境地裡搞些大動作; 完全便是白日做夢。
“叮鈴鈴鈴鈴~~~~”
就在大家的探討再次進入膠著狀態之時,總指揮部的電話響起了。
來電的是謝錦言。
他倒也不是要說別的其他,而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恆元決定明天離開上海了”,便也沒了下文。
事實上; 自植田吉三郎被槍殺至今; 時間才不過是一個月左右。日軍方面根本便還未放下警戒和搜查,吳恆元此時選擇離開上海,是很有些冒險的。因為他也很難保證,在他進入醫院、槍殺植田吉三郎、從醫院逃離的時候,究竟有沒有人看清過他的面容。
但獨獨對於他選擇這個時間離開,錦頤是沒有太大的詫異和驚奇的。
抿了抿唇; 錦頤思索了一會兒,確定了那不是什麼秘密後,方才對著謝錦言解釋道:“秦非正前些時候在廬山召開了一次軍事會議,決定將‘攘外必先安內’定為基本國策。民黨和產黨、民軍和產軍,他們間的爭鬥不是一天兩天了。吳恆元他選擇這個時候離開,應當為的便是這件事。”
同恍似明悟的謝錦言結束通話了電話,錦頤沒有同他說的,其實是秦非正為了切實推行她的“攘外安內”發動方針,將親任“剿產總司令”,糾集63萬兵力,開始第四次軍事“圍剿”。
這些訊息,再過不了幾天,便會一應在全國爆發開來,她不將這事說與謝錦言聽,無非便是不希望謝錦言在這個時候同產黨走得太近罷了。
放下電話,錦頤重新走到會議長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卻發現圍坐在會議桌旁的眾人,眼珠不約而同的在轉動著,似乎都在想著什麼,便忍不住對著他們問道——
“你們是不是想到些什麼了?”
“咳咳。”
錦頤話落,眾人接二連三的便回過神來,不久便有人接過錦頤的話答道:“咱們先前的為難,其實也就是被國民政府和那群小日本鬼子給盯著,很難有些動作罷了。但剛剛聽了司令你同別人說的,想起來秦非正要親自領兵去‘剿產’了,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把這個點作為一個突破口?”
那人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