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認的——錦頤先生說得沒錯,我們都是懦夫!”
——“我們生活在自己編織的假象裡。在這個假象裡,我們一邊幻想著華夏仍舊是世界強國,一邊對洋人們俯首稱臣。我們用最後的假象來遮掩我們的懦弱,用最後的假象來成全我們可悲的自尊。我們對這樣一個假象賴以生存,所以當謝錦頤先生將這個假象打破以後,我們便理所當然的指責她殘忍。沒錯,我們是懦弱的。”
……
生活在上海的如許多一流文人們,在謝錦言的領導下同時站出來為錦頤發聲,其效果不得不說是驚人的。他們的底蘊是深厚的,在他們的身後,總有著很多對他們極為推崇的讀者。當他們開始願意為錦頤發聲的,那便是他們身後的讀者願意深思的開始。
於是,在那些願意回首反省的讀者們深思過後,支援著錦頤和《平等》的人便不知不覺的多了起來。雖然那些對錦頤和《平等》或怒或罵的言辭仍舊佔據著上風,但兩者之間也隱隱有了一種分庭抗禮的趨勢。
而這種趨勢,是在四天之後陡然結束的——
華夏諸多的一流文人們雖然有許多都生活在上海,但是要說這些文人們為了某一件事而一齊發聲,卻絕對是個稀罕事兒。所以漸漸地,關於“謝錦頤先生和《平等》這篇文章究竟是對是錯”的問題,便也慢慢進入了國內其他各省人民的視線裡。
或許也是因為這篇《平等》的批判意味太過濃烈,當住在北京的人們看到這樣一篇文章過後,便有盧瑟的學生特意拿了印著《平等》的報紙,去請盧瑟賞評。
誰知盧瑟看了之後,連向來嚴肅刻板的面容都輕鬆了許多,對著那份印著《平等》的報紙連連點了幾下頭,心情頗佳的對著自己的學生讚了一句,“近年來的批判性文章裡,我看的也不算少,唯有這篇還可以說是頗有靈氣的。”
說著,他竟又翻到了文章的開頭,望著那印在題目一旁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