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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這話間目光看似不經意的從她唇瓣捏過。
忽然間的,雙頰微微發燙了起來。
垂下眼簾,目光從他手腕處飄過,貼在傷口處的是採用肉色的醫用材料,再加上手錶蓋住的關係,需要仔細看才能發現。
她記得昨晚她的唇瓣就落在那處所在,記得她的唇瓣在上面輕輕摩擦著,不勝懊惱的模樣。
迷亂的夜裡,她被某種聲音驚醒之後,在微光中觸到他凝望她的眼眸。
手摸索時觸到他手腕的傷口處,那一下力道一定不小,他悶悶的一聲,想也沒想,低頭唇瓣輕輕落在他手腕的傷口處,貓兒般輕輕摩擦舔。弄著。
漸漸的,也不知道是誰的氣息先混亂的,承受了兩個人重量的枕頭凹陷了下去,她的兩片嘴唇都被含住,牙齒被撬開,舌尖在他的挑。逗下大膽迎上,手緊緊的圈上他頸部,好便於和他糾纏,好便於他含在嘴裡,他的吸吮讓她發麻,和發麻的舌尖形成相反的是身體,敏感,柔軟,躁動。
“可以嗎?”聲音近在眼前。
舌尖彷彿還延續著暗夜裡的笨拙“啊”的一聲,就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呆呆的望著他。
“如果不是特別急的話,能不能等我晚上回來再說。”他目光並沒有離開她臉。
在他的注目下,手下意識間去摸自己的臉頰,結結巴巴說了一句: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他再一次抬起手腕:“我得走了。”
“好,好好。”猛的點頭。
點完頭後知後覺中才想起他剛剛說的話的意思,厲列儂說有什麼事情等我他晚上回來再談。
也就是說,他今天還會住在這裡。
讓她心花怒放的還在後面,他說“今晚我會早點回來。”
等回過神來時,嘴裡才蹦出來“好,好好。”
三輛車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站在那裡,抬頭望著天空,心裡苦笑,她的嘴唇也不是沒被他吻過。
當她還是連翹時,有一天心血來潮,她把她的長髮隱藏在短假髮裡,帶著許戈那樣的笑容和姿態去勾住他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嘴唇。
也就是那天她沒有了自己的初吻,其實,那應該稱不上吻,就像蜻蜓點水般的輕輕捏過水麵,像離別kiss、晚安kiss,生日kiss。
類似於蜻蜓點水般的,他迅速推開了她。
那時,連翹還以為是厲列儂在瞬間把她這個冒牌貨認出來,其實不是,當時許戈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們。
那一次,許戈和厲列儂冷戰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原因是許戈生氣厲列儂並沒有第一眼就把她認出來。
1942領導人可是情感這門學問的差生,還有一件事情連翹沒有告訴許戈,她大學時期可是演過話劇,她演技是公認的好。
不過在那一個禮拜裡,連翹也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厲列儂自始至終都對她冷著一張臉,要不是她有一個叫做連赫的爸爸,連翹想,她肯定會被那兩個人掃地出門。
一個禮拜後的清晨,連翹看到從許戈房間裡出來的厲列儂。
那天,她固執的躲在一處遮擋物後一直等待著,中午,連翹看到提著餐盒的厲列儂再一次開啟許戈的房間門。
等那扇房間門再次關上時,連翹這才離開那裡,離開時她還摔了一跤。
晚餐時間,許戈施施然的出現在餐廳裡。
許戈沒有和平常一樣坐在她對面,而是挨著她身邊位置坐下,即使餐廳的燈光不是十分明亮,但連翹還是看到她鎖骨處淡淡的紅印子,類似於被吸吮出來的印記。
別開眼睛,假裝沒有看到。
許戈把一塊牛柳放在她碟子裡,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題卻和她的舉動毫不相干,她說:那一摔夠嗆吧?
半個鐘頭後,連翹從1942幾位年紀較小的女成員那裡聽到“她們的領導人用一根電線強行開啟他未婚妻的房間門,然後一整夜都沒有出來。”
連翹第二次和厲列儂接吻時她已經住進這個房子裡。
那個午夜,她又喝酒了,藉著酒膽她把電話打到金沅的手機上,厲列儂來得很快。
那個晚上,她對他破口大罵,她罵他把她變成了酒鬼,她一再強調都是因為他她才變成瘋女人。
罵著罵著連翹在自己口腔裡嚐到了類似於鐵鏽味,再想開口時,他的吻就重重壓了上來。
他的吻就像他所給她的感覺一樣,冰涼但也柔軟,把她的眼淚逼得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