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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粉粉的面板顏色還要深上一些,這一刻那個印記看在厲列儂眼裡尤為的刺眼,刺眼到他想把它遮擋起來。
伸手把滑落下去的被單往上拉,遮住那抹印記,手剛剛想離開卻被抓住,她呢喃著,聲線又軟又膩,像幼年的她“阿特,我出生時真的見過你。”
又來了,神神叨叨,喋喋不休,就是這樣的神神叨叨會帶出厲列儂的壞情緒,他偶爾會希望著許戈發現這個秘密,然後這個秘密能減少許戈對他的那種痴迷。
在厲列儂心裡,許戈口中對他所謂的“愛”是建築在類似於痴迷這樣的情感上,這個世界上也許真的有愛情的存在,但絕對不會是細戈的那種,這個世界哪會有這樣的愛。
許戈的愛就像一場漫長的疾病生成過程,充滿了病態。
抽出手,拿起擱在一邊的外套,厲列儂開啟病房房間時天色已經呈現出魚肚白,接他前往布拉格的車就停在路口。
一上車金沅就把電話遞給他,那是來自於1942智囊團辦公室的電話號,接過電話簡單說了一句“已經解決了。”
昨天中午,厲列儂接到1942智囊團首腦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那位和他說了一些許戈的情況。
“讓自己的未婚妻哭哭啼啼總是不太好。”最後那位如是說。
☆、第46章 /(許戈)
門被開啟時許戈正在換衣服,匆匆忙忙間拿起一件外套包裹住自己的身體,沒有敲門就進來,進來後沒有禮貌就闖到屏風後的人是伊莎貝爾。
中午時分,光線十分強烈,伊莎貝爾圍著許戈轉了幾圈後給出了一個結論: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1942某位成員養的小粉豬。
拿起擱在一邊的槍朝著沒禮貌的小姑娘晃了晃:滾!
“帕特走了,我去送他了。”小姑娘朝著她扮了一個鬼臉,指著自己的臉頰:“然後,他親了我。”
說完之後她一臉陶醉:“他的嘴唇十分柔軟。”
許戈把槍口直接抵上伊莎貝爾的太陽穴上告訴那位小姑娘,她可是因為她的帕特才變成小粉豬的。
她還笑嘻嘻的告訴她,要是三秒鐘內沒有從這裡消失就扣動扳機了。
小姑娘不相信,一口咬定槍裡沒有子彈。
許戈開始倒數,結果倒數第二時小姑娘已經逃之夭夭。
小壞蛋還真的猜對了,在槍指向她的太陽穴時許戈已經卸下了子彈,萬一擦槍走火了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小姑娘“凱爾特人後裔”的身份會隨著她的成長影響力越來越為廣泛,如果凱爾特王朝還存在的話,小伊莎貝爾現在的身份應該就是公主。
重新回到鏡子前,投映在鏡子裡的人還真的就像伊莎貝爾說的那樣,就像是一頭小粉豬,臉頰比身體所呈現出來的還要緋紅。
下臺階時許戈的腳步沒有像以前的那般利索,靠在牆上讓陽光鋪在她臉上,從某處所在傳來的隱隱作痛在提醒著許戈,屬於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做夢。
巨大的疼痛、惶惶中的不安、陌生的躁動最後一一泯滅在他們彼此相融的汗水中。
阿特——手指落在自己唇瓣上,最後,他吻了她,那個吻很淺很淺,但也撫慰了她的委屈和失落。
“我們孩子的名字由你來取。”當她在他身下低低哭泣時,他啞著嗓音這樣告訴著她。
臉向著陽光最為強烈的所在,大大的呼吸,以後他們會有孩子的,即使需要闖過十八層地獄,她的槍最終會對準造物主的腦殼。
次日,1942前任領導人到醫院來看她,他告訴許戈厲列儂已經成功見到庫爾德明兵組織的領導人,庫爾德領導人會派出小支分隊護送厲列儂到大馬士革。
這個訊息讓許戈鬆了一口氣。
許戈還發現,跟著1942前任領導人來探望她的伊莎貝爾自始至終都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盯著她。
逮了一個空餘時間,許戈低聲問一副恨不得扒下她皮的小姑娘,學著厲列儂的語氣:“小伊莎貝爾,你能告訴我是誰把你給得罪了?要不要我去替你揍他幾下。”
小姑娘手直直指向許戈:“你!”
在許戈做出“法官大人,你冤枉我了”的表情,小姑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說著。
“她們告訴我,你是因為和帕特一起睡了才變成小粉豬的,我也要變成小粉豬。”
這個時候,許戈無比感激那些把給小伊莎貝熱科普了這些知識的人。
隔一天,許戈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