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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她提高聲音:“真正膽小的人是許戈,到最後她選擇用那樣的方式躲了起來。”
他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許戈選擇用那樣的方式躲起來那是因為她內心善良,只有真正善良的人才會因為愧疚、自責、傷感、無法釋懷等等等揹負上各種各樣的心理疾病。”
“而自私自我的人通常是一些善忘的人,他們總是能為自己找尋各種各樣的藉口,來為自己犯過的錯誤解套,從而獲得心安理得的生活,他們洋洋得意的把這種品質稱之為豁達,到底是不是真的豁達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1942領導人能言善道,那是誰都知道的事情,面對這樣的時刻她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我忘了我們是門外漢。”他似乎想起什麼:“具體是不是隻能交到心理學者們來定論,我們似乎在這個話題上浪費了不少時間。”
“我們剛剛討論什麼來著,手?”
隨著最後的那個發音,近在眼前的男人眸色彷彿間被鍍上一層深色,那深色往著黑夜無窮無盡擴充套件著,黑暗攜帶著狂風暴雨。
魔鬼來敲打窗戶了。
躲在那被窩裡的孩子瑟瑟發抖著。
下意識間,手想解脫,但那也是徒勞。
瑟瑟發抖的孩子咬著牙。
“厲……”
“噓——”
示意她安靜下來的人做那個動作溫柔急了。
就像那,約好一起去捉弄鄰居的兩個孩子一樣,得逞後比較沉不住氣的那名孩子想用大聲呼喊來表達心中的那股得意勁,善於觀察的另外一名孩子在自己夥伴發出吶喊時溫柔制止了她:我親愛的,先別高興。
順著他的目光,她看到被捉弄後的鄰居帶來了大塊頭朋友。
一時之間,從被窩裡探出頭的孩子停止發抖,在心裡懷疑著剛剛的恐懼其實是來自於自己的做賊心虛。
懷疑間——
“很疼吧?”無與倫比的柔軟聲腔讓她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什麼?”顫抖的聲音問著。
他垂下眼眸,善解人意的把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說得特別的緩慢。
“我說的是手,手很疼吧?不是說你的手是要用來塑造貝多芬的眼睛、肖邦的手、梵高的耳朵、畢加索的鼻樑、還有牽厲列儂的手的嗎?”
他都記得,他都記得她說過的話。
於是,她和他說:
“厲列儂,看清楚了,我是連翹,我不是許戈。”
他按照她所要求的那樣,細細瞅著她的臉。
連翹呢喃著:“那時,偶爾你會叫我‘工讀生’,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那樣叫我嗎?”
彼時間,懷著對巴洛特利的痴迷連翹來到布拉格,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一座能像布拉格那樣,把巴洛特利風格體現得淋漓盡致的城市了。
很快的連翹在布拉格找到落腳地,為了更加深入瞭解那座城市,她以半工半讀的形式成為當地一家藝術學的一名助教。
短短一個禮拜時間,她就成為那座藝術學校最受歡迎的助教之一,她和學校的學生打成一片。
來到布拉格半個月,連翹發現一個現象,那些女學生們喜歡把1942領導人、藍色路西法類似這樣的詞彙掛在嘴邊,女孩子們說那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她聽著不以為然,心裡覺得那都是女孩子們年紀太小,接觸的人有限。
漸漸的,連翹發現位於捷克奧地利交界處有一片特殊的土地,這片土地住著一群種葡萄的人,這群種葡萄的群體有著“1942”這樣的一個代號。
後來,連翹才知道1942是從前蘇聯分裂出來的無政府組織,這個組織歷史悠久,1942現任領導人名字叫做厲列儂。
1942的痕跡遍佈整個布拉格,他們的成員也像生活在布拉格的人們一樣光顧酒館、餐廳,他們也把孩子們送到布拉格正規學校唸書。
連翹所任教的學校特有1942成員的孩子,這些孩子和布拉格的孩子們關係親密。
那些事情、那些話連翹也就聽聽而已,那時的她對那群種葡萄的沒有任何好奇心。
讓連翹和1942領導人的命運聯絡在一起的是一次校園人質事件。
一個週五,一夥號稱對政府不滿的人挾持連翹所任教的藝術學校一百四十名學生,要求政府按照他們的要求修改憲法。
當時連翹因為有事情到洗手間去,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