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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頭上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很明顯的逐客令。
站在辦公室門口,忍不住的連翹回頭,厲列儂已經再次埋頭於工作上了。
第二天中午,連翹從連赫那裡聽到1942部分資金被瑞士銀行凍結的訊息。
朝著1942中央大樓跑去,遠遠的就看到那停在1942中央大樓前的車隊,每當這樣的狀況出現就意味著厲列儂又要離開了。
等連翹走近時車子已經啟動,連翹擋在第一輛車前。
數分鐘後,五六輛車就只剩下一輛。
開車的司機站在不遠處,連翹站在靠近厲列儂座位的車窗前,車窗玻璃開啟一半,厲列儂聲音冷淡: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生。
“厲列儂,”聲音氣喘吁吁的:“我爸爸說可以幫你。”
透過半邊車窗玻璃縫隙,來自於車裡的男人的眼神讓連翹忽然間有無地自容的感覺。
急急解釋:“厲列儂,別誤會,我剛剛那麼說並不是我認為你沒有能力解決資金問題,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辛苦。”
昨天在辦公室看到的厲列儂臉上佈滿著疲憊之色。
“不需要和我解釋那些,代替我謝謝連先生的好意。”厲列儂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袖口:“連小姐,我得糾正一件事情,你剛剛應該把你口中‘你’的用詞改成‘你們’,1942是一個團體,1942遇到的困難從來不依靠他人。”
抬起頭,注視著她:“而連小姐對於1942而言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瞬間,眼前一片模糊。
從車裡遞出來紙巾,一拍,整包紙巾掉落在地上,連翹伸手擦乾淚水。
厲列儂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現在我還有點時間,知道昨天你在辦公室時我為什麼讓你說話嗎?”
“這世界上有一樣東西叫做習慣,人們總是很難擺脫自己的習慣,比方說我從小到大習慣藍色牙刷白色牙膏組合,它們看起來很乾淨可以讓我早上起來有比較不錯的心情。”
“可有一天,當藍色牙刷變成灰色的時,我就感覺到很不對勁,那種不對勁很容易引發我的心不在焉,甚至於焦慮情緒。”
厲列儂再次抬起頭:“這也是我昨天讓你說話的原因,當你坐在我辦公室時,就好像我那藍色的牙刷被換成灰色的牙刷,一切一切都不對勁了起來。”
“那個坐在我辦公室的姑娘□□靜了,於是,我讓你開口打破那種安靜,可還是不對勁,肯定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換話題,到最後即使換話題了,即使那個坐在我辦公室的姑娘也很能說,但她還是無法帶來那種讓人置身於節日商場時的熱鬧氣氛。”
這還是連翹第一次聽到從厲列儂口中說出這麼多的話,可他說了那麼多她一句話也聽不明白。
他口中說的昨晚坐在辦公室的姑娘指的是她嗎?
厲列儂深深的看著她:
“許戈很愛說話,我之前一直認為這是她的詬病,可昨天,我發現我好像對於置身於熱鬧的商場沒有那麼反感了,我猜那一定和習慣有關。”
“連小姐是聰明人,我想你很快就會明白到我剛剛說的那些話裡的意思了。”
目送著車隊離開。
這天晚上連翹給自己朋友打電話,她問了有很多戀愛經驗的朋友一個問題“習慣和愛情能不能混為一談。”
朋友的話讓連翹眉開眼笑。
習慣是習慣,愛情是愛情。
一個禮拜後,厲列儂從華盛頓回來。
這一次連翹沒有成功見到厲列儂,因為他這次回到1942總部還沒有呆上三十小時。
這一次厲列儂離開沒有車隊跟隨,就只帶上兩名近衛隊。
愛爾蘭姑娘那張臉掛著晴雨表,結合伊莎貝爾的沮喪表情,以及和許戈一直很要好的女人眼裡的幸災樂禍,連翹大約猜到厲列儂此行離開的目的。
讓連翹感到心裡好受一點的是厲列儂是接到1942智囊團的電話後才離開的,從而也可以以此解釋厲列儂是因為顧全大局才去找許戈。
十一月末,許戈回來了,和厲列儂一起回來。
華燈初上,一場冬雨過後,呵氣成酸,那兩個人穿了差不多色系的外套,都把頭藏在外套帽子裡,一前一後從連翹的窗前走過,厲列儂走在前面許戈走在後面。
雨後,地面上的坑窪積著小面積雨水,長腿一跨跨過那道坑窪,停在坑窪處厲列儂把手遞給走在後面的許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