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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是你的自由,現在乃至未來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厲列儂的伴侶就只會是許戈。”
還想說些什麼,但在厲列儂警告的眼神下最終只能呆站在哪裡。
“再見。”點頭示意,厲列儂離開的腳步飛快。
這天早上,公共餐廳的工作人員都在議論他們的領導人今天早上破天荒的只吃掉一半早餐,不,應該是三分之一。
長得稍胖一點的女人一句“厲先生在想阿曼達了,早餐期間,厲先生目光好幾次都停頓在阿曼達的座位上。”讓連翹沒有了吃早餐的胃口。
厲列儂再次回到1942總部已經是初冬時節。
許戈的身影已經連續二十天沒有出現在1942總部,連一直和許戈很不合拍的伊莎貝爾也問起了許戈去了哪裡。
車隊是在下午三點左右時間回到1942總部,晚餐時連翹並沒有在公共餐廳見到厲列儂。
倒是公共餐廳裡熱愛八卦的女人們都知道了他們領導人四點鐘左右時間去了許戈宿舍樓一趟。
一位平常和許戈走得很近的女人看著連翹。
就像是故意讓她聽到她的話聲音提得很高:“厲先生在阿曼達的房間呆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之後讓人打掃了阿曼達的房間,餐具要整潔衛生,窗簾很舊了重新換一套,顏色選和之前一樣就可以了,最後要記住一點的是,明天中午把房間那些書拿到太陽底下曬。”
“阿曼達要回來了嗎?”有人問那女人。
連翹豎起耳朵。
“這次阿曼達會在外面呆很長時間。”女人回答這話時聲音沮喪。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走幾步,背後女人的說話聲音似乎要穿透連翹的衣服。
“知道為什麼厲先生非得讓人把阿曼達房間的書拿去曬太陽嗎?那是因為厲先生肯定特別討厭那些書所散發出來的黴味。”
“散發著黴味的物件總是能提醒著人們,房間主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在餐廳屋簷下站停的片刻,連翹就迎來了前來用餐的1942成員們的敵視目光,那些敵視目光無一再說著:你是讓這片土地成為阿曼達傷心之地的罪魁禍首。
即使誰也沒有說出來,可連翹知道,在這些人心裡,她已經從南加州來的可愛姑娘變成了這裡不受歡迎的人。
這一點,連翹早也預料到,她的行為並不值得提倡。
可二十四年來,厲列儂是她第一個想去擁有,想去爭取的。
而且……
而且,二十天前,連翹從許戈哪裡證實到一切並不是她的自作多情。
隔日,連翹推開厲列儂的辦公室門,她是代替世界衛生組織辦公室傳給厲列儂若干信件。
看也沒看她一眼厲列儂就淡淡說了一聲“坐。”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時間裡,連翹呆坐在一邊聽著啪啪的鍵盤聲。
漸漸的,鍵盤聲音慢了下來,最後接近停頓。
抬起頭來時連翹直直觸到厲列儂的目光,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片刻再回到那些檔案上。
頭沒有抬起,只是說了一句“你說點什麼。”
厲列儂和她說這話時聲線柔和,目光從他濃密的頭髮移開,落在地板上,從地板上又回到他濃密的頭髮上。
她開始說一些小時候發生在她身上有趣的事情,比如說她曾經因為被誤診為多動症兒童而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在吃藥那階段她的記憶力糟糕。
正當連翹說得興起時——
“換話題。”厲列儂又如是說。
好吧,那就換話題。
於是連翹開始對自己不負責任的母親發了大段牢騷,說她從小到大沒從自己媽媽身上感覺到任何母愛,以至於得知自己父母離婚時她心裡反而有大大鬆下一口氣的感覺。
最開始她還會在節日時間給媽媽打電話問好,到後面她連電話也懶得打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連翹說。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她。”
他抬起頭,四目相對,目光從她臉上往下,停頓在她手上的檔案上。
沉默——氣氛尷尬。
清了清嗓音,故作輕鬆:“厲先生,需不需要我再換一個話題。”
“不用,檔案我晚上會看。”
“什麼?”
手擱在辦公桌桌面上,厲列儂正視著她:“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謝謝你,檔案我晚上會好好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