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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他提那麼重的東西。”
“為什麼你會認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兄妹關係。”長相最漂亮日本女孩煞有其事:“那女的因為那男的是自己的哥哥導致於她特別鬱悶,總有一天哥哥會交女朋友,到時候哥哥一定會替另外的女孩提東西,在哥哥還沒交到女朋友之前,她得好好的行使女朋友的特權,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女的會讓那男的提那麼重的東西了。”
這番話惹來朋友們的歡呼,就好像她和厲列儂真的是兄妹一樣。
這時,許戈也懶得去找那道讓她後腦勺發涼的視線了,狠狠瞪了那幾名日本女孩一眼,再之後是那漂亮得不像人類的男人。
被瞪的男人一臉無辜。
繼續往前走,日本女孩還跟在他們後面。
不需要許戈去猜,那幾名日本女孩現在一定在商量如果從厲列儂這裡弄到手機號或者是電子信箱。
上完坡道,甜筒也吃完了,感覺到身邊的人腳步越來越慢,側過臉,唇就被堵住。
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下意識間許戈就想伸手去推他,耳邊傳來櫻花妹們的吸氣聲,想推開他的手變成搭在他肩膀上。
與此同時,踮起腳尖。
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們、充斥在於周遭的喧鬧聲一一遠去,消失不見。
就只剩下那從他們鼻尖縫隙穿過的金色日光,以及那從布拉格廣場過來停在街邊廣告牌上的鴿子。
戀戀不捨的放開。
那幾位櫻花妹早已經不知所蹤,她垂下頭,臉紅耳赤的。
三分之一的下坡路後往左拐就是通往他們住處的小巷,小巷的寬度容納兩個人剛剛好,他兩隻手依然提著大包小包,而她手裡已經沒有了甜筒。
誰也沒有說話,腳步一致。
小段路後,迎面而來的是從伏爾塔瓦河河面上吹過來的風,還有行駛在河面上郵輪的鳴笛聲。
再拐過那個轉角,就看到了那有著紅色屋頂的舊公寓。
側過臉去,他也在看著她。
相視一笑。
這是許戈夢想中回家的路。
現在的她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她是一名比較特殊的造訪者,所有的人都來到二零一五年,而她的世界還停留在二零一一年。
半個多月前,許戈在醫院醒來。
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的感覺類似於在花園的長椅上睡了一覺而已,醒來後一簇簇繁花和花香變成了白色的牆、各種各樣的儀器還有消毒水味道。
值得慶幸的是,那在花園長椅上陪著她打瞌睡的男人還在。
只是,那男人臉色白得像那牆上的紙一樣。
指尖輕觸著他臉頰,眼淚瑟瑟往下流,嘴裡喃喃說著:“不是不讓我見你嗎?”
他的臉順著她的指尖,聲音和他那糟糕的臉色一樣:“許戈,現在你多少歲?現在你在哪裡?目前你遇到什麼事情?”
阿特怎麼了?淚水還在眼眶打著轉,可介於問那些話的人臉色凝重,只能老老實實回答。
“我現在二十二歲。”
許戈二十二歲那年某個早上醒來,沒有經過一分鐘的停,留拿著護照直接買了從倫敦回布拉格的機票。
回到1942總部,她問所有和她熟悉的人“阿特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厲先生現在在土耳其。”所有人告訴她。
的確,按照行程上看,厲列儂現在應該在土耳其。
一天後,許戈透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原來直覺並沒有欺騙她。
在厲列儂動身前往土耳其的前夜,他在和捷克政府的一次官方會面中,一名捷克孩子把一瓶飲料遞給1942領導人。
厲列儂回到1942總部的半個小時後陷入了昏迷,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前,1942智囊團壓住這件事情。
一天後,1942領導人昏迷原因水落石出:那是伊斯蘭支援陣線聯盟為了能把1942拉進他們的陣營而採用的反間計,那名捷克孩子遞給厲列儂的密封飲料被注射了放射性□□。
等許戈知道這件事情時厲列儂昏迷時間已經超過七十二個小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每當夜幕降臨時在她朋友的幫助下,許戈偷偷來到厲列儂的病房房間。
躺在床上的厲列儂讓許戈看得心驚膽戰的,她得想一個辦法把阿特弄醒,得想出一個辦法來……
然後——
那一刻的許戈,還以為自己一不小心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