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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這臉呢,白挨一拳?”
嚴清怡忍氣道:“你想怎麼樣?”
李實“嘎嘎”笑兩聲,拿摺扇指著薛青昊,“那個小兔崽子可以走,二爺我寬宏大量不記仇,姑娘你嘛,老老實實地跟二爺回去。”
嚴清怡頓時瞭然,原來這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可左思右想卻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見過這號人物,還被人給惦記上了?
李實見她思量,只以為是在權衡,遂笑道:“看你這身衣裳就知道過得不咋地,二爺我有得是銀子,就怕有花不出去,只要你聽話,想要什麼二爺給你買什麼?”說著,伸手去抓嚴清怡的手。
薛青昊二話不說,朝著李實撲過去。
李實看著十七八歲,個頭比薛青昊高出不少,但他紈絝慣了,又過早通了人事,腳底虛浮,哪裡比得過薛青昊天天五更起床早訓。
加上薛青昊連跑帶衝,那股子衝勁一下子將李實推在地上。
不等他爬起來,薛青昊一屁股坐了上去,揮著拳頭不停地往臉上招呼。
小廝原本沒把薛青昊放在眼裡,見此情狀,臉色嚇得青白,趕緊上前將薛青昊掀了下去。
嚴清怡趁機拉起薛青昊,“快走。”
兩人撒腿就跑,只聽後面李實扯著嗓子嚷:“你等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你的好看。”
聽到此話,嚴清怡心底一沉,不敢直接回湧泉衚衕,而是跑到前面街上繞了個大圈。等回到家門口,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薛青昊還好,只額角微微沁出些薄汗。
少頃,曹大勇也跟過來,愁眉苦臉地說:“估計是惹上麻煩了,我聽旁邊人說,那個少爺是司獄李老爺的兒子,經常在街上調戲姑娘,一般人都不敢惹……不知能不能找到這裡來,否則真有可能下牢獄。”
就是抬了黃任貴閨女進門當小妾的李豐顯的兒子?
難怪這般輕浮無狀?
嚴清怡心底越發不安,面上卻不露,對薛青昊道:“你先回去,耽擱久了讓娘記掛。記得路上當心些,要是瞧見方才那人,就趕緊跑,我估摸著他追不上你。這陣子老實點,別往外跑了。”
薛青昊聽話地點點頭,走了。
曹大勇看著他的背影道:“阿昊沒事兒,反正明天一早就去府衙,十天才出來一回,哪能那麼寸偏偏遇到他?我倒是替你擔心,以後能不出門也別出門。”
嚴清怡無奈地嘆口氣,“真是倒黴催的,我壓根就沒見過這人……我進去了,你也回家吧,往後阿昊還得麻煩你照看點兒,別讓人欺負了。”
曹大勇憨厚地笑笑,“那肯定,我們倆一個衚衕出去的,哪能不互相照看,你就放心吧。”
嚴清怡提心吊膽在家裡窩了三天,連衚衕口都沒敢去。饒是如此,也覺得惴惴不安,遂將短匕揣在懷裡。
第四天清晨,一家人正圍在桌前吃飯,忽聽外面有人吵吵,還伴隨著“官府辦差,閒人退後”的呼號。
嚴清怡神情一凜,卻見嚴其華先自白了臉。
就只這瞬息工夫,院門“咣噹”被踹開,四個身穿褐色裋褐的差人提著殺威棒闖進來,喝道:“嚴其華何在?”
嚴其華戰戰兢兢地迎出去,“小,小,小的在。”忽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小人冤枉啊,小人不是有意賴賬不還,實在是手頭太緊,一時湊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
嚴清怡正覺詫異,只見從影壁後面又繞出兩人,前頭一個穿件綠色長衫,臉上隱約還有青紫的痕跡。
正是前幾天見到的李實和他的小廝。
李實搖搖扇子,冷笑兩聲,“原來還有樁公案?可巧了,正好兩罪併發,一併帶走,”伸手點著屋裡的嚴清怡,“別讓那位姑娘跑了。”
嚴其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我家三妞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哼!”李實指指自己的腮幫子,“二爺我三天沒出門,就這麼簡單。殺人償命,打人就得賠醫藥銀子,三天的傷藥共五十兩銀子……”四下打量著破舊的院子,“嘿嘿”冷笑聲,“交出銀子,人留下,交不出來,人帶走!”
“嚇!”差人們異口同聲吆喝聲。
嚴其華嚇得又俯在地上求饒,“官爺,我實在拿不出來,我手頭上連二兩銀子都……”猛然醒悟到這群人並非因自己而來,先前的恐懼淡了許多,轉而為怒氣,喝道:“三妞,你怎麼得罪了官爺?”
嚴清怡雖然一直忐忑不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