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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經期終於也過去了。
期間薛青昊告訴嚴清怡,章越見過嚴青旻之後,覺得沒有十分的把握教他,就拒了。七爺另外說定了曾經教過他的方學士給嚴青旻授課。
方學士的學問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擅長策論,否則當年萬皇后也不會選中他給七爺授課。
嚴清怡感慨不已,考慮許久,將才做好的衫子包起來親自送給七爺。
到了神武門後,劉五讓嚴清怡在馬車上等著,自己熟門熟路地請小火者進去報了信,不大工夫小鄭子甩著袖子大搖大擺地出來。
劉五悄聲道:“嚴姑娘來了,就在車裡,七爺方不方便出門?”
小鄭子大吃一驚,連忙走到車前,恭敬地行個禮,“七爺一早去了戶部,要不姑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報個信兒。”
嚴清怡撩起車簾,笑著搖搖頭,“七爺正事要緊,不用打擾他,我就來送件衣裳……七爺最近身子可好?”
小鄭子應道:“跟以前差不多,只是七爺最近核對糧米種子發放、察看各地上報的春耕情況,太過忙碌,所以又有些咳。倒是沒喝藥,廚房裡每天都燉了蘿蔔湯來喝,今兒稍微見強。”
嚴清怡思量片刻,笑道:“我記得以前咳嗽時吃薑絲炒雞蛋挺管用的,要是七爺能受得住姜味,就讓廚房炒點試試……七爺的身子,還得勞煩公公多經點心。”
“應該的,應該的,”小鄭子樂呵呵地說,忽而壓低聲音,“七爺親自做了一盞花燈,四面畫的都是姑娘小像,每天晚上都得盯著看一陣子才能入睡。”
嚴清怡頓時羞紅了臉,忙將手裡包裹遞過去,“現下還涼著,過幾天天兒暖了再給七爺穿。”
小鄭子應一聲,接了包裹。
嚴清怡本以為七爺看了包裹,總會託人送個信兒,沒想到盼了好幾天,卻是沒有迴音,心裡略略有些著惱,對繡嫁衣也沒了先前的勁頭。
磨磨蹭蹭地,終是過了二十天才繡完。
此時已經到了四月中。
這天,薛青昊對她說,林栝回來了。
嚴清怡驚訝地問:“這個時節回京,這麼早就來催冬糧?”
“不是”,薛青昊搖頭,“西北那邊每年要朝廷撥糧,遼東土地肥沃,盛產蜀藜和稻穀,自己屯田的出產足夠,不用撥糧。林大哥回來是因為……他娘子過世了。”
“真的?”嚴清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幾時的事兒?”
薛青昊再度搖頭,“我也不清楚,林大哥前天到車行找我,我才知道,沒好意思多問。”
“那林大哥要不要守制?”
薛青昊道:“不用,林大哥說過完七七仍然回遼東,還說把家裡鑰匙託付給秦師傅,讓秦師傅尋個經紀或者賣了或者賃出去,他以後想留在遼東,不打算再回京都。”
武將守制得少,尤其是妻孝,能容他回來操辦喪事已經不錯了。
可就這麼一輩子留在遼東,也非長久之計。
林栝去年八月才成的親,這還不到一年。
他的那位妻室想必年歲也不會很大,年紀輕輕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又撇下林栝孤單一人。
嚴清怡嗟嘆兩聲,掏出一小錠銀子給薛青昊,“你跟林大哥雖沒有師徒名分,卻有師徒的情誼,你打聽著他娘子幾時出殯,在路邊燒兩把紙送她一程吧。”
薛青昊低聲應了。
嚴清怡卻遲遲不能釋懷,林栝那麼好的人,理應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才對。
為什麼老天對他這麼不公平,自幼失怙不說,婚姻也不濟。
因為此事,嚴清怡接連消沉了好幾天,索性悶頭抄出來十幾本《金剛經》,讓薛青昊找了間寺廟散出去,這才稍感安慰。
一晃眼的工夫,就到了五月。
這天,錢氏跟魏欣出人意料地過來了。
魏欣原本就生得面貌精緻,幾個月不見,臉色越發得好,白裡透著紅,像是春天枝頭綻開的桃花瓣,身上穿件銀紅色的杭綢褙子,墨髮梳成緊實的圓髻盤在腦後,兩邊各插一支金簪,簡單卻很漂亮。
看這氣色,就知道魏欣嫁到何家去過得有多順心。
嚴清怡由衷地替她高興,嘴上卻打趣道:“快跟我說說,你婆婆給你氣受了沒有,你小姑欺負你沒有?說出來,我和伯母給你出氣去。”
魏欣羞紅著臉道:“等我回去告訴我婆婆和阿薰,就說你背地裡編排她們。看阿薰能不能饒得了你?”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