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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著檯燈在宿舍照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報紙。我疑惑的想:“難道報紙丟了?”於是我又下樓,來來回回的找了幾遍,還是沒有蹤影。
這個時間,學生們都還沒有起床,不可能被人撿走了。再者說了,誰會撿一沓舊報紙呢?
等到天亮的時候,我累得氣喘吁吁,坐在床上,越想越覺得奇怪。
舍友們折騰了一晚上,都睡著了。我聽著她們均勻地呼吸聲,也有點犯困,於是乾脆躺在床上,先養養精神再說吧。
誰知道這樣一閉眼,我就沉沉的睡去了。
在睡夢中,我夢到下大雪了。天上地下,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無邊無際,除了白色之外,什麼都看不到。我凍得手腳發冷,在這裡艱難地行走著。
到後來,我感覺自己要被凍僵了。
這時候,有個聲音叫我:“如意,如意?”
我睜開眼睛,發現方齡站在我床前。她小聲問:“你怎麼了?我看你一直髮抖。”
我確實在發抖,我的牙都不住的哆嗦。我小聲的說:“我有點冷。”
我從床上爬起來,感覺好像在一夜之間,進入了寒冬一樣。我把厚衣服全都找出來了,穿在了身上。這樣總算好了一點,不過舍友們全都奇怪的看著我。
第一百九十九章 見此涼人
葉菲奇怪的看著我:“如意,你是不是病了?”
我裹在羽絨服裡面,吸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感覺有點冷。”
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外面的空氣都有一點涼,於是我開啟櫃子。把圍巾和帽子拿出來了,裹得嚴嚴實實,這樣總算好受了一點。不過深身子還是有點虛。
方齡走過來,奇怪的看著我:“你這是怎麼了?不熱嗎?”
我搖了搖頭:“不熱,倒有點冷。”
方齡把我的手從衣兜裡面拽出來,她摸了一下,驚訝的看著我:“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我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的說:“涼嗎?我自己怎麼感覺不到?”
方齡拽了拽我的圍巾,把我的臉露出來,她摸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你當然感覺不到了,因為你的臉和手一樣涼。”
宿舍長把體溫表找出來了,遞給我說:“你試試。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方齡接過體溫計,甩了甩,讓我夾住了。她一邊做這些事,一邊嘟囔著說:“她身上這麼冷,我看是體溫低。”
過了五分鐘,方齡把體溫計取出來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我就說吧,三十五度,果然是體溫低。”
宿舍長接過體溫計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什麼三十五度?體溫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動,我看她的體溫太低了,溫度計根本測不出來。”
我越想越可怕:“這麼低的體溫,那不是有生命危險了嗎?”
我把手籠在袖子裡面,對方齡幾個人說:“快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方齡馬上拿出,打了急救電話。
宿舍長問我:“能自己走路嗎?”
我點了點頭:“能走路。就是覺得身上冷。”
葉菲和方齡一左一右的扶著我:“走,咱們下去曬曬太陽,一邊曬太陽,一邊等著急救車。也許曬一會就恢復過來了呢。”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也很想曬太陽。”
我們幾個人亂哄哄的向樓下走。
結果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宿管阿姨一聲大喝:“站住。”
我們都嚇得一哆嗦。我慢慢地回過頭來,看見宿管阿姨幾乎是小跑著從值班室出來了。她指著我說:“那個箱子怎麼回事?”
我愣了一下,問她:“快遞箱子?”
宿管阿姨點了點頭:“你承認就好。你在搞什麼鬼?你也是這裡的學生,鬼鬼祟祟的送箱子幹什麼?”
我疑惑的看了宿管阿姨一會,猶豫著說:“阿姨,你弄錯了,是我。”
阿姨瞪了瞪眼:“我當然知道是你。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身衣服,這個圍巾。嗯……聲音也對。”
我嘆了口氣。把圍巾解下來,露出臉來說:“阿姨,是我。”
宿管阿姨驚訝的看著我:“你是趙如意?”
我點了點頭:“是啊,是我。”
阿姨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在耍我呢?自己給自己寄箱子玩?”
我被她搞糊塗了。過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送箱子的人,也穿著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