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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又折返回去了。好在宿舍是在二樓。上樓下樓並不麻煩。想到這裡,我就轉身回來了。
等我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剛剛敲了一聲門,宿舍門忽然被開啟了,然後遞出來一隻紙箱子,我一看,可不就是那快遞箱子嗎?
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啊。”然後我轉很就走。
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我的心裡一激靈:“這箱子,是誰遞出來的?她怎麼知道我要拿箱子?”
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又轉身回去,推開了宿舍門,我看到方齡幾個人還在那講故事。我問她們:“這箱子是誰遞出來的?”
她們都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她們一臉疑惑,臉上並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我的心越來越涼了。我知道,自己恐怕是見鬼了。
我第一反應是把紙箱子給扔了,可是這個東西現在太重要了,有了它,我或許能夠找到那個給我發郵件的人。於是我忍住心中的恐懼,攥緊了它。
我一邊提著箱子向下走,一邊盤算著要不要把白狐叫來。
其實我很想讓他來這裡,給我壯膽,可是我已經和他約法三章,不許他進女生宿舍,現在我主動邀請他,他肯定又要趁機佔我便宜了。更何況,現在快要天亮了,白狐來了。又能呆多久呢?
我想到這裡,就定下心來了:“對啊,天快亮了,就算有鬼,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提著箱子走到樓下,敲了敲宿管阿姨的門。
我聽見宿管很不高興的說:“這一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聽見她這麼說,真想掉頭回去算了。不過我現在實在不能這麼做,於是我硬著頭皮等著。等她開啟門之後,我勉強笑著說:“阿姨。”
阿姨氣呼呼的問:“你又來幹什麼?”
我把箱子拿起來,問她:“送箱子的人長什麼模樣?您還記得嗎?”
阿姨沉默了兩秒鐘:“沒有看到,那個人帶著圍巾,把臉蒙的嚴嚴實實的。”上吉餘巴。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戴圍巾?”
阿姨點頭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
現在雖然已經快要到秋末了。但是還沒有冷到戴圍巾的地步。
我正在低著頭思索,阿姨又說:“對了,她不僅戴著圍巾,還戴著帽子。穿著羽絨服,好像很怕冷一樣。不過聽她的聲音,我能分出來,她是一個女生。年齡嘛……應該不大,而且似乎對學校很熟悉的,應該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我點了點頭:“是學校的學生,那就好辦了,總有認出來的一天。”
實際上,我心裡在想:“就算是同一個學校的,那又怎麼樣呢?對方穿那麼多衣服,可能就是為了隱藏身份。不僅臉看不到,厚衣服把身材都遮住了。”
我嘆了口氣,向阿姨說了聲打擾了,就要回去。
阿姨又叫住我了,問我:“你怎麼了?箱子裡面裝的什麼?是不是威脅信啊?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女生,爭風吃醋,為這個打架的不在少數。”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有,您放心吧。”
宿管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別害怕。我平時訓你們是訓你們。可是出了事,我肯定會幫的。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阿姨替你跟她們講理去。”
她一邊說話,一邊擼了擼袖子,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來。我現在甚至有點感動了,使勁點了點頭:“如果有這種事的話,我一定來找您。”
我衝阿姨笑了笑:“我要走了,您回去接著睡吧。”
宿管嘆了口氣:“我還睡什麼啊。被你們幾個丫頭折騰到天亮了。現在該開門了。”
我和阿姨道了別之後,就慢悠悠的向樓上走了。我一邊走,一邊想:“阿姨是農村來的。有農村的古板,有農村的直爽,也有農村的講義氣。倒是個挺可愛的人。”
我推了推宿舍門,走進去了。
方齡幾個的故事會已經散場了,不過她們明顯意猶未盡,還聚在一塊,小聲的討論著。
方齡見我提著箱子回來,問我:“如意,你去找宿管說什麼了?對了,快遞的是什麼東西?”
我把箱子向身後藏了藏:“沒什麼。”
想不到方齡笑嘻嘻的湊上來:“我看裡面有貓膩,讓我找找。”她把箱子搶過去了,向裡面看了看,奇怪的說:“怎麼是一個空箱子?你把東西藏起來了?”
我愣了一下:“空箱子?裡面有一沓報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