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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自是捨不得她難受的,他躁動地厲害,見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氣,緩緩沉下身。
全程輕緩,強度和以往根本無法相比擬,但就是這種磨人到極致的慢動作,卻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結束後,二人一頭一臉地大汗,卻立時緊緊擁抱著對方,不肯分離。
“夫君。”
她輕輕喚著,他低低應了,親吻著她的發頂。
邵箐漸漸睡了過去,意識沉浸進黑甜鄉的最後一刻,她感到身體微微一動。
大約是魏景喚水了。
她不在意,在他懷裡,她不需要憂懼分毫,只安然入眠就是。
……
沉沉一覺直至天明,邵箐偎依在一個暖熱的懷抱,清醒後摸摸身上,果然衣著整齊。
“醒了?”
她一動,魏景就知道了。
邵箐笑:“嗯,什麼時辰了?”
夫妻同進同出,她總擔心自己孕期嗜睡耽誤了他的事,魏景親了親她:“卯時七刻,天還沒亮全呢。”
卯時七刻,換算過來就是六點四十五分,冬季清晨,天確實不算亮全。邵箐放了心,自己的生物鐘還是很管用的。
“那咱們用了早膳到前頭去吧。”
新得的荊州四郡已初步理出頭緒,目前還不算過分忙碌,但事務還是挺多的,早點工作早點休息。
魏景自然沒異議的,夫妻倆坐起穿衣梳洗,用了早膳,他給她披上厚厚的大毛斗篷,二人攜手往前頭行去。
適當運動很重要,魏景牽著她的手,邵箐走得格外放心。
夫妻倆竊竊私語,不時輕笑出聲,到得前院,邵箐就讓平嬤嬤扶著在內室活動,直到季桓等人要到了,她才出去坐下,讓平嬤嬤下去。
洛京有訊報回來了。
魏景冷著臉扔下訊報:“安王衛詡脫逃。”
季桓撿起一看,皇帝遣五千禁衛軍圍安王府,特令攜了強弩,居然還讓安王及時逃出安王府,只拿下安王妃及世子一干人等。
後續全城圍捕,多次發現安王蹤跡,最後還是讓他及衛詡自城頭強行突圍成功。
難怪魏景怒意盈胸:“廢物!天時地利與人和,無一不佔,竟還讓人跑了!”
張雍接過信報一看,咂舌:“嗨這安王也太能跑了吧?”
誰說不是呢,截止到最新訊息,二人逃之夭夭,禁衛軍嚴加搜尋,並正往東北方向追捕。
季桓搖了搖頭:“一旦出城,擒獲只怕不易,若讓安王與麾下兵馬匯合,更是難之又難。”
這麼好的條件都沒拿住人,難怪季桓不看好後續。他也認為,皇帝不大可能一口氣就將四萬精兵吞個精光,怎麼也能逃出來一部分。
皇帝的效率,實在是令人大失所望,一時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不過季桓關注的還有信報上的第二點:“主公,這信報上敘,洛京天子縛了安王心腹一共二十餘人,正命人押往平陽方向,不知這是為何?”
往平陽來,無疑找的就是魏景,難道要明示揭露者,激起安王對魏景的仇恨吧?
可魏景連安王地盤都拿下了,把後者打得如同喪家之犬,這死疙瘩早就無法解開了,有必要畫蛇添足嗎?
偏偏這對人馬來得還很光明正發,讓人一時摸不著頭腦。
邵箐道:“不是說那隊人快馬加鞭,已經快到平陽了嗎?今晚,最遲明晨,就清楚了。”
猜不到,就不猜了吧。那行人來得很急,不顧冰天雪地的日夜兼程,估計現在差不多能到平陽關口了。
魏景穩坐荊益二州,實在想不到這連自保都捉襟見底的朝廷能帶來什麼威脅?邵箐琢磨了一陣,發散思維,難道這皇帝被魏景嘲諷了一把,還想噁心回來?
實話說,她就這麼隨意一想,純屬調侃,真沒想到還算一語中的。
傍晚,雪終於停了,有飛馬急報,洛京天子親筆給魏景書信一封,同來的還有新鮮被俘的一眾安王親信。
“信?”
季桓等人面面相覷,看一封用了鮮紅火漆和皇帝玉璽的信箋送至上首魏景案頭。
魏景挑眉,略略端詳,無異,遂啟封,展開。
然就這麼垂目一瞥,他渾身血液凝固。
……
信箋上,頗詳盡敘述了當年驚變前後。
就是顛覆魏景人生,母兄以及舅家一門慘死的那場驚天鉅變。
正月十三,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