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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 依舊有很大的殺傷力,極棘手。
雙方再次進入僵持狀態。
一方伺機進攻,一方伺機突圍; 戰火暫停,至今已有七日。
邵箐將戰報交給莊延寇玄:“只怕接下來幾天還得僵持著。”
她和莊寇等人,一路跟隨著大軍的步伐前行,張貼告示安民,招降逃卒,各種戰後善後工作。
現在已經在安豐郡的治所旬陽,距離大軍也就百里,挺近的。前頭僵持了七天,魏景寫信對她說,中軍在新鄭城,非常安全,她可以前來和他匯合。
他想她了。
信上內容非常正經,仔細分析了新鄭城諸軍拱衛,敵人夠不到也不會往這邊突圍,諸如此類的安全的原因。末了添上這麼短短一句,透露無限相思。
戰火暫停,他沒那麼繁忙,夫妻分離快一個月,自然就想了。
邵箐看罷信,微微笑著。
她也想他的。
但仔細考慮,還是算了,一來旬陽剛經歷一場大戰事務繁多,本來就夠忙的;二來,她不欲去前線分他心神。
前頭隨時可能會爆發大戰,雖新鄭城安全,但若戰起他總會牽掛。
“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在朝朝暮暮?我亦思夫君甚矣,只是……”
既然不去,好話總得多說點哄著,邵箐提起筆就洋洋灑灑數頁紙,晾晾要親自裝封用蠟。
“夫人不去新鄭?”
莊延仔細看過戰報,又傳給寇玄,抬頭見她這套動作,笑著打趣一句。
魏景另有一封信箋給諸人,吩咐公務之餘,末了隱隱透露出若夫人離去,汝等需多仔細之類的話。
莊延聞絃音而知雅意,立即知道主公是想接夫人去新鄭匯合了。但他們這位夫人可是很有主意的,看寫了一大疊,他就猜到是不想去了。
邵箐笑笑:“旬陽諸事繁瑣,待理清再去不遲。”
她聲音和緩,但聽著主意已定,只是不等莊延開口相勸,就突發一事改變了她的想法。
“報!”
一聲響亮的傳報,有中原訊息至。
一路疾奔回益州的青翟衛小夥子和以往所見一樣風塵僕僕,只是這次,他明顯神情肅然,唇角繃得極緊。
邵箐抬眼一看,心頭立即“咯噔”一下。
這是發生什麼大事?
可中原局勢現與他們無關啊?濟王來勢洶洶,皇帝也該頭痛這個,他肯定顧不上益州。
她心念急轉,立即屏退莊延寇玄,並道:“何事?速速呈來!”
青翟衛利索單膝下跪,迅速見了一個禮起身,將懷中兩竹筒抽出一個來,遞給邵箐。
“濟王檄文發,天下譁然,議論紛紛,濟王即興兵北上。洛京天子連下詔令,一邊命沿途州郡合圍,京軍集結抵禦,一邊召北軍迅速南下。……”
邵箐一目十行,第一眼,還是和魏景所料分毫不差的。但她視線下掠,卻驚得“啊”了一聲,當場失色。
新帝,新帝被濟王汙衊,質疑之聲四起,他大怒,為了強調皇位來路極正,也為了堵住天下悠悠眾口,他當場請出一份先帝遺旨。
這竟是一份廢傅皇后中宮之位的遺旨。
先帝嚥氣前一刻,命傅皇后殉葬。但當時傅皇后被軟禁在椒房殿,兩宮有距離,他意識到自己等不到傅皇后死訊就得嚥氣了。為防死後有變,他留下了一份廢后密旨,以備不時之需。
後來很順利,因此密旨沒用上而已,現在卻正正好成為魏顯自證清白的最有利證據。
這份廢后聖旨,當初可是由三公九卿親自見證的。這些不全是魏顯的人,甚至還有位四朝元老,之前因不贊同束水攻沙而憤然辭官歸鄉的。
當初和新帝差點翻臉,但現在問他,他還是表示確有其事。
這麼一來,風向又往皇帝這邊偏了點。
只不過,尋常百姓和世家都無法分辨證物。朝廷固然疾言厲色,但濟王又信誓旦旦,偏先帝演技過人,而前太子政愛民,這一時眾說紛紜,有信朝廷的,也有堅定信濟王的。
不提民間的反應,魏顯拿出先帝遺旨後,一不做二不休,他先痛陳傅皇后不賢善妒,又直接將前太子除宗,靈柩起出後移出皇陵。
傅皇后和前太子的葬身之地,傅皇后既然是殉葬,自然是隨帝陵的,現在先帝陵寢已經封死,就算遺旨廢她後位,也無法將她挪出來了。
但前太子就沒這麼幸運了。
當初先帝雖說長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