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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只是……
安王心跳漏了一拍; 這年齡,這崛起時間,更重要的是這當世罕見的軍事才能和武力值。
“謹之,你說這楊澤,會不會就是他?”
“誰?”
衛詡轉念一想:“齊王嗎?”他微微挑眉:“傅皇后之幼子?”
“是,就是他。”
安王終於將疑竇了一整天的事說了出來,越想越像:“齊王重傷帶毒墜江,難保不死,而這楊澤是假的,他恰恰就在事發沒多久至平陶上任。”
他曾遣人去平陶探聽過,但結果和預料一樣,“楊澤”把痕跡抹得很乾淨,沒一點不妥。
大大小小的恰巧之處,彙整合流,安王有些坐不住了。
“是與不是,使人細探就是;又或可傳信益州,詢問我們的人是否有見過楊澤真顏的。有則招來細問,無也無妨,他現今光明正大出得益州,總有破綻。”
衛詡十分客觀給出建議,並道:“隻眼下千軍萬馬,卻是難以試探的,多思無用。”
這是實情,安王蹙眉,一句“難以試探”在唇齒間咀嚼幾遍,他點點頭:“謹之說的是。”
……
敵軍士氣低落,固守不出,而安王則僅憑直覺,便開始懷疑魏景身份。
只這些魏景統統都不知,他攜大勝逼退敵軍至邊境,士氣如虹,遂率大軍開進臨襄城,虎視巨丘。
韓熙打馬緊趕幾步:“主公,史焯已拿下。”
史焯惜命又不捨老本,躲在東邊的漆縣。可惜五萬平陽軍戰死的戰死,潰逃的潰逃,已不存。而安王退軍就根本沒想起他,被率軍攻佔漆縣的範磬逮了個正著。
魏景眉峰不動,冷冷道:“殺了。”
讓他休妻的言論一出,雖狂妄不知所云,但在魏景心中此已是必死之人。
張雍暢快,罵了兩句“老匹夫”,忽想起一事,他忙稟:“主公,昨日開戰不久,徐蒼率軍來援,不過我早有準備,未曾與他碰面。”
徐蒼,真是一個久違的人物,但卻不陌生,魏景等人早就知道,對方如今在安王帳下聽令。
不過這些,都與他們無關。唯一要注意的,就儘量避免與之面對面,以免魏景身份過早暴露。
張雍也安排了親兵盯梢的,故而及時避開。
沒碰面就行。
魏景頷首,物是人非,聞故人也不見觸動,他聽過就罷,立即安排各處防務,並遣出大批哨探,一來監視敵軍,二來摸清巨丘城附近地形,尋找攻伐契機。
總的來說,目前魏景已牢牢把控戰局,穩佔上風,他非常有信心在下一戰將對方逐出平陽。
只不過安王實力未曾大損,十七萬大軍凝聚在一點,這戰機卻不好找,得耐心。
眼下雙方在僵持著,誰也沒動。
僵持持續幾日,魏景就沒這麼忙碌了,稍一空閒,他就想妻子了。
唉,這次不能回去接她了。
哎不過他能寫信,讓她來臨襄和自己匯合呀!
現如今,可以說平陽郡已落到魏景手裡了。接手衙署政務,貼告示安民,招降逃卒等等,各種戰後工作需馬上展開。
莊延邵箐等人後腳也出了湯穀道,只是這回,魏景卻未能依照前言回去接她。
不能親自接,但匯合還是可以的。
這回攻陷的城池有點多,邵箐等人分一分,差不多一人負責一個,他連忙寫了信,讓妻子到臨襄來。
臨襄其實有他本人,還有季桓等一干人,真不需要特地分人來。邵箐接信又無奈又好笑,只她也是惦記他的,也未猶豫,接了信就直奔臨襄。
吃過一回虧,魏景謹慎沒親自去迎,而是使韓熙去,之後翹首以盼,算算時辰該差不多了,他“騰”一聲站起:“餘下瑣事,明日再議,且散了罷。”
說話間已三步並作兩步,眨眼出了外書房不見人影。
張雍莫名其妙:“先生,主公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走這麼快了?
季桓慢吞吞收拾案上公文,斜睨了他一眼,沒說話,搖搖頭也走了。
“哎,哎先生……”
怎麼了這一個兩個的都這樣?被嫌棄神經粗大的張雍撓撓頭,想了想想不明白,算了,他也走吧。
……
魏景奔出衙署大門,接著了邵箐。
他親自牽馬,就將人扶抱下來。
夫妻倆半月不見極想念對方,含笑對望片刻,肩並肩往下榻的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