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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端莊敏慧,柔嘉淑順,故靖江侯世子三次登門求之。”
邵箐沒好氣,這明顯就是套話呀,讚揚名門貴女一般都能撿幾個安上去的溢美之詞。
得了,不用問了,他是沒印象的。
邵箐確信,他還沒自己知道的多。
原身京城頂級名門貴女,自然是見過平海侯夫人孟氏,和這行五的傅氏嫡女的。
邵箐記憶裡的孟氏,身材高挑豐腴,面如銀盤,五官秀美,是個儀態端方的大家貴婦。至於傅芸,長相明豔動人,據聞肖似傅太夫人年輕的模樣,身材則肖母,也是高個豐滿型。
邵家和平海侯府交情一般,原身和傅芸也沒啥特別交集,只混了個臉熟,深入瞭解沒有。
得了,不管什麼性情都實際存在了,合得來就多處處,一般的話就客客氣氣好了,反正她也有正事忙。
邵箐一點不糾結,很快拋開這問題,只一意照顧魏景。
這馬車不疾不徐,在第五天抵達平城,由於算得正好,孟氏母女也是今天到的,接報剛好前腳進了城。
……
久違的親人,僅存於世的親人,幾經艱難終於找回來了,即使穩重如魏景,一時也不禁激動。
馬車尚未停穩,他就站起要撩簾子。
邵箐忙道:“你慢些。”
她瞪了他一眼,上前扶住:“也不急這一時半會了,你傷沒好全呢。”
沒好全,也差不多了,她大概是忘了,當初在黔水畔時,他重傷第五天就動身從合鄉趕往平陶。
魏景此時面色已如常,武力也恢復了差不多了,也就動作大了傷口會有些許隱痛,不過很輕微,早不礙事了。不過妻子的緊張和關切,他還是很享受的,回頭笑笑:“好。”
夫妻攜手下了馬車,往前廳而去。
魏景的步伐還是很有些急,但邵箐這回也不說他了,她知道他心緒激盪。
這種情緒很容易感染了邵箐,邵箐本來也很高興的,為他彌補遺憾而歡喜,真的很不容易,找了這麼久,才真把人找到了。
夫妻倆大步進了前廳,只是第一眼,二人俱吃了一驚。
孟氏和傅芸的現況,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瘦削的中青女人,一個看著年過五旬白髮早生,一個則看著有二十出頭,但邵箐知道她們才四十四和十九。
二人正拘謹坐在前廳,聞聲望來,臉色蠟黃,雙頰消陷,乾癟枯瘦得簡直脫了相,昔日面若銀盤的豐腴模樣已半絲不見。
傅芸還好些,雖憔悴,眉宇間鬱色明顯,但到底人年輕,五官仍有五六分舊日影子,略略收拾過後一眼就能把人認出來了。
孟氏卻連眼眶都凹下去,顴骨顯得尤其高,她消瘦得顯出一雙眼睛尤為大,卻無神,渾濁的眼珠子動了動,愣愣看著魏景,卻沒反應得過來。
與往昔簡直判若兩人,繃著身子坐著明顯不安,愣愣看著魏景半晌不敢相認,直到魏景啞聲喊“舅母”,孟氏才如夢初醒,“殿下!”
母女二人痛哭失聲,身軀一軟栽倒在地,本來下意識見禮,但撲倒在地已經起不來了,嚎啕大哭。
彷彿泣血般的悽楚感覺,這哭聲聽得邵箐心臟悶悶地難受。
她都如此,何況魏景?魏景雙拳攢得死緊,黑眸閃過一抹水意,他重重呼吸幾下,一個箭步上前,扶起孟氏。
他喉結急速滾動幾下:“舅母,我來晚了。”
邵箐也上前扶起傅芸,這姑娘摸上去一把骨頭,雙手很粗糙,顯然這幾年吃足大苦頭。
“回來了就好,以後會好起來了。”
只能這麼安慰了。
顯然見了魏景,母女二人才有落到實地的真切感覺,足足痛哭了半個時辰,才在魏景夫妻的安慰下漸漸停歇下來。
邵箐命人打水,親自照應二人梳洗換衣。孟氏母女顯然暫很不適應,不管是她還是丫鬟嬤嬤,但凡有陌生人接近,總會下意識繃緊一下身軀,回神後才放鬆。
“謝王妃娘娘。”
“都是一家子,何須言謝,舅母表妹若不嫌棄,喚我阿箐和嫂嫂就是。”
邵箐也沒辦法,戒心這點,只能慢慢適應回來了。
梳洗妥當,回到前廳。宣洩一番,眾人的情緒緩和了好些,魏景道:“舅母五表妹吃苦了,往後且安心住下,好生調養身體,有何不便的,與阿箐說就是,切莫拘謹。”
女眷的事,和他怕是不好開口,不過夫妻一體,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