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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天下女修的榜樣,也是女主角白日晞的目標,所以原著中才淺淺提過這位劍尊曾經被第一仙門靈劍派迫害的經歷。
但是對於道主少言,眾人只知曉他於上清山得道,在上清山上開創了上清問道門,之後在蒼山折梅為劍,一舉揚名之外,其他的資料可謂是少之又少。
因為道主少言,是全天下問道者心中至高無上的蒼穹,所以無人在乎他微末時是何種模樣,也無人知曉他曾經經歷過何種苦楚。
因為不重要,世人只能仰望他如今的輝煌。
——當月亮太過明亮,星辰就無法與之爭輝。約莫,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但是,也正是因為《七叩仙門》裡裡外外的問道人與讀者都不在意,所以作者湯誥也完全沒描寫過少言的過去。
也就是說,這個“過往”,完全是自己的小夥伴自己給自己加的設定。
想到這裡,易塵就渾身無力,只能頹唐地抬手朝著電腦拱了拱手,表示自己言語無法形容的欽服之情。
是在下輸了,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易塵:'照片。jpg'……臥槽我不會把少言醜到了吧?!想死!
少言:……(右鍵。jpg)
第15章 又輸了
話雖這麼說,但易塵並沒有打算將“少言”口中的故事當做笑談一場,而是等語音通話重新連上之後,就認真地聽少言將故事娓娓道來。
雖然她覺得小夥伴病得不清,但是她也很想知道,在這個如此“像少言”的小夥伴口中,道主少言,應該有著怎樣的一段過往?
開局就充滿了血雨腥風的悲切,那麼,面對如此慘痛局面的少言,會做什麼?
“我俗家名‘莫’,因‘莫’字取名不可蘊良意,故而父為我取名‘意孤’,母親為我取字‘長離’。”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因為姓氏特殊,所以往往取名之時要劍走偏鋒,刻意取一些意蘊不好的名字,這才能讓姓名整體變成一種良好的期許。
“我有一名幼弟,年差五歲,名‘執悟’,字‘常遠’。”
少言在說起這位“聯合外敵殺母奪寶”的弟弟時,面上依舊無喜無悲,語氣平靜如初,聽不出絲毫喜惡。
彷彿在說一個事不關己的陌生人一樣。
“我父乃仙界大能,故而希望我與幼弟在修道途上莫要一意孤行,也莫要執迷不悟。而母親她……”
少言的母親曾經是仙界中頗有美名的沅芷仙子,容貌氣質清雅如蘭,修為也是不弱,故而追求者甚多。
沒有什麼悲歡離合,也沒有什麼坎坷波折,少言的父親和母親是兩情相悅,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即是道侶也是夫妻,共同度過漫長悠久的歲月。
但是,問道人的愛情,是怎麼樣的呢?
唐代女詩人李冶的一首《八至》便足以將之道盡矣。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再怎麼銘心刻骨的愛情也抵擋不過時間的磋磨,不管是情到濃時情轉薄,還是等閒變卻故人心,最終的結局,也不過是將一切歸於平淡而已。
他們依舊隨時都能為彼此付出性命,但是平日裡卻各自閉關修煉,毫無交集可言,甚至開始分房而居。
母親為他和弟弟取字時,父親沉默地坐在一旁,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生疏地抬起手,輕柔地拭去女子臉上的淚滴。
那個畫面不知道為何就此紮根在了少言的心上,沒有讓他感到疼痛,也沒有讓他感到震撼,只是他偶爾會想起,並且千萬年都忘不了。
莫長離,莫常遠。為何明明彼此相愛,卻不能永遠在一起?
少言看著窩在母親懷裡撒嬌的弟弟,垂了垂眼眸,卻沒有深入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想不通,所以很快就選擇了放棄,決定將一切交付於緣分與命運。
少言和弟弟一起跟隨父親修道,可是不知道為何,明明兩人資質相當,進步的速度卻差如天塹。
少言心性淡漠,修為進境一日千里,幾乎沒有心魔與迷障。他在道義的修行中可謂是一竅通百竅,彷彿生來就應該修道,上蒼也樂意讓他聆聽聖道。
可是反觀莫常遠,修行卻舉步維艱,他無法理解晦澀難懂的大道經義,修為日漸精進,心境卻始終止步不前。
“或許與大道無緣。”他的父親這麼搖著頭,輕聲對少言說道,“常遠執迷太深,拿得起,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