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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遮掩的?”時季鴻追問。
邱雁君不知道他曾經聽到過嬤嬤們跟自己說話,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你大概也知道,惠嬤嬤她們不只照顧我的起居,也要教我一些東西……”
“比如教你怎麼用美貌征服男子?”時季鴻替她說了出來。
其實本來邱雁君不覺得這有啥,她知道時季鴻知道,但他一直對此表現的很反感,她就不太願意提了,這會兒迴避不了,只得皺著眉說:“嗯,在這事發生之前,她們跟我說,對男人要忽冷忽熱,才會……你懂的,所以惠嬤嬤問我,我就說想試試冷一冷你。”
原來如此!有些隱藏在記憶中的細節,因為這句話一下子都穿了起來,“怪不得安嬤嬤明裡暗裡總拿話點我……”時季鴻想起這些,氣得不行,“我那次怎麼就沒想起連這些老貨一起殺了!”
邱雁君嚇了一跳:“殺她們幹嘛?本來陽壽也沒剩多少了,再說她們也是聽命行事。邱至瀾很快知道了這事,他來看我時還問過一句,我對他當然不會那麼說,就假裝是和你吵了架,他也沒有細問,但是……你記得你搬走的時候吧?我始終沒出去送你,後來你自己進來,他就在旁邊,你好像吃了一驚。”
怎麼會不記得?邱雁君突然冷淡起來、退了一步,時季鴻自己本就想歪了,他身邊那個安嬤嬤又暗示他說邱雁君是島主愛女,生得國色天香,將來前程遠大,不可能總是那麼哄著他照顧他,總有自己的事要忙,他得明白體諒。
聽了這樣的話,還是個小小少年的時季鴻哪能不受激?他賭氣一樣的想,好啊,你退一步,我也退,我比你退的還遠,就自己去跟邱至瀾說要搬去和林廣深等人同住,求邱至瀾教他重新打基礎修煉。
邱至瀾答應的很爽快,時季鴻回去就收拾東西搬家,他乒乒乓乓的忙活,心裡一直希望邱雁君能出來看一眼,挽留他一下,可是一直到他什麼都收拾好了,她也沒出現。
當時他一氣之下,很想掉頭就走,但到底還是自己去敲了邱雁君的門,並吃驚的發現邱至瀾在裡面。
“我當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慶幸自己沒任性走掉,而是去向你辭別,不然他一定不會那麼放心我。”
是啊,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如果真的因為一點冷落,就搬著東西走了,連句告辭都不跟相處了兩年、依賴無比的人說,這是什麼心性?邱至瀾必定對他防備至極。
邱雁君想著想著就嘆氣:“是啊,這麼些年,我們都過的不容易。”她把話題拉回去,“好在我們之間只是誤會多些,別的都沒什麼大不了。至於邱至瀾,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對我怎樣,我就同等回報,他從來只把我當個籌碼,所謂溫情不過都是演出來的,我難道還要賤兮兮的去跟他講父女親情?何況他是怎麼強迫尹千柳生下我的,我也跟你說過,對這樣一個禽獸——不能這麼講,冒犯了禽獸。”
時季鴻被她逗得笑了笑,又立即收住,再次道歉:“之前是我不對,不該說你像他,你沒有一點兒像那個東西。”
“吵架無好話,也怪不得你,何況這鬼地方還有加成,會放大七情,我們記得以後儘量心平氣和說話就好。”邱雁君說著看一眼沙漏,“啊呀!到時間了,快吃藥。”
她說著翻過沙漏,起身走到時季鴻跟前,將藥丸倒到他手心,又替他把水囊開啟,看著他吃了藥,順便瞧一眼身上傷口,“傷口都收斂了,應該不會再化膿,我把那邊鋪一下,一會兒你挪過去吧。”
時季鴻飛快吃了藥,稍微側身,抓住邱雁君手腕,低聲問:“你真的不怪我了?”
他手上溫度降下來不少,但並不似平日那麼冷,溫溫的攏在手腕上,邱雁君怕他抻著傷口,順勢蹲下去,說:“那麼久之前的事了,還有什麼好怪的?如果我跟你都是凡人,一轉眼事情過去四十多年,說不得我們各自連孫子都有了,哪還計較得來這些?”
時季鴻:“……”
“而且你現在為我傷成這樣,我再怪你,未免太沒人性了。”邱雁君看他無語,就笑了出來,“其實我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你為我做的事,我都記在心裡……”
時季鴻聽她越說越不對勁,手一鬆,扭回頭去:“誰跟你說這個了?”
“那你還想說什麼?”邱雁君失笑,“我都感恩戴德了還不行?”
時季鴻有點氣,但一細想,更氣的是自己,他居然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當年有多蠢,錯過了怎樣的真心真意——那是他這些年無時不刻不在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