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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她來收。
她分明在京裡只能算個末流紈絝,在謝逸華的推波助瀾之下,風流的名頭直蓋過魏王世女謝芷華,聲名大噪。
銀腰從那之後,時常來尋謝君平,擺出“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架勢,直嚇的謝君平恨不得退避三舍。但今兒情況不同,往端王府賀喜,帶上銀腰也算是個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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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裡,謝逸華在接到聖旨之後,經過了震驚——焦躁——平靜三個時期。
王府長史崔春羽就跟觀察狂躁症患者似的,目不轉睛盯了她足有三個時辰,似乎生怕她暴起傷人,把府裡的誰誰誰給咬了,不好收拾。
謝君平的大嗓門在端王府正廳門口響起的時候,崔長史終於如釋重負,一縮脖子跑了。
謝逸華:“……”
她就這麼不招人待見了?!
“恭賀端王殿下!聽說殿下得陛下賜婚,得償所願,我在府裡聽到這個好訊息,想著憑咱們的同窗之誼,怎麼著也應該來道一聲賀,不然也顯得我人情太過冷淡了不是?”謝君平竄進端王府正廳,見到謝逸華那張波瀾不生的臉,好險沒笑出來。
——你也有今天?!
端王殿下抬手就將桌上的茶壺給扔了過去,被謝君平輕鬆躲過,差點砸到後面進來的銀腰,她還要眨眨眼睛,故意道:“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昨兒謝逸華跑去順義候府挖坑,可不就是被她拿東西砸出來的嘛。
銀腰將接到手裡的茶壺放到了桌上,與面無表情坐在上首的謝逸華打了個照面,心裡湧上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偏偏謝君平嘴賤,還要撩撥謝逸華,朝他招手:“銀腰來來,端王殿下得陛下賜婚,你今日既然非要跟了來,好歹也賀一賀端王殿下罷。”
“恭賀端王殿下!”銀腰近來在順義候府學大烈禮儀,倒是有板有眼。
謝逸華煩躁的揮手:“你且退下!”四個字一出口,銀腰就是一震。
他的目光在謝逸華面上掃個不住,心裡怦怦跳個不住,如果他的記憶力沒錯的話,這把嗓子太過熟悉,分明就是滄浪崖上與他同個屋簷下相處數月的謝二。
謝君平今日帶銀腰過來,本來就沒安好心,見這異族小王子盯著端王殿下的目光發直,笑意都快撐破肚皮,面上卻仍保持著一本正經,招呼跟來的小侍:“去將我帶來的賀禮捧過去給端王殿下瞧瞧!”
那小侍笑嘻嘻捧著托盤到得謝逸華面前,一手揭開上面覆蓋的紅巾,卻是一對鴛鴦戲水的大肚瓷瓶,配色花裡胡哨,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尋來的,既不能擺在書房,放在臥房也不雅像。
謝君平得意道:“這只是恭賀端王殿下賜婚之喜,將來成親時的大紅包殿下放心,我定然不會賴掉的!”
謝逸華磨牙:“謝君平!你近來是不是皮子癢癢了?”
謝君平進來之後就站著,準備好生把往日所受的氣都找補回來,正要接著嘲笑,卻被人從後面攬住了腰,脖子上抵了個冷冰冰的利刃,銀腰道:“得罪了!我有一事思謀數月不明,想讓世女解惑,無奈世女總是四處躲避,今日實是迫不得已,還望見諒!”
謝逸華眸光冷冷瞧過來,銀腰只覺得就連那冷冷的眸光都似曾相識,心中越發篤定,手裡的小銀刀卻抵住了謝君平的頸部大動脈。
謝君平“哇哇”亂叫:“……銀腰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嗎?你怎麼這樣對我?你不是說要跟著我一生一世嗎?”
謝逸華撫額:蠢貨!他說的你就信啊?
她只覺得將銀腰留在謝君平身邊,簡直是大大的失策。
銀腰一字一頓道:“當初帶我上滄浪崖的是謝二沒錯,但卻不是世女!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已經死在了世女手裡?”他嘴裡說著,目光卻一直盯著上首的謝逸華。
謝逸華遣退了廳裡侍候的人,只餘她與銀腰,以及被挾持的謝君平,食指輕點銀腰:“你也猜出來了,放了君平吧。”
銀腰抵在謝君平脖子上的小銀刀半分未挪,固執道:“我是個笨人,殿下還請說明白!”
謝逸華在滄浪崖學武借的是謝君平的名兒,不但瞞著韓青揚等人,就連女帝與淑貴君也不知曉。
“銀腰,你若是不肯收刀,別怪本王不客氣!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將你斬殺,對外只說你是刺客,要本王的性命,被君平所救!”
從頭至尾,謝逸華的聲音都冷冷清清,半點暖意不帶。
銀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