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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賀禮,到時候我親自登門道賀!”
世女正夫常年被謝芷華冷落,避居偏院,婦夫極少合房,對外的說詞是常年臥床生病,從不出門應酬。府中中饋明面上是魏王正君在打理,實質上所有的瑣碎事情還是世女正君在料理。
也只有這時候,謝芷華才能想起來自己那位正君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謝君平要笑翻了!
☆、第十九章
謝君平被謝逸華嚇到,在求助了親爹之後,只得到一句話:“安定郡公身手應該不錯,能得此佳婿為父亦心安,將來你胡鬧若是不肯聽勸,讓他打折了你的腿,想來你也能安生些日子!”然後……就被順義候正君給趕出了小佛堂。
她將小佛堂的門捶的咚咚直響,扯著嗓子要哭:“父君,您是謝逸華的親爹吧?”這腔調都毫無二致。
順義候正君使個眼色,他房裡侍候的幾名手腳粗大的大侍跟拖死狗般將謝君平扔出了院子。她灰頭土臉回到自己的院裡,還沒等想到好主意,就聽到個石破天驚的訊息:坊間都在傳端王殿下與魏王世女為了安定郡公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鳳帝作主將安定郡公賜婚,配給了端王做正夫。
謝君平只差跪下來直呼陛下英明瞭!她捂著肚子笑倒在榻上,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哎喲端王殿下,這可怨不得我啊!您自己想娶就算了,還要裝模作樣給我拉郎配!”
侍候的小子站在榻邊攔著她,生怕她高興過頭,從榻上掉下來。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謝逸華能做出爭風吃醋的事兒,此人心肝五臟都冷如鐵石,冷漠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說早年淑貴君一年往崆峒書院送去多少東西,就連書信也幾乎是一月一封。親生的父女,仇恨倒似化解不開一般,憑是多少溫情攻略都打動不了。
謝君平迫不及待的命人去庫房裡尋賀禮:“端王殿下的大喜事,我怎麼能不去道賀呢?”興高彩烈催促侍候的小子翻箱倒櫃的打扮,將新做的衣衫攤了一床,這才尋出套可心的上身。
她身邊侍候的小侍心道:不知道的還當您是去瞧熱鬧呢?這哪裡是去道賀啊,分明是添堵!
謝君平卻迫不及待收拾停當,打扮的光彩照人,才出了院門就被人攔住了。
“謝女君等等我——”
謝君平聽到這聲音只覺得腦殼疼,紅顏知己無數的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也會有躲著美人走的地步,悶頭只管往前走,倒好似腦袋上那倆耳朵只當作裝飾品,將一切不想聽的聲音都隔絕。
“謝女君怕我?”一根白羽箭擦著地皮劃過,斜插在了謝君平面前三步遠的地方,阻住了她的去路。
謝君平嘻皮笑臉的轉身:“銀腰,你這是做什麼?”
銀腰自去歲跟朱明玉前往泯縣救災,好生生一個撒撒族王子被繁瑣的救災事宜跟災區艱苦的生存環境給折磨的快成了街邊的流民,還好他一身皮子細白,算是勉強保住了一點貴族氣質。
他手持長弓趕了過來,似笑非笑:“不做什麼啊,女君不肯留步,我只好用些非常之法。”
謝君平十分無奈:“你一個美人兒好好的繡花不學,做甚學女人家習武?”練箭就算了,準頭還特麼十分的好,等閒能要人命。
銀腰冷哼一聲,並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上下將她打量一番,再次驗證了他心裡的結論:假貨!
他從泯縣回來已經是正月末了,再見到謝二總覺得她與以前大是不同。朱明玉回滄浪崖覆命,臨別之時依依不捨,特意來央求謝君平,想要與銀腰同行。
謝君平巴不得朱明玉把這藍眼睛的小子給帶走,總覺得他時常在窺伺自己,心裡無端發毛,答應的好好的,臨別之時銀腰氣呼呼跑來質問她,問她為何要拋棄自己。
謝君平瞧在他是個異族男兒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他的不矜持,但解釋再三,銀腰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她,甩都甩不脫。
朱明玉大受打擊,傷心而去,銀腰就更有理由留下來了:“當初女君帶我回滄浪崖,曾答應要照顧我一世,怎的現在就反悔了?”
謝君平眨眨眼睛:“……我說過這話?哦肯定是你聽岔了!”
銀腰捂臉要哭:“救人家的時候說過要照顧人家一生一世,有了新人轉頭就將人家拋至腦後……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嗎?”
“別哭別哭!我府裡難道還能短少你一口飯吃不成?!”謝君平安撫了美人,恨不得把謝逸華揪過來痛揍一頓——這貨替她招惹的桃花也不少,每次都冒充她的名兒招惹了兒郎,最後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