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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殺傷力更大。
王卉轉頭,那白虎依舊正在撕咬著虞羅的神魂,為王卉掙得一線生機。只是其白光越來越弱,只怕支撐不了多久。王卉當機立斷,對那蓮蓮魂魄喊道:“蓮蓮,你可願祝我一臂之力,將這邪修除去?屆時你大仇得報,怨氣可消,我自會求助本門長老,助你輪迴!”
蓮蓮一聽,向王卉望去,見她身上所穿乃是玉虛門的內門弟子服,也就信服幾分,反正自己也總是要向這惡魔報了仇去,自己如今早已人不人鬼不鬼,就算不能輪迴又何妨,但總不能讓這兇手繼續活著。當即便又鑽入虞羅體內,同白虎一道與那神魂搏鬥。
那虞羅神魂本就處於恢復期,又先後遭到數次重創,被蓮蓮同白虎糾纏著,也便無法顧及王卉。
王卉見識到了這血煞霧氣乃是虞羅的立身根本,只要破了這血煞霧氣的來源,那虞羅也就不那麼強大了。王卉緩上一口氣,將體內全部靈氣運轉起來,飛身越過虞羅,落足於木桌前數尺。
祭出那清光劍,王卉抽出體內水系精純靈氣凝結於劍身之上,用控靈術將這水系凝結成冰,那清光劍身上,劍光大作,清凌凌一片,似是冰雪凝成的冰片,雖冷,卻也剛直正氣,也克這陰邪之物。
王卉雙手舉劍,朝著這周身瀰漫著陣陣汙氣的鬼女雕像劈去。“啊!”王卉怒喝一聲,將全身靈力與氣力灌注於清光劍之上,用力劈去。那血煞之氣紛紛湧來,包裹住劍身,使王卉寸劍難行,那劍身也似是被煞氣侵染,微微透著紅色,王卉只覺一股陰冷之氣傳入身體,讓全身的靈氣猶如堵塞一般,運轉艱難。王卉氣憤,默唸心訣,那靈氣匯成一團,衝破了煞氣之阻,卻也使得王卉經脈受損,口中溢位一絲血腥味。
暗道這血煞霧氣忒是難纏之物。眼見那白虎身形快要消散,王卉暗道不好,卻也無法將劍劈了下去。心急手亂之餘,王卉隱約想起祖母的話語:“這銀器克邪,奶奶請大師將這銀戒上刻下《楞嚴咒》,在佛前供奉,沐浴佛光,保佑你歲歲平安!”
銀器克邪,那《楞嚴咒》也是驅邪的聖經,這血煞之氣不正是陰邪之物嗎?王卉抱著死馬當活醫的想法,將銀戒取下,放置於清光劍劍身之上。頓時,當那血煞霧氣觸及銀戒之時,頃刻消散,而那銀戒也散發出淡淡光澤,看上去聖潔光明。王卉望去,就見那環身之中刻著的楞嚴咒文發出金色光澤,宛如佛光沐浴。
見這血煞霧氣逐漸消散,王卉面露喜色,加大了靈力,將這劍身劈下。清光劍鋒利無比,一劍便將這鬼女雕像劈爛了。只聽得清脆一聲響,那雕像摔落到地上,碎的個乾淨,而這其中的血煞之氣也跑了個乾淨。只可惜這清光劍,也因此而劍身殘破,斷成了兩半。王卉彎身,將那銀戒撿起,重新戴上,便急忙回去對付那沒了靈力供應的虞羅。
這狂症之中的虞羅全然沒有因為靈力的減弱而不再囂張,依舊同白虎與蓮蓮撕咬著。那白虎的光澤也越來越淡。也不知虞羅是否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對付白虎,全然不將蓮蓮放在心上。王卉剛到,就見那虞羅嘶吼一聲,將白虎驅逐出來,而此時,白虎僅僅只是了一個虛影,不過晃了晃,便消失在了這山洞之間。
王卉轉身望向那虞羅,不禁冷笑一聲。這虞羅身上的層層血煞之氣已經淡薄至極,其行動也越來越遲緩起來。
深吸一口氣,王卉從空間祭出鳳陽弓。這鳳陽弓需以靈氣為箭。趁著蓮蓮糾纏著虞羅,虞羅不得閃躲之際,王卉施展引靈訣,將周遭的靈氣引來,再用以控靈術。她左手持弓,右手手指翻轉,做蘭花指,瞬間,一道靈箭就化形於王卉指間。
搭弓引箭,王卉箭術不精,也因此,才不敢在之前使出這鳳陽弓。只是此時,虞羅後繼無力,又有蓮蓮輔助,自是輕鬆容易些,射個十箭,也總有一兩次能射中。
每射中一次,那虞羅便哀嚎一次,這靈氣精純無比,乃是修士所修的無上正氣,虞羅身中這靈箭又無力掙扎,自然痛苦萬分。聽見這充斥在山洞之中的慘叫之聲,王卉不知不覺,心生狠意。虞羅害人無數,若是自己不殺她,只怕他日又會落入她手,不如此時斬草除根。
時至今日,王卉才親身地深刻意識到,這修仙界的弱肉強食,殘忍無比。心善可以,卻要用於正途,對一個惡人心慈手軟,只會為自己埋下禍根。
將最後一道靈箭刺向虞羅,王卉收起鳳陽弓,去上前檢視。虞羅乃是神魂化體,若神魂消亡,身體也隨之消散。不過片刻,那倒在地上地虞羅屍體就已灰飛煙滅,在世無存。只可惜那蓮蓮也隨之消去。王卉念起那蓮蓮的生生美貌,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