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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等死的好,總有一線生機。王卉心道。當即便緩緩將體內靈氣運轉起來,身形微動,就化作片片虛影,朝那木桌上的鬼女雕像奔去。
卻不料,這羽仙訣所因其的靈氣波動到底是打草驚蛇了。虞羅見此,不禁大怒,卻也因此而被迫中斷了儀式,渾身周圍的霧氣亂竄,讓其更加惱怒痴狂。
王卉只聽得一聲尖銳的怒喝,虞羅周身靈氣暴動,那股股湧動的血色霧氣同周身精純的靈氣相互撞擊,如同要爭的你死我活,空氣之中,也傳來陣陣的爆破之聲。一陣陣強烈的靈氣波動擴散開來,整個山洞都為之震搖,頭頂之上,甚至還有些些碎土掉落下來。而王卉自己也因這強烈的暴動,而導致靈氣不穩,只覺得渾身血氣翻湧,整個腦袋嗡嗡的疼痛,渾身的修為也難以施展出來。強忍半天,就感覺口中有鏽味自喉嚨中傳來,吐出一口,才看到自己唾液之中已有些血沫子。
頭暈至極,王卉靠牆而立,面色也因靈氣不穩而有些蒼白。那虞羅本就有狂魔之症,被王卉一激,更是犯了狂症。
待那靈氣暴動平穩之後,王卉才從一陣散去的菸灰之中,瞅見了那虞羅此時模樣。
好生的醜陋!
王卉望去,只見那蓮蓮的軀殼已被靈氣破壞,再也包裹不住虞羅的真身,那鮮嫩的肉皮兒一片片的正在從虞羅身上掉落。那血肉相連,還牽扯出極細極細的血絲。而那已經被破壞的新鮮軀體之下,正是虞羅的本來面目。只見其骨胳扭曲,一個頭顱之上,凸出兩個肉瘤,那肉瘤紫紅紫紅,包裹著一層極為薄的人皮,將血脈紋理映的分外清晰。一張臉也生的輪廓參差不齊,邊邊角角,宛如是用鋸齒鋸過一般。
見此噁心場景,王卉也不禁作嘔。喉嚨之中原因那靈氣暴動而受了傷,此時不自覺的泛起嘔意,更覺是酸澀疼痛,雙眸之中也不禁泛起淚珠。
虞羅緩緩朝王卉走來,她此時神志全無,卻也心心念著奪舍一事!
虞羅真身高大,踩著地上的碎石灰塵之上,揚起片片塵沙。王卉看著那恐怖的身影愈來愈近,那虞羅的每一步都似是踩在她的心頭,只覺心頭哽住,似是沒了心跳,嘴唇早已經乾裂開來,王卉下意識用唾液潤了潤嘴唇。驚嚇之餘,王卉開始下意識摸索起周圍的能夠阻擋虞羅的東西,眼神一瞥,卻瞧見了手上的那一抹白紋。
王卉驚喜,暗道自己被嚇昏了頭腦,怎麼給忘了這虎睛攝魂珠了!急急忙忙將手中的溼汗給擦了去,用一些零散的靈氣將右手翻出一道指覺,只見瑩瑩白光在手背肌膚上若隱若現,閃現三下之後,就有一道刺目白光從王卉手上躍出,騰空躍起,直直刺向那虞羅!
那白色亮光之中,隱隱約約可以瞧見一隻巨大虎獸。那虎獸渾身毛髮雪白,籠罩在白光之中,也顯不出半分異色,唯有額中,有一若用濃重墨色書寫的“王”字,卻不似是虎獸天生紋身,倒像是人書寫了上去,一筆一捺,皆是殺意,筆鋒之中,暗藏刀光劍影。
那白虎四肢矯健,身形雄壯,仰身而起,那一雙幽藍虎目在白光之中,似一道冷刃,泛起陣陣寒意。
那虞羅見有障礙擋在自己面前,心生不喜,那暴虐之感更在心頭肆虐,不由嘶吼一聲,一團團血煞霧氣從她口中鑽出,朝著白虎襲來。
那白虎冷眸一閃,瀲瀲灩灩,敷上一層雪光,雙爪也不自主地躁動起來。王卉只聽得一陣震破雲霄的嘶吼聲過後,那白虎虛像登時衝向虞羅,而虞羅面前那一團團血煞霧氣也被這白虎衝的零零散散,再也不成了氣候。
而這白虎,頃刻之間,沒入虞羅體內,就見白色光芒大作,虎嘯啼吟震耳欲聾,而虞羅的神魂也遭受重擊,身形晃了一晃,王卉定睛瞧去,除卻虞羅本身有些虛散的神魂之外,竟還有一虛晃晃的人影正從虞羅的軀體之中要掙扎離去。
打量那人影的身形面貌,可不正是了蓮蓮。想必是這虞羅奪舍了蓮蓮軀殼,卻不料,那蓮蓮的三魂七魄未完全消散,只是被虞羅的神魂壓制,沉睡於虞羅體內,如今虞羅神魂受了重創,這蓮蓮的魂魄自然也就甦醒了過來。
王卉打量四周,試圖尋找一個出口,卻發現,此時山洞已與初時有了些許變化,竟是個完全封閉的。如今這虞羅雖被牽制,自己有一線生機,卻也不知這虞羅究竟何時佈下這等陣法,空曠山洞之中,竟無一個出口。王卉心生惱怒,卻也自知,此時不可發怒擾亂心神,只得平息下去。
又見那蓮蓮,王卉心說,這蓮蓮被生生害死,魂魄又被鎖住,不得輪迴,其體內怨氣不小,這魂魄也化作了惡靈,也有一番作用。若與白虎配合,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