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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有了幾寸高。
司度將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前,將紙錢壓在了墓碑之上,他拆開手中的香,祭祀用的紅香無風自燃,煙霧順著風緩緩散在了空氣中。
“給我三支。”後來的人踩著溼滑的泥地,往前越了一步,對著司度說。
司度遞過去三支香,將剩下的一把香火插在了墓碑前的泥地上,後來的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三躬,也將香火插在了泥地裡。
“我記得,世俗有世俗的法律,太衡也有太衡的規矩。世俗以暴制暴,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太衡的人能力太強,強制修改人的命格,插足人的生死——”付宇看著著孤山上六座墳墓,半眯著眼睛,裡面的情緒不斷的翻湧著。
“會受到反噬。”司度的聲音很平靜,“不過你放心,三刀不是我殺的,命格也不是我強制修改的。趙天飛那天鬥毆致死,是他命裡註定的。錢思德的癌症在案發前就在體內……”
付宇:“只是巧合?”
“也不算巧合,他們心中驚懼和擔心報應的種子,是我埋下的。”司度捏了個訣,墓碑上壓著的紙錢自動往天空中拋去,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錢思德正常的話,原本可以再活三年,只是因為擔心報應來臨,驚懼過渡,癌細胞提前擴散了。”
“老三週延吉……”
司度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看著漫天的白色紙錢,眼中的情緒卻越來越淡。
兩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小山村原本就那麼些大,墳墓又是農民平常農作土地周遭,不少人已經發覺了這邊的動靜,朝著這邊趕來。
“我得先走了。”
司度看著不早的天色對付宇說道,山村的路難走,一來一回大半天時間,趕回市裡,天色該黑了。
木魚她原本就不善於打牌,這次被總司和星晴這種老油子扣著,加一個居心不良的木生,此時——
司度想到這,神色突然緩了下來,此時,木魚大概打著精神,心裡不斷的祈禱著他早些回去接她。
“等下……”付宇看著司度轉身離去,連忙出聲,“司度先生,如果您是司度的話,那麼小木魚她?”
前面的司度腳步未停,手指輕彈,一個半掌大木牌在空中滑出一條拋物線,落入了付宇手中。
木牌的正面,是太衡陰陽魚的標誌。
而木牌的背面刻有一個遒勁的漢字——
“量。”
第七十七章
夜裡,下起了大雨。
蒼穹之下,雙魚大廈孑然聳立在市中心,蒼茫的雨霧將天地籠罩,如同傾瀉而下的瀑布沖刷著建築,大廈周遭盈盈的那一層煙霧也似乎被打散了,隱隱的露出了一絲原本的痕跡汽車在人行道上飛馳而過,偶爾有人側頭髮現什麼,再轉頭看去時,依舊是那棟廢舊遺棄的爛尾樓。
冷冰冰的,沒有絲毫人氣。
與外面所呈現的冰冷不同,煙霧包裹著的雙魚大廈裡燈火通明,辦公室裡的暖氣開的十足,白天冷色調的吊燈,已經調成暖色。
角落裡,架著一大一小兩口火鍋,大骨湯濃郁的香氣,順著升騰而起的霧氣,瀰漫了整個空間。
q版的麒麟蹲在茶几上,死死的盯著下方專屬自己的小鍋子,手指跟大爺似的虛虛一指,吳越便任勞任怨的從旁邊的食材架子上拿下一盤羊肉,放在了他面前的湯鍋裡。
大廳正中央,木魚、總司大人、星晴、木生四人圍坐在麻將桌旁,各佔據一方,麻將搓的熱火朝天。
“糊了。”星晴臉上露出個笑容來,將自己的牌面往前一推,“承讓承讓,一共四張靈木牌。”
她面前的空白靈木牌已經堆成小堆,這些不貴重,但是可以製作各種符牌的承載物,是太衡人之間打牌時常用的籌碼。
總司大人連輸十局,桌上的籌碼寥寥無幾,將剩下的三張靈木牌扔給木魚,有些肉疼:“還差一張,欠著。”
星晴一邊收著其他家的賭金,一邊大方的揮手:“咱們什麼關係,零頭給你抹了。”
木生打了個哈欠,雙手熟練的洗牌:“晴姐,你今天運勢如虹啊,連著自摸五把。總司大人庫存堆積如山不要緊,你得心疼心疼小輩,好不容攢的繼續都快輸沒了,木魚你說是不是?”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
木生衝著木魚看見,只見她視線落在窗外,雙手機械的洗著牌,眼中焦距發散,正發著呆。
遂加大了聲音:“木魚?”
木魚回過神來,之前壓根沒有聽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