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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只是順著臺階假裝相信而已,心底料定木魚大概是複檢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什麼手術需要做一天?
吳越糾結著,守著電梯口到半夜,直到實在撐不住了才回了家,又是一夜不得安眠。
第二天,吳越早飯也沒心思吃什麼早餐,匆匆洗把臉後就往醫部趕。
吳越剛踏進醫院,發現了人群的視線頻頻落在了一個方向,心裡暗道不好,果然沒走進步,視線在走廊的拐彎處豁然開朗。
電梯門口處,司度正閉著眼睛靠在牆上,一副恭候已久的模樣。
像是感知到了自己的到來,司度睜開了眼睛,視線穿過中間無數人,落在了他的身上。
吳越剛準備扭頭就走的腿,悄悄地收了回來,心虛的笑著:“早。”
這一次,在司度平靜至極的眼神中,吳越拿出卡,小心翼翼的貼了上去,依舊沒有開啟電梯的大門。
***
這場手術的難度,遠遠的超出了星晴的預料,星晴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木魚會瞞著司度。
關於這次手術,木魚事先隱瞞了很多細節。
比如肋骨是她從小溫養的,一般的工具無法截斷,只能以靈力為刃,需要一點點的耗費十數個小時將肋骨截下。
又比如肋骨的祭煉和手術是一同進行的,所以她必須清醒著,且能清晰感知著自己身體每一寸血骨,不能進行麻醉。
……
星晴要是知道這些,哪怕是其中的一條,她都不會答應做這場手術。
最起碼,目前不會答應。
她曾經搶救過司樂三天三夜都沒有抖過的手,在認知到木魚並沒有麻醉的那一刻,手腕開始發顫。
她幾次都想放棄手術,剛想收回手的時候,每次抬眼,那個明明才二十幾歲的丫頭,手死死扣在床頭,用虛弱而冷靜的聲音安慰著她。
“晴姐,就是我師父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早一天,晚一天,這都是我要受的,你不要難過。”
“晴姐,我真的一點不疼,都麻木了。”
“晴姐,已經一半了,你要是這次收手了,下次我只會重頭再來一次。”
“晴姐,你看,天已經黑了,快結束了。”
“晴姐……”
……
手術快結束的時候,星晴覺得自己幾乎已經麻木了,擷取出來的肋骨正懸在她的上空,盈盈的骨白色在靈力和血液的祭煉下,形狀越來越趨於尺狀。
隨著血跡的滲透越加明顯,墨玉尺的顏色越來越深。
幾近墨色。
星晴幾乎靠著本能縫合著木魚身上的口子,祭煉墨玉尺正在最後關頭,木魚捏訣的手勢越來越艱難,幅度也越來越大。
剛縫好的線,因為她捏訣的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