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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追上了楊杏。
楊杏對這熟悉的就像是自家的前院,她開了燈,領著木魚走到了觀眾席上最好的位置。
“坐。”
木魚坐在了楊杏的身側。
楊杏打了個響指,大廳的燈滅掉了大半,微弱的燈光投射到兩人的臉上,即使靠的很近,她也很難看清木魚的表情。
黑暗中,她突然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楊杏視線落在舞臺,“說起來,我倒是聽說過你們的存在,只是沒想過是真的。”
“我們?”
“太衡五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木魚也聽過不少的小道訊息:“說我們衛道除魔,各個冷心冷情冷肺?”
兩人語氣輕鬆的像是在拉家常。
“是啊,說你們嚴苛冷血——就像是戲本里的黑臉,執掌法度,不近人情。”
“我們每個人的個性不一樣,司樂比較隨性,我性格比較隨心。”
“司樂——你們是師徒?”
“司樂算起來,應該是我師叔輩的。”木魚語氣很平淡,“你要是遇見的是我師父,估計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個在現實生活中飄蕩的戲靈,因對戲曲的各種念想而生。
雖然目前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她的特性決定了,她難保有一天不會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哪怕這個戲靈,這次只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到頭來也的確出手滅了禍源。但是師父的個性,連木魚說收拾就收拾,對待一個有私心的戲靈,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處理的一乾二淨。
確保,沒有下一次。
楊杏笑的不以為然:“我還真是走運。”
《牡丹亭》準時上演,和上次司樂木魚兩人大半夜爬出來看的那場一樣。
舞臺上折射出的幻境瑰麗唯美,周蝶獨自一人粉墨登場,沒有柳夢梅,沒有丫鬟春香,沒有刻板傳統的父母。
她一個人撐起了整部戲。
“十六年,寸步未出閣樓地。從不知,咫尺之遙別有天。步□□,此身猶如脫龍鳥。”
“入花園,頓覺心神怡”
……
她沉浸在杜麗娘的人生中,或者說,她自己就是杜麗娘,遊園、嬉戲、夢書生,到夢破碎。
她有一把好嗓子,又把自己全然帶進了角色,自然輕易的把旁人的情緒也帶了進去。
“年華易逝,紅顏易老,空懷著,思念悠悠,盼望迢迢,我縱有,窈窕身材,花般姣好。待死後,無形滅跡,玉逝冰消。”
……
杜麗娘最終倒在了香塌,香消玉殞。
按照之前,周蝶半夜一個人獨角戲應該到此為止了,沒有柳夢梅的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