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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回手便丟擲了一道絕殺,向神女峰後的山崖!
☆、第44章 生老死墮苦
我瞬時掠起,將山崖後藏身的傢伙攜抱著躲過這一擊。
懷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仰著臉,滿臉風乾的淚痕,哽咽著喚:“師父。”
難道是被那道絕殺嚇的?我抱著她避到一旁,給她理了理山風吹亂的額髮,拍拍她的頭:“有師父在,別怕。可你怎麼跑來的這裡?”
小徒弟被嚇傻了似的,兩手緊抱著我的腰,好似我會跑了,哽咽得上氣不接下氣:“天人五衰是什麼?將死之身是什麼意思?師父要丟下我?”
糟糕,被聽到了。
不知該怎麼解釋,我頓感為難。拜月教主怒容消去一些,但不代表已經出離怒火,冷冷問道:“這丫頭是什麼人?怎麼會優曇賤人的曼荼羅大手印?”隨即想到什麼,忽然間怒不可遏:“難道是優曇賤人跟沖虛的孽障?!”
我腦子裡的筋快斷掉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快閉嘴!”看了看小徒弟,她還沉浸在偷聽到的隻言片語中,對外界一切詆譭都不在意了,面上惘惘然。少年人的絕望之色,看得人揪心。我復對拜月教主道:“小徒天璣,曾經是須彌宮靈童,得優曇前輩傳承大手印,有什麼稀奇!前代人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小輩頭上!”
聽我如此解釋,拜月教主暫壓怒火,疑惑地打量起天璣:“當真只是優曇賤人收的徒弟?”打量完又耿耿於懷,“為什麼,須彌宮的人總得蜀山掌門青睞?兩代人皆如此!你同沖虛還真是一模一樣,一面天下蒼生仁義道德,一面迴護須彌宮連命都不要。究竟須彌宮有何種本事,能得蜀山庇護?雖然這丫頭是有些初露端倪的絕色,不知是否會長成優曇賤人那樣的媚態。到時候,只怕你也要重蹈沖虛覆轍,不對,你根本活不到那時候……”
這番瘋言瘋語,沒法聽。我帶著徒弟轉身便走:“委實不勞教主費心,告辭了。”
“本座地盤,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拜月教主身形一晃,擋在了路前,“優曇賤人已死,可本座一腔怨火從未滅過,你若把這丫頭留給本座,本座可考慮留中原喘息之機。”
我擰眉:“她如今已同優曇前輩無關,更與教主無關,只是貧道的弟子,貧道還沒等徒弟侍奉盡孝心呢,你想搶麼,休想。”
拜月教主的絕殺再度使出,風聲颯颯,殺意盎然。我攜著天璣躲閃,幾個回合後,運氣不是太自如,步伐微亂。天璣看了看我,忽然從我身畔跑開,果然引開拜月教主注意。
“且慢!”她一手指向峰外江心,小臉繃得緊,“你看看江上,各派聯手尋你來了,你若再不走,只怕就走不掉了。”
我與拜月教主一同看過去,果見江上一排樓船逶迤,戰旗飄飄。天璣趁機朝天放出一隻煙火傳訊,江上戰鼓轟然作響,迴音在巫峽翻蕩不休。神女峰上,洞仙忽然闖入,面色不是太從容,恭敬稟道:“教主,江陵城主率武林諸派挑事來了,也有蜀山的人,不如我們暫避鋒芒,來日方長。”
原本無動於衷的拜月教主聽聞蜀山二字,忽然臉上一變,嗓音一顫:“沖虛可在?”
洞仙別有深意看我一眼,又調回視線遲疑回稟:“沖虛真人若在,豈會是江陵城主作首領。”好似一語雙關。
“沖虛不在,本座何所懼?”拜月教主復歸冷清傲然。
洞仙垂下頭,掩著神色無人見:“可,若傷著蜀山弟子,只怕對沖虛真人不好交代。”
“本座改變主意了,正想拿蜀山掌門開殺戒呢。”好像在說殺一隻雞那麼簡單。
我自認還沒那麼弱,認真反駁道:“貧道其實沒那麼好對付。”
顯然我徒弟並不這麼認為,面目哀慼還要使勁想辦法救我:“你要敢傷著我師父,我只好拿往世書對付你了!”
沒想到,這下拜月教主竟失色:“往世書!”
事情發展得不在預料中,後來人們以為拜月教主擄走蜀山代掌門師徒,卻被蜀山正牌掌門智取了神女峰,拜月教主在江陵城主以及武林各派圍攻之下,棄城而走,只拋下了一道戰書。
彼時拜月教主飛下神女峰,越過江心,走也走得詭計多端,霸氣橫生。整個巫峽迴盪著魔教之主留下的戰音。
“三月後,本座約蜀山掌門慕太微於須彌山生死一戰,決斷中原武林命脈!”
目送了拜月教主悍然身姿,諸派上了神女峰,解救了飄涯子師徒以及囚禁洞府的無辜小道士們。我遞送了從拜月教主枕下搶來的蠱毒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