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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攪合黃了麼?就就欠你幾百塊錢房租麼?
不過一個月以來的戰鬥已經把許嘉拖得勞累不堪,雖說張顯似乎一點不在意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似的一切照舊,但是她許嘉抵抗力差,經受不起一天兩遍的在地上匍匐前進,一日三餐的精耕細作。
人在無奈無品的時候便會惡從膽邊生,許嘉收拾好東西出來,走到樓下的小飯店,一個人要了一桌子菜,裡面有她想念許久一直不敢冒犯的油燜大蝦,松鼠鯉魚和鐵板牛柳等等等等。
一桌子滿漢全席般鋪設開來,旁邊坐著天天嚷著要減肥的許嘉,老闆一個勁的問:“還有人沒?現在就上菜奧?”顯然是對她的實力持懷疑態度。
不管眾路人嘖嘖稱歎的目光,窮奢極欲的許嘉吃到半路還要了瓶酒,已經這麼命苦了,自己更不能委曲了自己,這麼美味佳餚吃到嘴裡都這麼酸?大師傅你是不是跟賣醋的有一腿?
喝了一會許嘉有些悲從杯中來的感覺,再次想起下午未想完的那些事,腦袋裡伴著酒精慢慢的混亂開來。如果說過去還可以仗著自己年輕由著性子胡來的話,下月即將25歲的她,多少要考慮些接下來的路了。
許嘉從未想過今後的路要怎麼走,所以尤其鬱悶。
好在她酒量還可以,喝了四,五瓶的時候,飯店裡來吃夜宵的人漸漸多了,老闆見她一個人佔著那麼大張桌子,也忘了她也是花錢的,便白眼拋得猛烈,恨不得把眼神化作秋風,把她變成落葉掃地出門去。
許嘉見時間也不早了,再遲些估計也有些不像話,於是故意裝作喝多了的樣子,把張顯的號碼提出來,握著電話爬桌子上。
老闆娘上來扶了扶見沒反應,心想這批酒裡沒有假酒啊怎麼能喝倒了一個?趕忙拿起許嘉手中的電話,於是不到張顯五分鐘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了。
結了賬,看看一攤泥爬在桌角的許嘉,張顯無奈的想拂袖而去然後讓沈逸悅來善後。煙不沾酒不過的他最討厭的就是醉酒的女人,特別是醉酒後爬在那任你怎麼呼喚拖拉都打定主意咬定青山不放鬆地女人。
其實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胳膊裡偷笑,心裡美的跟朵花似的,至於為什麼這麼高興,她也不知道。
也許叫他來的初衷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還在生她的氣,是不是真的討厭她嫌棄她看不起她。是不是把她的死活置之度外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也許這些答案現在有了個了斷,也許
張顯正站在一旁束手無策的時候,旁邊的老闆娘急了,一邊留住見沒位子轉身要走的人,一邊氣急敗壞的對張顯說:“快把她揹走啊?!”
許嘉一聽急了,心想這裝死人遊戲小新玩起來得心應手為啥我玩就屢屢敗北呢?剛要起身說不用,張顯的手掌已經撫上來了,他似乎也在猶豫,也在緊張,也在想該如何處置這個調皮麻煩的女孩。
那手掌的溫服暖暖的,喝了一肚子冷酒半醉半醒的許嘉或許是貪戀這溫暖,或許是這溫柔的試探也應合了她的心,或許她始終沒醒來,直到爬在張顯的背上。
已經夜半,昏黃的路燈把張顯的影子拉得老長,一百多斤的體重在他身上好像只是件外套,走起路來依舊沒有半點遲疑,可是為什麼?許嘉的胸口反倒悶悶的沉重起來?
到了樓下的門口,微閉著眼假寐的許嘉聽見空氣裡說:“小鬼,下來吧。”語氣淡定和諧,像是一個路人在同另外一個路人親暱地說話。
說話人見背上仍然安穩,又重複了一遍,說:“小鬼,待夠了沒?我要拿鑰匙了。”
許嘉這才不好意思地把頭從張顯的肩上拔出來,然後跳下來站在一邊垂著手弱弱的問:“你怎麼知道?”
“我在飯店就知道!沒見過喝醉的人肩膀海一抽一抽的,笑得挺爽的吧?”
“那你還揹我回來?”聽到張顯明明看透了她還揹著她;許嘉心裡無來由的暖了半天,質問的話用羞答答的語調說出來,有些怪異。
“配合配合你。”張顯倒是沒聽出來有什麼不同,藉著感應燈光找鑰匙開門。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許嘉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雖然燈光夠昏暗,她還是把頭低下來,腳尖在地上有一搭無一搭的划著。
“我什麼時候不好心了?收留你個白吃白住的不給我個諾貝爾和平獎都委屈。”
“嗯,一天兩便擦地,一日三餐,洗衣做飯,成天拉個臉跟長白山似的,你就是僱個保姆還得給點工錢,是不?”
“包吃住,就是保姆也沒這待遇啊。”張顯漫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