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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跟我之前所設想的沒有差。
門外依舊能聽到雲娘與何祺的低喃耳語。
孤男孤女的,這個時辰在外間相會,除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作他想。關於那些不堪入耳的浪蕩語言,我並不打算偷聽,拍了拍身上的繩屑,推開窗欄,打算從視窗爬到白召屋內。
想起白天住進客棧的時候,看見窗臺下面有支撐的一個橫欄,作為支腳點大概正好合適。
但話是這麼說,但做起來卻有點勉強,尤其我夜間的眼神特別差,基本就是個眼盲。翻窗的時候一個不慎,差點掉下去。
“樓主?”聲音氣若游絲。
當落地時,我驚喜地發現白召已經開始恢復意識。這比讓我安全順利爬過窗子還高興。
“白召,快醒醒!”我輕拍他的臉頰。
觸手間感覺微熱,這孩子難道還生病了?我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樓主,對不起”
我壓下不好的預感,慌道:“你怎麼了?現在雲娘去見何祺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倆這麼熟絡,但這是一個逃命的好時機。”
我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伸手去扶他起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劉仳呢?”
“他應該也快醒了吧。”我從未將其放在心上,因而並不擔心劉仳現在如何,“我們先出去,我看他武功也不差,他自己會想辦法的。”
白召捂著胸口皺眉撐住那口氣:“樓主,我白召要辜負你一番心意了。”
我怔道:“這話從何說?”
“我中了軟骨香,十天內運不了功,樓主你別管我,先離去吧。”白召推開我的手。
這下我懵了,自從第一眼望見,我就打心眼裡喜歡白召這孩子,現在要我放著他不管,卻是再割去心肺也做不到的。
白召嘴唇發白,手腳軟無力地靠在床沿,雙目卻精神奕奕地望著我,真真切切地想我速速離去。
“你也有許久沒進茶水了吧。”我閉了閉眼,逃跑大計可以再從頭來,但像白召這麼真心對我好、凝聚了兩三年的手足情的人,怕是難找了。
想倒水給白召喝,剛拿起杯子,門扇被風吹開,一人翹首依靠著牆,細眉狹目,手執那盞茶杯,緩緩送至口中,接著紅唇微動,溫婉笑道:“還想砸了奴家的東西不成?”
方才還在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何時跑到她手中去了。
我怔怔然間,雲娘已飲下我倒的涼水,還意猶未盡地笑說:“美人倒的茶,果然受用啊。”
我憤怒至極,卻因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硬是忍下了。
說實在的,自從以樓主身份面世,向來只有我讓別人不好過,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容忍了。
“開個條件吧,你放了我們。”我儘量平下氣息,拿出樓主該有的氣勢。
這才剛出了汴京城,堂堂第一樓的樓主竟栽在這客棧老闆娘手中,豈不貽笑四方。
雲娘仍笑著,但眼裡多了一絲別的意味:“晚了,本來我只想騙財劫色然後毀屍滅跡,現在你們卻有了別的用途。”
我青著臉,咬牙道:“什麼用途不用途的,我們可不是你斂財的工具。”
“哈哈,隨你們怎麼想,我意外發現你們還有別的價值。如果這筆生意做得好,我能一輩子高枕無憂,不必再出來做這些小本買賣。”
別的價值我想到何祺突然出現在這裡,這絕不是偶然。每次遇上何祺就沒有什麼好事。我還記得上次差點被他用私刑,心有餘悸。再者,汴京城外的亂箭齊飛,若真不是陳冕下令,那何祺就脫不了關係。
雲娘見我與白召都因她的話而默然不語,更加得意地笑著:“想必,外面赫赫有名的小將軍不用我說你們都認識吧,他是我們這的常客,要在這住一段時日,你們要是叨擾到他,後果可要自負,到時候別怪老孃沒提醒你們!”
何祺是陳冕的得意門生,沒理由他戰敵沙場的時候,何祺卻在這私會情人。
縱然疑慮深遠,當下時候不容我們說一個不字,看我應聲作答,白召也跟著點了點頭。
然而事實果然不出所料。
那日後,雲娘沒再為難過我們,而且她最近也忙得常常不見蹤影。
過了五六天,白召的功力恢復一些,我連忙讓他趁機去查探做潛逃的準備,不想,卻叫我們發現何祺在雲娘房中不假,但並不是所謂陷入溫柔鄉,他竟是被迷暈了,捆在床頭,毫無知覺。
終於有一日,雲娘又如往常那樣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