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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易玄有點囧:“真的什麼感覺也沒有?”
我斜眼瞪他:“想殺了你的感覺太可怕了。”
“請允許我把‘想殺了你’朝另一個方向理解,不然我怕我永遠都有陰影。鄭嬈之,你不能誇我一下嗎?”
“很龐大?”我想了想,終於撈出了一個詞:“這樣行嗎?”
“很好。”他笑得非常燦爛,湊過來親我,卻被我一轉頭,撞到了嘴。
結果,他也出血了
“好疼啊。”他用紙巾蘸著嘴上的傷口:“鄭嬈之,你真可怕。”
“這樣才公平好嗎?”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在光天化日之下展露我曲線不美好的胴體讓我非常沒有底氣並且羞澀:“我疼你也得疼,我出血你也得出血”
“可是你每個月都會疼,也會出血!”他幽怨地瞥了我一眼:“還有,你生孩子的時候我怎麼辦?要和你一樣疼還要出血?”
“”我想不到他會想的那麼遠,只好無言——也許重點在於他那眼神兒實在是太勾人了,但是勾人的眼神也沒有擋住我從“生孩子”想到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你木有用保護措施嗎?”我怯怯地問。
“當然沒。”他丟掉沾著他自己鮮血的紙巾在我旁邊躺下,死不要臉地搶走了我一半兒被子:“我不希望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都給一個橡膠製品。”
“那我萬一懷孕了腫麼辦?”我益發沮喪地發現自己在危險期
“生下來啊。”他似乎頗感詫異:“證都拿了,生個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要不要讓我一天之間從一個冰清玉潔的老姑娘進化成一個準額娘啊。
我很想朝著他的耳朵尖叫這麼一嗓子,然而,這廝睡著了。非常不顧及我心情地迅速地睡著了
“你起來!”我踹了他一腳。
他沒反應。
“起來”我又踹了他一腳。
他一把把我捂進了懷裡,話音迷迷糊糊:“乖,你不累嗎?睡覺”
我掙扎無果——這個人真的因為抱我而肌肉拉傷過麼?我怎麼覺得箍著我的那兩條胳膊有力得像是鐵鑄的啊?他要真的是因為抱我才拉傷,那我也太沉了點兒吧?這麼沉估計塞不進禮服裡頭去吧?於是我婚禮上要腫麼辦?難不成穿那條老鼠灰的裙子?各位看官,你們應當知道那條老鼠灰的裙子是什麼樣的存在。我曾經覺得它自如舒適的韓版“孕婦裙”設計足以掩蓋我的一切缺點,可是穿著它出息自己的婚禮也未免太沮喪了。
我自己都在嫌棄它,可是如果我不減肥,它就是我唯一一件能好好穿出去的衣服。別問我上班的時候穿的衣服難道不好嗎這樣可恨的問題——哪個女人敢穿著襯衫和制服裙以及小西裝挽著自己爹的手走向婚禮的主持臺?我爹會直接把我折成兩段扔出去順便我現在還真的快要被折成兩段了疼死了
在這樣混亂的思維中,在易玄身上未乾的汗水中蠢蠢欲動的雄性荷爾蒙的亂竄中,我睡著了,並且睡得很踏實,踏實得我忘了我應該問清楚的第三個問題。
——最麻煩的問題:顧春實到底說沒說喜不喜歡我?
我何其希望這事也是易玄編出來騙我的啊,否則該多麼囧如何去想象我要去面對著一臉星星的顧春實,得意洋洋地說:“姐姐我已經是孕婦了哦!為了下一代你不要來煩我了哦!”——如果這一幕發生我還不如摘下腦袋來塞進下水管裡。
然而,我偏偏就夢到了這麼一幕。
在我萬分恐慌地醒來時,外頭傳來了易玄和一個嬌嗲的陌生女人的聲音。
“多少錢?”
“五十七塊謝謝您惠顧啦!還有這個,是附送的”
“哦?服務很周到嘛!”
“覺得好的話下次還打我電話哦!”
可能是我潛意識裡一直藏著某種事情,我想歪了我甚至想到易玄這人怎麼這麼渣,難道剛剛和我親熱完就要找個小姐再來一次,這算是什麼癖好?!
於是,在聽到門關上的一刻,我爆發出了尖叫:“易玄!”
他立刻出現——上身□,頭髮蓬亂,腳上穿著拖鞋,腰間只圍著一塊浴巾!呃,手上手上捧著的幾個塑膠盒子是啥?
“你醒了?”他的聲音一點也聽不出歉疚:“真不愧是你,我叫的外賣剛剛來你就準時醒來,是真的不打算減肥啊?”
“外賣?”
“是啊。”他自然而然走到茶几邊,把塑膠餐盒拿出來:“我聽說這一家比較好吃,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