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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乾嗎?”我結巴了,聲音也有點跑調。雖然我大略能猜到他的意思,但我猜的真的沒錯嗎?我們雖然拿了結婚證,但還沒有辦婚禮,他會這樣嗎?
他點頭。
點頭?
“你要做什麼?”
“你剛不是問我‘幹嗎’麼?”他看起來夠無辜:“我點頭了啊。你不會反悔吧。”
我明白了。我承認,我的大腦在需要它活動的時候通常都很有罷工的勇氣和精神比如現在,我完全不知道我該做什麼。他的手按著我胸口,好吧,我腦袋裡一朵粉紅色的蘑菇雲爆炸了我徹底傻了我自己都不要指望自己能做出任何事情了!
“窗簾,窗簾”我突然看到一片明亮,於是叫了出來。易玄漂亮的眉頭一皺,站起身去拉窗簾——呃,雖然很久沒有打過籃球但一直有健身房金卡的男人的上身,看上去還真是賞心悅目嘿不過,我得趁他返回之前做點兒什麼。
我還不想在這個時候結束我的生涯。
但是,我剛剛站起身來,易玄就回頭了。窗簾並沒有完全拉好,有一條縫隙透過璀璨的陽光,照在他光溜溜的上身上。
“你要幹什麼?”他的聲音有點兒啞——腿長就是好,他兩步就能邁到我身邊:“想跑?”
“嗯。”被看破了居心,我只好點點頭。
“跑什麼。”兩條修長的手臂攬住了我的腰——呃,如果我有這玩意兒的話。事實上那裡只是一些還算柔軟可親的小肚腩。
“我我怕疼”我終於說出了實話,但易玄卻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怕疼?”
我點點頭:“會疼的吧?會很疼的吧?”
“我又不是女人,我也只和你一個人做過,還是喝醉了的。疼不疼我也不知道。”易玄很糾結,但手指依然在往我的衣服裡蠕動:“按道理說第二次不可能比第一次還疼吧?那時候你不是也忍過來了嗎?”
“”我心中無比黑線:“我沒有!那次出血是我來大姨媽了!是你也不問清楚就非要負責什麼的,我根本就沒有過,我”
易玄的眼神從溫和的曖昧變成驚奇,最後像變戲法一樣變出滿眼笑意:“算了,沒關係。總要有第一次的。嬈之給我吧。我已經是你丈夫了。”
“我”
事實上,就算我被他一個吻堵住了嘴,就算我跟著他一起倒了下去,就算溫存得夠充分,這第一次,還是充滿了各種意外之驚嚇啊。
比如說,半個小時之後,額上密佈汗珠的那個帥哥很羞澀地親了親我的臉,拉起了我的手朝他下身過去:“我找不到入口,你幫幫忙”
我只能承認這一刻我滿腦袋都是融化的甜蜜奶油,於是我就真的“幫忙”了,於是在他溫柔的懷抱猛然一僵的時刻,我爆發出了一聲慘叫:“易玄,你滾下去!疼死了!”
當然,這聲叫喚什麼用也沒有在我生不如死了彷彿很久很久之後,他終於平躺在我身邊,伸出手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湊過來輕輕吻了一下我滿是汗珠的額角。
“好老婆唔。”
也許他原本是想表示一下對我的喜愛,但是,我直到此時都疼得眼淚汪汪啊,在看著他那副滿足了的神情時,我是多麼痛恨這件事情啊!憑什麼男人就要享受而女人就要疼啊?
所以,出於“夫妻就該同甘共苦”的考慮,我狠狠地就近咬了他一口。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表現,反而伸過左手在我額上彈了一下,聲音很親暱:“咬壞了也是你負責”
“對你的肱二頭肌負責?”我再次在心中拉下黑線:“怎麼負責?從此搬傢什麼的重活都讓我幹?”
“白天的重活都讓你幹,幫你減肥,怎麼樣?”他眨眨眼:“晚上我可以效勞的,夫人大人。”
是不是一對男女有了那樣的關係,說話什麼的就會情不自禁地發生改變呢?我有點兒出神——從前易玄可不會這麼和我說話啊。
所謂性感
“你沒什麼想說的?”可能是我發呆的狀態太明顯,易玄還故意找我說話:“感覺怎麼樣?”
“疼。除此無感。”我言簡意賅,因為我什麼也不想多說。沒有經歷過的人不會知道那是疼到什麼地步的疼啊,小說裡寫不出來,電影裡也拍不出來《關於莉莉周的一切》或者《情人》上,場景是多麼唯美,就算照到了女主角的臉也只不過是“扭曲”一個詞就足以形容啊,其實真實的感受明明就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好嗎。
“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