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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的?”
“可你不是男的嗎?”馮醫生從前一定是個好孩子,聽什麼就信什麼,現在還傻不愣登地和言琳爭辯她的性別。
“你才是男的!不對你本來就是男的!”言琳火大了,瘋狂了,從包裡一把拽出身份證:“看到沒,言琳,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男人了?你哪隻耳朵聽說我是男人了?”
馮醫生的臉啊,實在是太戲劇性了。他面部肌肉抽搐,唇角顫抖,徐徐地抬起了手,指著抱著門框憋笑憋得快要昏死過去的蜻蜓:“她說你是男的還說你是GAY”
前男友們
那一瞬,以面色鐵青的言琳為中心形成了一個高壓氣團,而以笑成爛泥一坨的蜻蜓為中心也隨之出現了一個低氣壓帶。
於是,快行冷鋒的言琳,就這麼一路狂風暴雨加閃電的衝向了逃都逃不及的蜻蜓。
“慢!”在言琳的爪子即將捏住蜻蜓的耳朵的時候,那呈溫婉無辜狀的小女人撒嬌了:“言大大,你也不問問原委,小女子實在是有苦衷的呢!”
言琳默默縮手,回頭:“鄭嬈之,這個小女子就交給你了,給奴家把她咬死!”
“不要欺負行動不利的妾身!”我怒:“我吊著只腳,咬死她?你還是等著我在追趕過程中從醫院的樓梯上再摔一遍吧。”
“喂喂鄭嬈之你個沒良心的喝了我的水還要咬死我?太可怕了!”蜻蜓同一時刻發出尖叫,卻在言琳威嚴掃視她的時候換了訕笑:“嘿嘿,言琳啊,我是因為那醫生叫你‘女士’才覺得好玩嘛,開個玩笑你”
“鄭嬈之出院的慶功宴就在你家火鍋店。”言琳的口氣根本不是來商量的,任可憐的蜻蜓瞬間淚目。
“哥們兒啊,你看,這妞氣場還真有點像男人吧?你確定你要追她?”
言琳像被雷劈了一樣,震驚地望向這不河蟹聲音的來源——不知是被西門慶還是西門慶附體了的顧春實。
而聽話的那位馮醫生,臉一下就紅透了,支支吾吾說不上話,連白大褂下面的手手都紅了!太有愛了!這其實是個高齡正太吧?
“顧春實,你個死不要臉的大神經病,你叫誰妞呢?你當自己是幹嘛的?我輪得著你叫我妞?當著嬈胖就紳士對著我就”言琳爆發了,如果馮醫生不在,這屋子裡就我們四個非常熟悉她行徑的人的話,她一定會拽下我的床單當包袱皮,把顧春實打包進去,然後從位於二樓的骨科病房視窗甩進醫院小花園裡的那個水塘的。
但是,唯一一個“陌生人”卻及時阻止了這場浩劫的發生,甚至阻止了言琳的語言攻擊。
他面色暈紅,輕輕地訥出一句:“她很可愛啊。”
眾所周知,漢語裡“他”和“她”是一個讀音。是而,我們誰都沒反應過來,他是說御姐言琳很可愛還是瘋子顧春實很可愛。
“你是說,誰,很可愛?”
我顫抖著問出這麼一句,卻在問出口的時候瞬時了悟自己問了句廢話。
還要問什麼啊,這眼神,這含情脈脈的眼神!明擺著就是羞答答望著威風赫赫的言大將軍啊!
很,可,愛。
我一把扯過了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天地良心,我和言琳從小玩到大,從來也沒覺得這丫頭能和“可愛”倆字扯上一毛錢的關係啊。
換句話說,如果她也能用“可愛”形容,那麼我小姨的婆婆的二姑姐的大孫子的外公的乾兒子都能毫不猶豫地送給我一輛蘭博基尼——她和可愛的關係,就像我和那位乾兒子一樣遙遠。
在止住了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後,我才抬起頭,望向仍然倚在門邊的蜻蜓——這姑娘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娥眉微蹙,丹唇微啟,芙蓉面上白皙如玉雪的肌膚也浮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又不是有人和你表白你激動個毛線啊。
終於,這一臉震驚呆傻的女人回過神來了,她對我擠出一個乾巴巴的微笑:“嬈胖,嘿嘿,那個,我家有事,嘿嘿,我先走了拜拜不送”
跑那麼快當心摔著!我差點兒就撕心裂肺地吼出這麼一嗓子。
而她的行動啟發了另外一個人——顧春實。他猛然起立,就像是雨後突然衝出地面的蘑菇:“鄭嬈之,我也先走了,去和我姑姑說好之後再來看你啊,拜拜!”
又是一道人影,迅速閃出了病房——這兩個禍害能稍微講點兒義氣嗎?我也不想面對著這個詭異的場景——御姐女和正太男,一個面色震驚,一個臉帶桃花,這算神馬事情?我也想逃走啊,你們兩個完全可以把我抬